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王子淫传-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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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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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传42.7-43.0酷夏车爱



炎热,难以想象的炎热。

我自小在北地高原长大,因此从未经历过如此炎热的夏天。

七月的中土,炎热而潮湿,天地间如同一个硕大无朋的蒸笼,能将人体内所有的水分、所有的精气,都蒸发殆尽。

如此炎热的夏天,我却不得不持续赶路。

从巴哈络因到中原城之间的马路,又宽又平,十分好走,路旁大树成荫,时时吹过盛夏的一丝丝凉风,这已是很好的荫凉所在,然而即便如此,我仍忍受不住酷热,叫苦连天。

于是我坐在马车里,脱去了自己华丽的衣服,我光着膀子,裸着双腿,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再把背脊靠在马车里光滑的木板上,借以排泄体内的热量。

总之,能想到的降温方法我都用到了,甚至,我还着两名蛇女到车厢,不停的给我打扇子,并让尤茜,持续的施展她并不熟悉的水系魔法和风系魔法,借以给我消暑。

好热啊!好热啊!

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润的粘乎乎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呜呜呜呜,这就是盛夏吗?真是难受死了。

这日,我从午睡里醒来,瞥见身旁的尤茜蜷身而坐,此刻她背靠车箱壁板,搭拉着脑袋,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此刻她只穿着薄薄的绸衫,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那本来盘在脑后的金色秀发此刻散乱了开来,被汗水湿润的几丝几缕,搭在她芙蓉色的娇靥上。

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此刻,她的肌肤雪白之中透出淡淡的嫣红,那微闭的双眸下,极长的睫毛伴随着马车的前进轻轻抖动,那玉石般的脸颊上自带着几滴汗珠,而那亮润的柔唇,那柔美的红色光泽,竟是能流淌出来一般……

好美的女子!

一时间我大为感叹,胯下的小裤衩也形成了高高的帐篷,心中更道:好个尤茜,你奶奶的,你竟然能长得如此美貌!

嘿嘿,凤姐姐长得美也就罢了,可她的一个婢女,姿色却也达到如此地步,妈的!真是没天理啊!

天气本就极热,此刻我却觉得更热,满头大汗之下,呼吸渐沉。

环视四周,蛇女们在车外骑马护卫,而车内,便只剩我和尤茜二人。

如此大好良机,如此娇艳美女,嘿嘿,怎能不用。

也好,自从上次破了尤茜,之后这小美人儿便推三阻四,不肯给我享用,嘿嘿,今天老子定要大开杀戒,爽爽的弄她一回。

对了,上次享用尤茜之时,自己是半醉半醒的状态,因此,当时尤茜的种种美态,并未能细细品味。

嘿嘿,好吧,今天左右无事,兼且老子热得要死,因此,不如就借尤茜的美妙躯体,来给自己消消暑吧~

我如此想着,胯下肉茎益发的坚硬,于是猿臂一伸,揽着尤茜的细腰,已将她抱到自己怀里来。

尤茜兀在梦中,我见她眼皮甚沉,想来,竟是这两日为我怯暑,施法过度所至,于是我心意大动,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一手解开她的衣襟,扯开她的白色底衣,就放肆的捏起她软软的奶子来。

睡梦中的尤茜不依的扭了扭,我心中大乐,于是用力不重,缓缓解开她的裙衫,一手轻轻捏扯着她微微颤栗的小葡萄,一手捏上了她极富弹性的臀肉。

“嗯……嗯……”尤茜低吟了两声,终于,被我淫亵的手指抠入了她娇嫩的溪穴之时,她嘤咛一声,便醒了过来。

“啊……啊……拉姆扎殿下……”第一眼瞥见的是我淫邪的嘴脸,尤茜先是一惊,随即她发现了自己的状况,小脸便红到耳根,跟着,便在我双手里轻轻挣扎了起来。

“不……不要!殿下……啊……”

“哼哼,尤茜,你刚刚做错事了,可知道么?”我故意沉下了脸,双眼,冷冷瞪着怀里衣衫半解的金发美人儿。

“做错事了?……”尤茜又是一惊,一双惺忪美目,怔怔的看着我,自是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哼!尤茜,你给我打扇子的时候,竟敢偷懒睡觉,害本殿下热个半死,哼哼,你的这个错,范得大了。”

尤茜脸色大红,急道:“对、对不起,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刚刚……

刚刚我给你扇着扇着,后来……后来糊里糊涂的就、就睡着了……我、我……“

“不是故意的?哼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不想给我打扇子,存心就想热死我,是不是?”我冷笑。

“不……不是……”尤茜大急,一双美目里竟泛出泪光。

我瞥着尤茜欲哭的娇憨样儿,色心大动,于是冷冷说道:“尤茜,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本殿下的惩罚,你可知道么?”

“我……我……”金发美女乖乖的低下了头:“对不起……”

“很好,那么,尤茜,先把你的衣服脱掉……”我声音冷峻。

尤茜一惊,随即脸色更红,她犹犹豫豫,其后在我如炬的目光下,才无奈的咬了咬嘴唇,开始宽衣解带。

望着尤茜几乎要喷火身子,我忍耐不住,伸出手去,三下两除二,迅速把尤茜剥成了一只大白羊。

在神志清醒的我面前裸露自己美丽的胴体,这对尤茜来说还是第一次,她关紧了车厢窗户,然后瞥了我一眼,便红着脸低下了头。

由于关上了窗户,车厢里的光线暗了下来,几道细细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里投进来,映在尤茜白雪一般的肌肤上,更是引人遐想。

“尤茜,抬起头来……”我发令道。

尤茜抬起头,瞥了我一眼,瞬即便要低下头去,却被我捉住下巴。

我发出罪恶的淫笑,在尤茜娇羞欲死的目光里,露出了自己的红色大棒。

“尤茜!你做错了事,害本殿下热得半死,哼哼哼哼,你现在必须马上补偿本殿下,快点过来舔本殿下的大棒棒,哼!都是由于你的失职,本殿下的大棒棒都被热坏了,你看,都肿得这么大!”

金发少女惊羞交集,道:“这个……这个……怎么可以舔的。”

我怒道:“尤茜!你不听本殿下的话么?”

金发少女大急,频频摇头,于是一双蓝镜子般的美目,怔怔的瞪着我青筋环绕的大龙枪,随即,她乖乖弯下那雪白的细颈子,鲜艳的小舌头,便一寸寸的,粘贴到我红色的龙头上。

我充分感受到少女丁香的软嫩,身体虽热,心情却是大爽,于是一把抓紧尤茜的金发,喘息着道:“对!尤茜,就是这样,用你的嘴唇含……含住他……啊啊……对……哦……”

在我的指示下,尤茜含住了我的大龙头,吞吐了几下,却抬起头来,怯怯的对我说道:“殿下,你……可不可以……声音小点……”说着,双眼示意性的,向车厢外瞟了瞟。

我随机领悟,感情尤茜这小蹄子真是害羞,此刻车厢之外,随行的有五名蛇女护卫,还有一个神官马夫,嘿嘿,女孩子家生性腼腆,只是大大的不愿让别人听到自己欢好的声音了。

我大感有趣,点头应承,于是尤茜又俯下身子,啜起的红唇,含住了肥大的龙身。

一时间我兴奋极了,而眼前的情景,一个美貌的金发美女趴伏在自己身下,含着自己的巨大肉棒,此情此景,却是何等的似曾相识。

我不禁回想起那日与笛利在帐篷里的那个迤逦下午,当时的笛利,此刻的尤茜,又是何等的相识,何等的可爱。

想到笛利,心有点乱了。

笛利……

于是我摇了摇头,令自己的思绪化为空白,身体上,一手揽住尤茜精致的下巴骨,更挺动腰胯,在她湿软的嘴腔里抽插起来。

尤茜“嗯嗯”出声,我双手分下,一手捏着她渐渐肿胀的柔软奶子,一手循着那细细的金绒,抠弄着微微湿润的蜜穴。

一双魔手阅女无数,又是何等的熟练,身下的美女何曾受过如此的挑逗,不倒一刻,她大汗淋漓,那小穴蜜汁蜂拥,女郎的背脊上、脸颊上,全都映上迷人的嫣红。

由于关上了窗户,车厢里万分炎热,我也是汗下如雨,眼见身下的美女,此刻已几乎化为一团春泥,我再不由己,一把勾过她的颈子,右手抬着她的玉股,让她从上而下的姿势,胯坐到自己骶骨上,而那蜜液潺潺的蜜穴,便缓缓的往自己垂直的龙枪上套下。

早已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的尤茜,此刻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她咬着嘴唇,双手扶着车厢的壁板,两腿八字大张,她此刻那可怜的表情,已是等待着痛苦与快感的来临。

我粗喘着热气,双手按着金发美女的嫩胯,用力一按,刹那间,“滋滋……

咕咕……啪……“长枪终于入穴,蜜液纷涌。

尤茜有点吃痛的样子,她低吟了一声,高抬起头颅。而我则舒爽的长长吁了口气。

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今天,尤茜的蜜液流量很大,“噗滋……啪……噗滋……啪……”两下之后,她那粘稠的蜜汁,已经湿润了我大片的龙毛。

我感到尤茜的流量,是自己所御诸女之最,她的蜜汁又稠又多,导致蜜穴内部滑润透顶,极其宜于抽插。

嘿嘿,人家说越是美貌的女子,越是水多,这一点在尤茜的身上,表现到了极至。

我啃着金发美女胸前的双丸,一手按住她的香臀,抬胯挺腰,“啪滋啪滋”

一下下的长抽猛打,直插得蜜液四溅,蚌肉乱颤。

尤茜初时还紧咬嘴唇,苦苦忍住呻吟,哪知我越插越凶,越入越狂,到得末了,整个马车车厢几乎都晃动起来。

如此挞伐,尤茜哪里承受得住,于是一百记后,她由“嗯嗯……”的低吟,变为“啊啊……”的轻唤,再后来,两百记后,则变成“哎哟、哎哟……”的苦叫,到最后,三百记后,她已成了如泣如诉的啜泣。

我浑身大热,此刻甚为进入状态,身上的尤茜虽是娇慵欲死,我却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于是勾紧她的水蛇腰,继续疯狂入干。

车厢内闷热无比,两人早被汗水湿透,此刻相拥一起,更是汗水合流,肌肤相贴,又一百余记之后,尤茜早已失去任何免疫之力,只见,她一双藕臂紧紧勾着我的脖子,那柔嫩的身子,如风中的细柳,在我的疯狂作用下,作着一个个淫美而无助的摇曳。

车窗的插栓不知何时送了,窗扇打开,窗帘被清亮的风偶尔吹开处,令尤茜那微微耸动的湿透的雪白胴体,彻底的裸露在外面的阳光里。

************

一行人正在赶路之中,尤茜的呻吟哀叫,很快引起了车外人的注意。

几名蛇女都是过来人,内中含义是再明白不过,她们一个个骑在马上,都是面红耳赤。

一名年轻蛇女更是格格娇笑,策马到她们的首领身旁,低声说道:“爱瓦姐姐,你听,拉姆扎殿下和尤茜小姐他们……这就做上了……嘻嘻……”

蛇女族长爱瓦啐了一口,骂自己的小妹道:“没你什么事,快回自己岗位,不准瞎说。”

那年轻蛇女吐了吐舌头,便策马回到了车厢另一边。

爱瓦骑在马上,自己却不禁心猿意马。想到自从索拉森林沦陷之后,自己沦落敌囚,幸得凤殿下相救保住性命,这半年来,自己追随那银发小主人拉姆扎在巴哈络因,对那小王子的风流淫亵的行径,自是耳濡目染,倒也习以为常。

可是,爱瓦却未想到,此刻那小冤家竟如此大胆,如此狂放,竟然敢坐在马车之中,当街欢爱,而且,他们还发出如此之大的霏霏之声……

天哪!这个年轻的雄性人类,他到底是怎样一个动物啊?

爱瓦如此想着,回首瞥了一下车厢,哪知,她不瞥不要紧,一看之下,竟然呆了。

原来此刻,马车的车窗已经松动了,窗帘微微打开处,爱瓦竟能瞥见车厢里那抵死缠绵的动人情景。

只见此刻,尤茜双手扶着窗栏,身体如母狗一般趴伏着,她臻首低垂,彻底湿润的秀发遮住了昔日亮丽的容颜,而从爱瓦那个角度,只能看见尤茜细巧的肩胛骨与高耸的白嫩肥臀;而在尤茜身后,那银发少年则是一身汗水,双爪兀自紧紧的抓着尤茜玉球一般的臀肉,他挺动腰胯,兀自啪滋啪滋的插干个不停,而在他的剽插下,尤茜呜咽不断,身子一下下的往前耸动,以至于最后,可怜的金发少女,她的几缕湿润的秀发,竟已垂出了窗外……

微风作用下,窗帘再次合起,如此淫艳的场景一闪即逝,目睹如此场景,爱瓦只觉得自己浑身发酥,她怎也没有想到,身为凤殿下的侍女、平日里清丽可人大方高贵的尤茜,此刻,竟会被那小冤家如此淫亵、如此卑鄙的奸干,而且,尤茜,她还被干得表现出如此淫美、如此放荡的模样!

平日的尤茜,和此时的尤茜,真的是同一个人么?爱瓦深深感到纳闷。

自从被凤殿下收留以后,爱瓦心存感激,暗自打算殆精竭虑,为凤殿下尽忠一生,其后,她目睹凤殿下对那少年倾心,便也视那少年为自己的主人,全力侍奉,可哪知,那少年竟是如此的淫亵,如此的荒诞,恐怕,他日后也难成大事!

爱瓦骑在马上,虽感失望,可是,那种春心荡漾的快感却刺激着她的芳心。

此刻,她已经六十多岁年纪,相当于人类的三十岁年纪,而且,姿色俏丽的她有过很多的男伴,可是,似那少年这般荒淫无道、精力充沛的小冤家的滋味,爱瓦却从未尝过……

马车继续前进着,行在一旁的卢克则是嘿嘿暗笑,他早料到从巴哈络因到中原城的几百里旅途中,自己那位年轻的小主人,是绝对不会“老实”的渡过,因此,卢克事先早已在车厢的顶棚上,安装了一颗使用过摄录术的水晶球。

说来整个马队之中,最为难受的,要数那位神官车夫了。

自小从事神职的车夫至今还是处男,因此,耳闻那霏霏的男欢女爱之音,可怜的车夫早被刺激得胯下铁硬、帐篷大起,然而在这种状态下他还得坚持策马,更要忍受一阵阵由马车前进所带来得颠簸与刺激……

唉……这是何等痛苦的一件差使啊!

************

阿尔维斯东南海岸,一个靠海的小镇。

这是一间奢华的旅店,店内,一间最大的豪华客房里。

一套象牙制成的精致梳妆台前,一位紫发美女手执玉梳,愣愣的坐在镜前,也不知想些什么。

她貌如天人,可看表情却是细眉轻锁,那副愁怨的样子,让人心醉。

突然一个挽着圆髻的少女走进房来:“小姐,巴克里表少爷与匈格巴表少爷求见。”

“他们又来做什么,我都说了……不见!”紫发美女哼了一声。

“小姐,这两位表少爷都候你一晚上了,你……你总也该见见他们的。”

紫发美女皱了皱眉,正要说话,突然房外传来争吵之声。

只听一个少女的声音道:“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又听一个憨重的男音道:“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还有一个尖细的男音道:“法利,你不要拦着我,让我见见凯瑟琳表姐!”

吵吵嚷嚷,旋刻间,一胖一瘦两个头带弯角的魔族少年,推着一名魔族少女艰难的挤进客房之中。

凯瑟琳叹了口气,把梳子放到妆台上,她回过头来,淡淡的望着两个少年。

“凯瑟琳表姐,前两天,我们动用间谍网络,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你这就跟我们回提卡尼亚去吧。”胖少年道。

凯瑟琳冷笑道:“哼!我为什么要跟你回提卡尼亚,你倒说说看,给我个理由。巴克里。”

“表姐,这么多年了,我们兄弟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懂吗?”巴克里拍着胸膛,道:“我们兄弟二人,要奏请黑腾伯父,把你许配给我们,嘿嘿,表姐,我们兄弟俩,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不错,表姐,我和巴克里哥哥经过一百年的争论,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我们两人要同时娶你,二男共侍一妻!”瘦少年大点其头。

(魔族民风较为自由,可以多女侍一夫,也可以多男侍一妻。)

“说得好,匈格巴!”巴克里大为振奋,单膝跪到凯瑟琳身前,道:“凯瑟琳表姐,我求求你,你就嫁给我们兄弟俩吧。”

“你们想娶我,”凯瑟琳冷笑:“你们真的确定?”

“是!是!”巴克里与匈格巴异口同声。

凯瑟琳讽刺道:“那好,你们先去问过我爹爹,我爹爹他自己想霸占我,只怕……只怕未必舍得把我嫁出去。”

巴克里怒道:“不行,就算是死,我也一定要说服伯父,大不了,大不了,我、匈格巴、还有黑腾伯父,我们三个一起娶你。”

匈格巴也大点其头,连声称是。

凯瑟琳一愣,虽感好笑,可目睹二人诚挚的神色,心下却不禁感动。其实自己这两个表弟,从小便对自己万般爱慕,这是有目共睹的,可自己对他们只有亲情,没有爱意,却又怎生嫁得?

再说了,如果自己一回提卡尼亚,黑腾那个独断转行、占有欲极强的色老头只怕就要把自己独占,又怎肯与这两个年纪不过三百的年轻魔族分享。

再想想伦斐尔那个小白脸,那人懦弱无耻之犹,实不值得托以终身,唉!枉自己当年对他一往情深,此刻回想起来,自己真是傻瓜。

再想想,那个……那个薄情的负心人吧!

凯瑟琳心中更恨,暗想此人无情好色,喜新厌旧,还有……还有,他竟然有轻微虐待倾向,哼!世间最最可恨的,便是这一种人!

凯瑟琳想着想着,只觉得满腹怨气无法宣泄,又是酸楚、又是绝望,一时间她那对紫色的杏目里,竟隐有泪水。

“啊!表姐,你……你怎么哭了!”胖子巴克里大惊。

“巴克里,你这个笨蛋!表姐是因为接到了我们的求婚,她心里欢喜,幸福得哭了!嘿嘿嘿嘿。”瘦子匈格巴自作多情的道。

“哦!原来如此!”巴克里恍然大悟,对凯瑟琳道:“表姐,哈哈哈哈,既然,既然……你怎么欢喜,那么,请你……就答应我们兄弟俩的求婚吧!”

“呸!你俩不要胡说八道!”凯瑟琳身旁的丽娜啐了一口,道:“小姐她之所以哭泣,是因为被别人欺负,受了人的气……”

“什么!”巴克里大怒:“他妈的!是谁?谁敢欺负我的凯瑟琳表姐?”

匈格巴咬牙切齿道:“混蛋!谁敢欺负表姐,我第一个站出来,我要剥他的皮,喝他的血。”

丽娜身旁的法利则哼哼冷笑,道:“你们两个说得好听,只怕事到临头,却不敢替小姐出头!”

巴克里怒极,对凯瑟琳道:“好吧!表姐,你快快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我……我还有匈格巴,一定为你出气!”于是,匈格巴也跟着大声吆喝。

凯瑟琳心里本烦乱无比,可是此刻听到两位表弟叫嚣,她竟有点感动起来,同时想道:哼!你拉姆扎卑鄙无耻,总是虐我辱我,哼!难道我凯瑟琳真是好欺负的么?哼哼……眼前我这表弟傻是傻了点,想来他们也害你不死。不过,总也可以帮本小姐整整你这混蛋,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厉害!

一念至此,凯瑟琳微笑起来,然后,她用一个温柔的声音,问巴克里兄弟:“喂,我问你们,你俩……可是真心想为表姐出头么?”

俩兄弟毅然点头。

“嗯,那好……”凯瑟琳得意的瞥着自己的表弟,狡谐的笑了…

************

天原之城,撒发尼皇宫宫门,龙骑兵的起落台上。

阿鲁妮科娃一身白袍,正为即将出使阿尔维斯的使节团送行。

使节团的团长由杜德克家的中年家主、爱芬。杜德克子爵担任,随行的有近卫军统领蜜将军、龙骑士团团长山德鲁男爵,还有杜德克家族的年轻长女、爱芬子爵的独女、薇薇安。杜德克。

“爱芬子爵,这次出使阿尔维斯,双方的领土纠纷、贸易洽谈,全都交给你了。”女王一脸病容,有点憔悴的对爱芬子爵说。

“请陛下芳心,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爱芬鞠躬行礼。

女王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握住爱芬身旁薇薇安的手掌,道:“薇薇安啊,拉姆扎在阿尔维斯的衣食住行,就麻烦你了。你是他的未婚妻,是撒发尼未来的皇妃,如果……拉姆扎他欺负你、对你不好,你就拿……这个给他看,他便不敢乱来了。”说着,递给薇薇安一个金牌。

“谢陛下。”薇薇安脸上一红,她接过金牌,屈膝行礼。

瞥了自己娇美可人的儿媳一眼,女王微笑了笑,随即转向蜜将军。

“科娃姐姐,这次阿蜜出使阿尔维斯,不能在您身边伺候了,您……请您一定多加小心,好好保重身体才是。”美丽的狐女恋恋不舍的道。

“我会照顾自己的,倒是…拉姆扎那边,要请你和山德鲁,多多费心了!”

女王笑了笑,双眼却瞥向山德鲁。

山德鲁立时屈膝跪倒,沉声道:“陛下请放心,山德鲁定当舍生忘死,确保王子殿下的安全!”

“好……好!那好,时间不早了,你们这就去吧。”女王又点了点头,挥了挥手。

于是,龙骑兵起落场上吹响了悠长的号角,跟着,一只只巨大的黑鳞翼龙腾空而起,载着撒发尼的使节团,往遥远的南方飞去。

(待续)

王子淫传43.1-43.6天生的淫贼

王子银传43.1-43.6天生的淫贼

更新手记:人气低了,怎么回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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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都市泊鲁略,旧撒繁皇宫。

大殿里一片狼藉,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帝国兵的尸体。

利夫取下头上的铁盔,他缓缓行到大殿中央,抬起头,愣愣看着大殿天顶。

“殿下,已按照您的指示出榜安民,城内的局势基本得到了控制。”一名骑士行入大殿,下跪行礼道。

“嗯,帝国军的动向呢?”利夫点了点头。

“回殿下,帝国军的残余部队正往西北方向逃窜,要追击吗?”

“嗯…传令霍德拉特,令他领三千轻骑,务必歼灭敌人残部。”

“是。”骑士领命而去。

于是空荡荡的大殿之中,便只剩利夫与哈维二人。

利夫缓缓行到王座旁,伸出手去,抚摸那黄金的椅把,良久,他对身后的哈维道:“哈维叔叔,这个位置…是父亲曾经坐过的么?撒繁的王位。”

“是的,殿下,这就是撒繁的王位,他以前属于你的父亲,还有你的祖父,可是现在,他只属于你,我们大草原的主人。”哈维拘谨的鞠了一躬。

利夫微微一笑,他坐到那王座之上,闭上只目,良久,他感叹道:“五年了,整整五年的战斗,多少次出生入死,现在…终于夺回了这里…夺回了撒繁的皇宫。



“是啊,五年来,殿下辛苦了。”

“哈维叔叔,其实谁都知道,这五年中解放军中最最辛苦的,便只有您…”利夫一脸的感激,对哈微道:“哈微叔叔,一直以来,非常感谢您为撒繁家作的一切,没有你,撒繁家永不能有复兴之日,而您,才是撒繁复兴的最大功臣。”

“殿下,哈维只是您的臣子,象叔叔这样的称呼,切不可再用。而且,为自己的主公效力,是身为一名骑士应尽的职责,撒繁复兴,也是草原人民努力的结果,最大功臣四字,也不可再提。”哈维单膝跪地,严肃的道。

利夫叹了口气,沉默半晌,又道:“哈维叔叔,现在王都已经夺回,草原大局已定,我想…我想…我想是时候让自己去处理一点私事了,已经许久,没有娜依姐姐的消息,我实在很担心。”

“殿下对娜依的关切之情,微臣可以理解,只是…”哈维不悦的瞥了利夫一眼,道:“只是王都刚刚夺回,民心不稳,而且草原各城之间,还布有帝国的间谍伏兵,殿下,如果此刻您贸然离开王都,对解放军是十分不利的。”

“可是…可是娜依姐姐她…”利夫紧张的站了起来,他还待言语,突然哈维腾的一声跪到地上,然后沉声打断了利夫,道:“利夫殿下!请殿下以大局为重,莫为儿女私情耽误了国家大事!”

利夫一惊,随即他脸色发白,愣愣的站在原地,好半晌,他终于叹了口气,颓然的坐回王座里。

……

中原之城近郊,一个偏僻的寺庙里。

秃头的明达文安静的坐在石凳上,他脸色阴沉,不知心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明达文身旁,如魅影一般站立着二人。他们一身黑衣,虽然有着人类的身体,却长着野兽的脑袋,一个长着豹子头,一个长着狼头。

“明达文大人!”豹子头道:“我们刚收到消息,拉姆扎一个月内将在中原之城进行访问,嘿嘿,届时将是我们下手的大好时机。”

“豹哥说得不错。”狼头道:“明达文大人,此次只要除掉拉姆扎那小混蛋,嘿嘿嘿嘿,侯爵大人一定重重有赏。”

明达文犹豫道:“你们话是不错,只是拉姆扎这小子鬼狡得很,而且,他身边常常带有绝顶高手,象我大哥山德鲁,他就不是好惹的角色。唉…我看要除掉拉姆扎,只怕不那么容易。”

狼头不豫道:“大人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大人难道忘了,我们狼豹兄弟,可是天下第一的暗杀组合,嘿嘿,凡是被我们盯上的猎物,还没有能逃出我们手掌心的。”

豹头应和道:“狼弟说得不错,明达文大人,你就请放心,只要有我们狼豹兄弟在,拉姆扎,绝对看不到八月的太阳…哈哈哈哈…”

明达文点了点自己的光头,冷笑道:“那好,既然二位如此自信,哼哼,我明达文就洗亮眼睛,等着看二位的发挥了!哼哼哼哼…”

……

被炎热天气耽搁了行程,直到七月底,我才到达“中原”。

这里地处中土的心脏部位,是整个大陆经济、政治、文化与交通的融汇核心,所以,这里,也被称为中原之城。

在克伦皇朝统治的时代,这里曾被称作克伦城。二十年轻,克伦皇家没落,鲁菲斯。桑普登基为王,这里才改用他最原始的名字,“中原之城”。

来到中原的时候,我几乎虚脱了,酷热的天气,压榨尽了我最后一丝体力,虽然尤茜与五位蛇女对我细心照料,可要让一位出生高原的北国男子,短期内适应中土的湿热气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由于尤茜返回中原之后,就要回到凤姐姐身边伺候,再不能随时的供我享用,因此,我益发的珍惜接下来的几日。

于是顶着酷热的天气,狠狠的抽插尤茜多汁的小蜜穴,一连数日下来,直把尤茜滋润得容光焕发、神清气爽,而自己,却是眼圈发黑,奄奄一息。

而且我所乘坐的那辆马车,也实在不够结实,还未来到中原,车壁板竟已换了两次。而驱车的马夫,却换了十来个,据说,只要为我和尤茜驱过车,就会患上“阳气顶撞,气血攻心”的怪病…

嘿嘿。

将近中原,我竟莫名紧张起来,找旅店洗了澡,在尤茜的服侍下换上华丽的衣服,再把卢克擦洗一新。(几个月没帮卢克洗澡了,而卢克自己也是够懒,言道他们梦魇兽没有洗澡的习惯。他奶奶的!看他那样,脏得像个野猪!)

给卢克梳理完鬃毛,把他的马尾巴扎成漂亮的辫子,然后我一身黑色贵服,高高坐在卢克背上,行在队伍前列。

漆黑的巨马,银质的马饰,剪裁合体的贵服,黑色的披风,银色的半长头发,以及高地人雪白的肌肤,再配上由于连日流汗与“操劳”所造成的“慵懒”与“高贵”气质,这就构成了我此刻的形象。

因此,入城的时候,老子还是非常招摇的。很多少女向我抛来花束,更有无数男子,投来妒火中烧的目光。

大青石的城楼上旌旗飞扬,礼炮连响。

我坐在大马上,却被厚厚的绅士服闷得神志不清,好容易下得马来,糊里糊涂的,便与一个个贵族见礼。

浑浑噩噩间,一群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们刷的跪倒一片,更有一个浑雄的声音喊道:“臣等叩见王子殿下,祝殿下身体安康!”

我一惊醒来,随即认出所跪的竟是山德鲁、蜜阿姨等人,于是连喊免礼。

原来我此次“出访”阿尔维斯,全是个人行为,便没有使节团跟随,其后写信母亲,要求出使阿尔维斯,于是,这才有蜜阿姨他们组成使节团前来。

本来使节团会在我到达中原之后才到,可哪知我在路上耽搁数日,结果,却让使节团先行到达。

于是众人站起身来,我瞥了山德鲁一眼,见一年不见,他又苍老了许多,而他身边的蜜阿姨呢,却是风采依旧。银色的肩甲下,白色的骑士袍被她那丰满的硕乳撑出了圆满饱实的曲面,而那惊人的胸脯海拔在这炎热的夏日里,实足以让任何男人鼻血狂喷,那银色的秀发用红玉的发卡夹起,美丽的脸蛋与含水的杏目,浸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

我狂忍着那股一下子扑到她身上、把嘴脸埋在她丰满香弹的乳沟里的冲动,虽然这些举止对幼时的我是司空见惯,可此刻大庭广众,老子实不能“有失国体”。

“蜜…蜜阿姨…嘿嘿…嘿嘿…”我讷讷的喊了一声,并干笑连连,来到她身前。

此刻蜜阿姨又怨又恼的瞥着我,想来,自是为我离家出走、三年不回之事大大的生气了。

“三年了,外面好玩么?好玩的话…可以永远不用回家的。”蜜阿姨小着声音,没好气的道。

我柔声说:“蜜阿姨,我在外面的时候…常常想你…”然后象以前一样,用一种“天真”、“纯洁”的表情,来迎接蜜阿姨怀疑的目光。

果然我的惯伎再次生效,蜜阿姨悠悠叹息一声之后,便用一种怜悯而关爱的眼神看着我,道:“看看你…都瘦了。一个人在外面,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我心中一暖,捏着蜜阿姨的手紧了紧。

我还待和蜜阿姨说话,突然耳边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扎扎哥哥…”,与此同时,身后更有人轻轻扯着我的衣角。

那声音娇嫩甜嗲,听入我耳里又是熟悉,又是受用,一时间我欣喜若狂,再回过头来,便已看见了那位有着暗绿色秀发的小美人儿。

今天她穿着绣有绿色花纹的白长裙,带着精致的翡翠坠子,云发披肩,那娇嫩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肌肤,那水灵灵的暗青色眸子,那悬丹也似的小巧鼻子,天哪!这就是我的安安么?

两年多不见,她…她长高了也!变成大美人儿了。

我突然有点目眩神离的感觉,于是从上倒下,仔细打量。

好家伙!两年不见,她出落得更加婷婷玉立了,尤其两年前她那对让人觉得有点悲哀的小胸脯,此刻,竟已是挺拔卓立,初具规模了。

“安安,你好啊。”我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却发现薇薇安只眼中泪光闪烁,撇着小嘴,细鼻儿直耸,竟是要哭的样子。

他妈的,两年不见,这小蹄子还是那么爱哭。

我连忙伸爪过去,捏住她的小手,甜言蜜语一番,这才力挽狂澜,否则这小蹄子哭将出来,岂非大大的不妙。

接下来又见过我的岳父大人,爱芬。杜德克子爵。

爱芬子爵个子不高,留着难看的中分头。作为薇薇安的父亲,爱芬由于三年前我对薇薇安的诱奸事迹,对我很有成见,其后因为木已成舟,他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答应将薇薇安嫁给我。

于是此次见面,我们翁婿之间,又没什么话讲。他不愿意理我,我更懒得鸟他,嘿嘿,反正我是君,他是臣,我还怕他反了不成。况且薇薇安由身到心,早已被我彻底的占有了。

城门处人山人海,吆喝声、呼喊声、尖叫声乱成一片,人们哭喊着,拥挤着,却被持枪的士兵,牢牢抵拒在马路两侧。

会出现狂热的场面,并不是因为我的到来,而是由于此刻城门处,出现了一位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丽人。

实没想到,凤姐姐会亲自出城接我,可从华丽的迎接阵仗上看,鲁菲斯似乎十分重视我此次的来访。

凤戴着闪烁有七彩光芒的凤凰羽冠,红色的折褶裙雍容华贵,欺霜赛雪的肌肤,宝石一般闪亮的品红眸子,那轻挑微笑的倩唇,尽显着女人那种与生俱来的温柔与美丽,而那狭长的眼睑,那高挺的鼻梁,那冷傲而恬静的气质,却足以让任何男人,轻易的折服在她的脚下。

天哪,她是多么美,吟游诗人嘴中华丽的辞藻,作曲家笔下那疯狂的乐章,都不能确切的形容她万分之一的美丽。

就在短短之前的片刻,我骑在卢克背上,还曾止高气昂的以为,自己是何等的天之骄子,何等的完美,何等的珍贵,可是,此刻,站在凤姐姐面前,自己这个天之骄子,便如同一只羽毛不全的丑陋乌鸦,一只苟延残喘的肮脏臭虫…

站在自己朝思梦想的丽人面前,我感到自己呼吸困难,心脏砰砰的乱跳,浑浑噩噩间,竟已是满头大汗。

正当我傻傻愣愣的时候,凤姐姐显出眼观鼻、鼻关心的乖乖样子,竟客客套套的说了几句官方话,可我糊里糊涂,一句也未能听入耳。

其后凤大方的向我伸出素手,于是,处于半癫狂状态的我,便与她同乘一辆敞蓬马车,在欢呼声中驶入中原之城。

这里,是阿尔维斯的首都,街道宽阔,建筑奢华,高耸的钟楼,古老的尖塔,白石的宅院,女神的雕像,美丽的都市,古老的底蕴。

马车之上,我站在凤姐姐身边,鼻孔里嗅入的,是淡淡的玫瑰芬芳,眼睛里看见的,是她红色的卷发与天仙般的容颜。

才半年不见,她的人,还是那么的美,那么的静,那么的朦胧,朦胧到如同一笼似有似无的烟雾,让我这样一个男人,始终如坠云中雾里,又怎能将她看透。

“凤姐姐…”我轻轻唤了一声。

凤回过头来,无言的瞥向我。

我心里一热,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掌,同时只眼,静静的望入她清澈的美目里,道:“凤姐姐,我…我来了…”

天啊!要知道在作出这种动作的同时,我要鼓起多大的勇气,去克服自己心底的自卑与亵渎啊。

可是,我的莫大勇气,只换来女人的微微一笑,她轻轻点了点头,却又别开头去,漠然的看着前方的街道。

对于我的热情,美丽的女人竟显露不出丝毫的痴迷与留恋。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的失落,胆怯的心令我手掌颤栗,接着,便松开了凤姐姐的手掌。

怎么会这样,半年的分离,半年的相思,凤姐姐她,真的有思念过我么?她,真的明白我的心意么?

如果说半年之前,我的舍命一搏,换来了她一点点感情的怜悯,然后就随随便便的答应嫁我,那么此刻,她又恢复之前那淡漠冰冷的模样。

天啊,她到底拥有怎样一颗心啊,为何却会这般的冷漠,这般的漠视男人的爱意。

我突然感到鼻子发酸,可身旁的女人,却没有一丝的察觉。

凤姐姐,我此次来阿尔维斯,都是为了你啊!

就在我陷入绝望的时候。身旁的女人,突然说话了。

“我告诉你,一月后的祭天仪式后,父王的心情会达到最好,那个时候,是比较适合…提亲的…”

“提…提亲?”

凤愕然点头。

霎时间,我由大悲转向大喜,道:“凤姐姐,你…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了?



凤皱了皱眉,道:“拉姆扎,我们的约定,你这就忘了么?”

我大惊摇头。

凤姐姐叹了口气,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好半晌,两人无语,我感到气氛无比沉闷,忍耐良久,终于道:“凤姐姐,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嗯…”

“姐姐,你…你…你为什么愿意嫁给我?”我微微踌躇后,终于大胆问出了心中疑虑。

凤微微一愣,好半晌,她一脸的茫然,竟答不上话来。

看着她淡漠的表情,我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过去,于是深深喘了口气,道:“凤姐姐,你…你若是因为我救过你,因此就要…就要嫁给我,那…那你…

你大可不必…“我断断续续,一句话竟是说不下去。

马车继续飞驰。

凤沉默良久,才缓缓说出了一句,让我欣喜若狂的话。

“拉姆扎,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凤…会有种…舒服…的感觉,没有你在身边的时候,也会常常想到你,嗯~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吧。”

“喜欢?凤姐姐,你是说…你…你…你喜欢我?”我指着自己,难以置信的道。

凤姐姐愣了一愣,却点了点头,竟没有丝毫的羞涩与做作。

我一时间呆了,凤姐姐各方面尽臻完美,可唯独情爱一项,她是心理、身体的只重冷感,情商上,她更是如同初生的婴儿,唉,与这样的女子结合,未来实不知是福是祸。

而且,与娜依姐姐一样,凤姐姐也只有两年寿命了。

想到此处,我心情为之一黯。于是伸出手去,捏住凤姐姐的手掌,同时,热切的望入她的美眸里。

她的眼神,依然冷漠而平静,而我,却再不犹豫,也绝不逃避。

……

阿尔维斯的皇宫,占地较撒发尼皇宫大出两倍,华丽的宫阙,巍峨的石柱,处处挂着红底黄纹的凤凰旌旗。

穿过一片立有十二圣战士铜像的广场,便来到了皇家圣殿。

此刻我已戴上了蜜阿姨准备的黄金王冠,那恐怖的重量,几乎让我走路艰难。

宽敞的大殿上,我见到了鲁菲斯。这位传说中的枭雄,昔日的“炎之公子”。

红色的长发,高挺的鼻梁,深深的颧骨,已经精光闪烁的红眼睛,构成了他脸部的轮廓。

国王留着浅浅的络腮胡子,他一手持着金球,一手倚着权杖,那华丽的皇袍,配着他修长的身材,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孤高绝傲。

此刻,他已近五十岁年纪,可整个人看起来依然是精神矍铄,从他面部那依稀英俊的五官可以想象,昔日的他绝对是个风化绝代的翩翩公子。

简单的见礼中,鲁菲斯似乎十分震惊于我的外貌,其后我坐在他的下手,而坐在我旁边的,分别是阿尔维斯宰相阿房索,与阿尔维斯近卫军统领霍基。

阿房索是个大肚皮老头,霍基则是位闻名大陆的魔法骑士,传说二十年前,鲁菲斯用来击败兰芳特。撒繁的秘密武器“桑普魔法骑士团”,就是由霍基一人领导。

坐在我对面一席的,却是一名面容猥琐的壮汉,他皮肤棕黑,嘴唇极厚,论外貌实在不敢恭维,但经鲁菲斯介绍之后才知,他是阿尔维斯西北,哈桑自治领的领主,莫雷诺侯爵。

哈桑自治领内,据说只有大片的沙漠,这里无法种植庄稼,也无法养育家畜,因此非常贫瘠穷苦。而那莫雷诺长得如此之黑,想必便是沙漠中常年日晒,皮肤变异所致。

“拉姆扎殿下,为迎接您的到来,我专程为您…准备了盛大的节目。”鲁菲斯淡淡一笑,对立于他身旁的凤说道:“凤儿,你去准备准备吧,比赛马上就开始了…”

凤对国王屈膝一礼,又瞥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

“比赛?”我大感好奇。

“哈哈哈哈,拉姆扎殿下,很快…你就将欣赏到一场精彩的玛拉球比赛了,”莫雷诺侯爵得意而笑,又对鲁菲斯道:“鲁菲斯陛下,我的炎梦之队是不可战胜的,嘿嘿,此次虽然您让凤公主亲自出马,可是你的凤凰之队,仍然不是我们的对手。”

“是吗?哼哼,”鲁菲斯冷笑了笑,却对我说道:“那么,就请拉姆扎殿下移驾,咱们这就去皇家斗技场,观赏比赛吧。”

……

玛拉球,是一种基于魔力与身体柔韧性的技术型运动,这项运动源自于修道者对风系魔法与炎系魔法的锻炼。

这项运动多在女性之间进行,因为女性基于魔法的悟性要远远优于男性,并且近十年来,玛拉球运动在中土世界已十分流行,更有流传到撒发尼的迹象。

玛拉球的比赛,是在一个圆形的球场里进行。赛场两端各立三个堆有木材的祭台,而所谓的玛拉球,则由一颗红宝石经历火系魔法催化所成。比赛过程中,只方各由九名队员组成,通过互相间传递玛拉球,躲避对方拦截,最终将燃烧着的玛拉球投入到对方祭台,点燃其中的木材。比赛最后,首先将对方三个祭台全部点燃的一方,则获胜。

玛拉球规则看似简单,实际在比赛过程中,却极为讲求配合与战术,是一种考验综合素质的群体运动。

……

“凤殿下…凤殿下…”

“呜呜啊啊,凤殿下…我爱你…。”

“凤殿下,我全力支持你,打败那个狗屎的炎梦之队吧。”

……

巨大的环形斗技场里,疯狂的呼号声、口哨声、鬼叫声此起彼伏。

直到此刻来到这里,我才了解到“凤亲卫团”的阵容有多么庞大。

四层的巨大环形看台上,布满了身着红色袍服的凤亲卫团员,少说也有四五万人,他们有的脸涂红粉,有的高举凤姐姐大幅画像(他奶奶的,画工太也粗糙),有的更打出巨大的横幅“凤殿下,我爱你”云云。

我坐在贵宾看台上,试图在人群里搜寻博达克与撒哈的身影,不过片刻之后,我放弃了,因为要从穿着一色服饰的数万人海洋里搜寻这么两个笨蛋,那实在是如同大海捞针。

确切的说,炎梦之队的支持者少得可怜,大概只占总人数的八分之一。而等到只方队员入场的时候,现场几乎沸汤了。

炎梦之队由清一色的黑妞组成,她们身着白色袍服,看起来也颇为性感,其中,却有两个猩猩般的巨无霸。

与炎梦之队相比,阿尔维斯的凤凰之队的九名队员,似乎要养眼得多。

她们清一色的红色法袍,露出洁白的藕臂,再配上清一色的绿宝石风系腕轮与红宝石火系法杖,更令她们看起来英姿飒爽。

众女之中,凤姐姐无疑是焦点之中的焦点,此刻她红色的秀发挽了一种紧紧的盘髻,她姿容绝丽,神态清傲绝俗,立于场中之时,竟是自有一番王者风范。

我看惯了凤姐姐文质彬彬的神官打扮,或是温柔妩媚的公主打扮,可此刻美人儿摇身一边,竟现出如此英气逼人的另一面来,一时间,直看得我目瞪口呆。

比赛开始的时候,我的只眼,早被吸引到凤姐姐那具拥有磁性一般的身体之上。于是,只见红色的宝石催发出一颗巨大的火球,而场中的美女们念动咒语,一个个挥舞着法杖,用火系魔法控制那火球前进,直到遇上对方队员阻截,便用风系魔法,将火球吹到另一个球员手中。

……

不知何时,一些贵妇仕女来到贵宾看台上,她们纷纷给国王见礼,其后,那一只只妙目,便往老子身上瞟。

她奶奶的,这些鬼女人,瞧着老子长得英俊,又是王子,是以一个个过来暗送秋波,可恶!老子此刻正专心看凤姐姐比赛,没空理你们。

贵宾看台上,席位由尊到卑,一字排开,我和莫雷诺分坐鲁菲斯左右两席,由于地位较高,一般贵妇,也不敢贸然前来献殷,于是我乐得清净。

正看到凤姐姐控球,满场欢呼的时候,突然耳边有一清甜的声音唤道:“拉姆扎殿下…”

我正看得入迷,那声音的唤得又轻,因此根本未曾听到,结果,那声音变得不悦起来,嗔怨的道:“拉姆扎殿下!”

我一惊之下回过头来。

好家伙!这一回头不要紧,眼前所见,可是真的让我神魂颠倒。

只见席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位贵妇,她大概三十一二年纪,金色的卷发挽成贵妃髻,带有淡黄色花纹的棕色贵妇裙,配上她极细的水蛇腰,还有那尺寸惊人的丰乳肥臀,她奶奶的,如此身材,还让不让男人活啊。

这是一位姿色极美的少妇,肌肤白嫩,眉目如画,她的眼神有些浑浊,可那泛出淡淡粉红的眼角与微微轻佻的嘴角,诠释着自己女主人的风骚浪荡。尤其那大开的领口下,雪白的丰乳欲隐欲现。

天哪!仔细观察才知道,她的乳形,是最为玄妙的梨形呢!不过,据书上所说,拥有梨形胸脯的女性天性淫荡,感情多变。

我见她手执轻扇,仪态妩媚,一只蓝色的媚眼竟是水汪汪的,妈的!好媚的女人!就像是一颗成熟的红彤彤李子。

一时间,我遍体发热,暗忖此女姿色,竟似还在琳姐姐之上啊!

妈的!该怎生想个办法,把她搞上了手才好。

“殿下…”她又轻轻呼唤了声。

“啊,嗯,你好,夫人。”我一惊醒来,站起身对她行了一礼。

“锡德非常荣幸,能够见到拉姆扎殿下。”美人儿屈膝行礼。

“锡德?你…你是?”我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

“锡德,锡德。芭芭拉。”美人娇媚一笑,执起酒杯,竟要向我敬酒。

我微微一愣,随即记起那日在巴哈络因酒馆里,曾听闻锡德的美名。当时,便听说锡德虽然美貌已极,却生性浪荡。

当下,便要接过酒杯,突听身旁“哈哈哈”一声豪笑,却见莫雷诺侯爵笑吟吟走来,一只鸟眼,更是色迷迷的死盯锡德惹火的身材。

莫雷诺色笑道:“哈哈,锡德啊,来了为何也不通知在下一声,在下那边有美酒佳肴,就请过去就座吧。”

锡德皱了皱眉,冷淡的对莫雷诺说道:“对不起,莫雷诺大人,锡德有事与拉姆扎殿下相谈,请莫雷诺大人,不要打扰。”

莫雷诺一愣,随即冷笑,道:“怎么?锡德夫人突然对在下如此冷淡,嘿嘿,记得昨天夜里,夫人对在下…可是热情得紧哩。嘿嘿嘿嘿,对了,在下还要请问夫人,不知夫人对在下昨晚的表现,是否满意呢?”

莫雷诺此言一出,我和锡德都是大吃一惊。

遽然被揭丑事,锡德脸色一白一红,她尴尬的瞥了我一眼,已说不出话来。

我听到莫雷诺言语,先前的好色之心与猎艳之意,瞬时化为乌有,我手足冰冷,同时心里暗骂,这锡德夫人果然不知自爱,似莫雷诺这种黑不溜秋、丑陋无比的沙漠领主,她竟也要收作自己的入幕之宾。妈的!简直美女与野兽啊。

锡德尴尬说道:“莫雷诺大人,你…你不可胡言乱语。”莫雷诺嘿嘿冷笑。

锡德又递来酒杯,道:“拉姆扎殿下,请饮贱妾一杯水酒,祝殿下身体健康。



我看着锡德洁白的素手,想到莫雷诺丑陋的嘴脸,心里一阵烦乱,摇头道:“对不起,锡德夫人,在下不胜酒力,已不能再饮了。”说着自顾自坐了下来。

锡德脸色一白,只得可怜兮兮的放下酒杯。

“夫人,请到在下席里就坐,在下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夫人呢。”莫雷诺嘿嘿淫笑,扯着锡德的手道。

“你…放开我…你…你…”锡德羞恼交集,但在莫雷诺的强拉下,她半推半就的去了。

我感到大大的郁闷,喝了口闷酒,再望向锡德时,她已坐到莫雷诺怀里,被莫雷诺一只魔爪大占便宜。而且更可气的是,锡德这骚蹄子在发现老子偷偷瞧她的时候,竟然还变本加厉,她故意往莫雷诺怀里贴得更紧,同时用一只媚眼,极富挑逗性的斜斜瞥我。

妈的!烂货!骚蹄子!

我不爽已极,再看场中比赛,却已进入高潮。先前炎梦队的两名高大队员,频频发挥身体优势,将凤凰队员接连撞到,而且有一次,她们竟有胆撞倒我的凤姐姐。再接下来,虽然她们对凤姐姐的犯规,迎来了满场的咒骂,可梦炎队凭借凤凰队的一次失误取得领先,便点燃了凤凰队的一个祭台。

情况看似不妙,场内为凤助威的呼声,却越来越高。再看凤,她却是始终如一,仍是一种沉静、淡漠的样子,仿佛视各方的压力如无物。

不久,炎梦又一次犯规。这次凤姐姐为掩护同伴,竟被撞出两米多远,一时间我大为紧张,不过好在凤姐姐身体柔韧性好,结果并未受伤。

而且凤姐姐的举动,立时激发了同伴的斗志,尤其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凤姐姐的指挥才能,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再接下来,原本莫雷诺脸上得意的笑容,渐渐僵硬了。

比赛结束的时候,凤凰队点燃了炎梦队全部三座祭台,而炎梦队自始至终,只点燃一座。

其时欢声雷动,整个斗技场变成了红色的海洋。

“凤殿下万岁!”的呼声此起彼伏,男人们砸下的玫瑰花束,堆满了赛场边缘。

比赛的结果令莫雷诺哼哼不平,虽然他表情上大为不爽,可他的只手,却似得到了极大的补偿。只见他一手已经探入锡德的衣襟里,捏得金发贵妇面红耳赤;而另一手却在桌下活动着,抠得锡德身躯一上一下,轻轻颤动…

于是,众人离开斗技场时候,锡德早已瘫软如泥,她美目迷糊的倚在莫雷诺的怀里,被丑男抱上了马车。

妈的!现在天色已晚,锡德被莫雷诺带回去,那还有什么好事可作。

奶奶的,看锡德的样子,好像十分骚荡,而且这样的女人,可能非常多汁也!

还有,她的胸脯,也是十分迷人呢!

妈的!猛男荡妇,九成会作足一夜吧!

我突然感到心里酸溜溜的,同时,又想到凤姐姐受人拥戴、受人崇拜的情景,心情变得十分低落。

回家路上,我骑在卢克背上,思绪很乱。

“卢克,今天你也看过凤姐姐的比赛么?”

“是的,主公。”

“嗯,为什么呢?当凤姐姐她在场上时候,似乎总能控制大局。”

“嘿嘿,因为凤殿下她…是一位天生的领导者,而这样的人,迟早会主导历史的潮流…”

“天生的领导者?”我为之咋舌,同时又感到有点自卑,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和凤姐姐之间的距离,竟是如此的远。

于是问卢克道:“那么,卢克,你觉得…我…是怎样一个人呢?”

“主公你呀,嗯,嗯,”卢克考虑再三,他最后终于给出定论:“嗯,主公,你…是一个天生的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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