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另一个战场
离上次战役已有两个月时间。精灵族与联盟的战斗因双方的主将失踪,战役
莫名地结束。双方很有默契地进入和平时期,等待各自的王者归来。
精灵族在这两个月得到从未有过的平静,然而这平静中又有无数的牵挂和担
虑。
人类那边亦是如此。
不到一日,探使回报聂雅芝(蝶舞等人消失后,精灵族由聂雅芝主事),联
盟率军踏西,精灵族再度陷入紧张的备战状态。八日后的清晨,精灵的集结号鼓
擂响,欲与联盟对抗到底。当双方军队相碰,精灵们傻了眼:布鲁和蝶舞等人从
联盟阵营里走出来……
原来布鲁怀着侥幸的心理,启动魔洞秘咒,却没有返回精灵幽谷,而是落脚
茫茫的雪原,于是与诸女继续寻走二十多日,方始进入幽谷,首先踏入联盟大营,
继而同往精灵族;为了给精灵一个惊喜,他故意率诸女隐藏在士兵之中,险些酿
成惨剧。
蝶舞回归后迅速召集精灵,将雅瑟的条件提出,征求精灵们的意见,得到的
结果是肯定的。翌日,两个阵营又一次对峙,蝶舞拿一纸降书给雅瑟,宣布精灵
族的败降;雅瑟遵守诺言,把降书当众撕了,并宣告回程,从此不再领军踏入幽
谷。
持续百年的战争,在精灵族即将毁灭的这一刻得到形式上的结束。
联盟在西部皇宫往东两里处扎营;精灵对联盟依然存着戒心。两族会晤后的
第三天,精灵感觉到联盟的诚意(雅瑟等女日夜逗留皇宫,似乎不畏惧被暗杀…
…),戒备之心逐渐放松,但怨恨却隐存。只是与怨恨比起来,生存来得更重要。
为了精灵的和平以及给人类辞行,两族将领商定举办高层晚宴,庆祝和平时
代来临,象征他们“崭新的友谊”。
晚宴的地点本来定在以古珞蒙的大院,但他的主母不同意把王府当作淫乱之
地,因此没有批准以古珞蒙的请求。主事人以古珞蒙只得在皇宫南面搭建一座大
得可以容纳百多人的帐蓬。
入夜时,帐篷灯火通明,漏出来的光把周围的大片空地照得清晰。
索列夫和巴斯基来得比谁都早,他们带了妻妾过来。为了表示双方诚意,以
古珞蒙建议带上妻眷;也许他的想法很纯洁,然而到了晚宴时分会否变得不纯洁,
则不得而知。
紧随而来的是基波尔,但莱茵没有跟随,倒是他把四个爱妾携来了。第三个
来的才是以古珞蒙,他领着家族中的许多男女入帐,这诚意很足够!紧接着联盟
的将领到达,他们有些人也带上妻妾。狂布宗族的男人基本是空手而来,只因他
们的妻妾留守统都。
因交战之故,双方将领彼此不陌生。
以前处于敌对状态,如今把酒言欢,不禁令人欷歔. 巴、索两男与联盟将领
更是熟悉。巴基斯鲜找上拉泰,说今晚要与他联手,以证“短小之威悍”;索列
夫缠上莫芜,不停追问梦玛莲为何没来,因为他知道所有晚宴的淫骚女兵都由梦
玛莲安排。若梦玛莲没到,晚宴不是没得混吗?
酒菜上来后,双方相处得甚为融洽。
一杯酒下肚,以古珞蒙豪爽地道:“我们应该恨得饮你们的血液,但让我们
把所有的仇杀遗忘,把所有的酒饮尽。”
虎冲道:“以古珞蒙,客套话少说,我们应邀而至,必定不醉不归。”
巴基斯道:“虎冲神将,你够兄弟!”
拉泰举掌拍打他的脑壳,道:“巴基斯,我们在你们的帐里,你不拍马屁也
没人追杀你!”
巴基斯笑道:“拉泰爷们,我的妻妾都在,给点面子……”
拉泰看向巴基斯的妻妾,没再说什么。虽然他与欧根同为魔将,亦是欧根最
好的朋友,但他不像欧根那般好色和猥琐。
畅饮中,布卡道:“以古老家伙,你老想打赢我们的传承,如今战争结束,
我们这次离开,或许永远不踏足这里,不知你怎么打败我们的传说?”
“布卡,你狂布的传说已被我女儿打败!”以古珞蒙大笑一场,忽的脸端正
色,道:“既然是传说,在我未成为传说之前,不可能压倒你们的传说。但是,
我应该能打败你……”
“操!你打败我有屁用,得打败我的布鲁侄儿或者打败我的侄孙布莽,他们
才是狂布的代表。”布卡打住,再次看看帐内,道:“怎么布鲁侄儿没来?”
索列夫道:“叫他领妻妾参加这种酒宴几乎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们的皇后
和你们的女皇把他看管得很紧……”
以古珞蒙也道:“布鲁是人类与精灵的战争的终结者,在这种重要的场合没
有他坐阵,总觉得缺少一些真实和意义。然而他身边的女人都是精灵族的握权者,
我也不敢强行拉他。”
虎冲会意的道:“他不在这里让我略感失望,上次喝酒没跟他分胜负,本想
今晚与他拼高低,看来是没机会。”
巴基斯道:“我猜是他的妻妾不想过来,他也不想带着她们,因此拒绝酒宴。
假如我们说可以让他单独前来,他可能会从那群恐怖的女人堆里窜逃。杂种就是
个自私的家伙。”
布赢道:“狂布的男人岂能不自私?大公无私的正义,不适合狂布传承。”
以古珞蒙道:“谁愿意去请布鲁?”
基波尔道:“这个时候,谁都不好到皇宫打扰。这些天他整日整夜地被女人
缠着,门都没得出,我老婆……咳,你们都知道的,就是你们逼着他搞我老婆,
害我现在都不知道莱茵到底是谁的老婆。不过,我也因祸得福,纳了四个小妾,
我终于获得自由。我打算再骗小处女……”
索列夫大声道:“老爸,我支持你,但别跟我抢!”
莫芜道:“我去跟他说吧。”
以古珞蒙道:“我都忘了,你也是布鲁的女人……”
“我本来就是!”莫芜不满的回一句,扭臀出帐。
格姆能道:“她既是布鲁的女人,怎么跑来跟我们混?”
巴基斯道:“莫芜小姐不是来跟我们混的,她喜欢女人,从不让男人碰她,
偏偏跟了杂种。我见过她的裸体,啧啧,那身材、那密处……”
马兰黛道:“巴基斯,你流口水了。”
布卡道:“小子,你的五个妻妾也不错啊,看得我流口水。”
马兰黛看布卡一眼,傲然道:“你这色老头,看到哪个女人不流口水?”
“有个性,够辣,我喜欢。”布卡脸皮也够厚,边喝酒边称赞。
索列夫道:“布卡,我的四个妾也不比巴基斯的差劲,怎么不见你赞美?”
他爱现的个性依然,由于基幽爱和姆依不愿意,他只带了以茉等四女。
布卡色色的道:“都不错,可否让我抱抱?”
“除非你找一些美丽的少女交换……”
“啪!”慕美赐了索列夫耳光,怒而离开。
索列夫颜面尽失,冲着慕美喝喊:“慕美,你让我丢脸,明天把你休了。”
以茉细声道:“公子,慕美不喜欢这样……”
“不同意就提出来,别乱打我的脸,这不是造反吗?”索列夫悻悻然道。
以古珞蒙喝道:“索列夫,别为那点事生气。狂欢才刚开始,那点屁事算什
么!”
索列夫问道:“以古大人,你也被老婆打个耳光?”
“放屁,这是你该问的吗?喝你的酒!”以古珞蒙暴喝,显然不高兴。
布赢道:“看到你们提起夫妻间的事,忽然想念我的妻妾,希望能够很快见
到她们。”
索列夫道:“你们怎么不带上妻妾?”
“征战并非旅游,有必要带上家眷吗?我们虽然习惯血腥,但我们的妻妾并
非都是血腥的崇拜者,她们很多是没有武技的平凡女性,不适合随军征战。你若
是想找我们玩夫妻交换的游戏,大概没希望。哪怕我们带着妻妾,我们也不会跟
你们交换。我们狂布不习惯交换女人,只习惯抢女人。”布赢坦诚地道。
帐内停止对妻妾的讨论,众男相邀喝酒,诸女也聚集细谈。一刻钟后,莫芜
回归,同来的还有布鲁、莱茵和塔爱娃。
巴、索两男看到各自的母亲,甚显尴尬之色。
莱茵很有分寸地坐到基波尔身旁,塔爱娃百无禁忌的依偎着布鲁。
巴基斯道:“妈,你怎么跟杂种过来?”
塔爱娃道:“众将聚会,我身为精灵女将,本该到场。”
巴基斯无奈地道:“妈,你别这么明目张胆……”
布鲁邀约大家共饮一杯,道:“我不在这里,你们喝得不痛快吧?所以说,
哪里都不能够缺少杂种……”
布卡笑道:“我们以为你被女人管住,不敢过来与我们鬼混。”
布鲁正经的道:“倒是不怎么管我,只是离别太久,才回来几天,总得陪她
们、听听她们的哭诉。我虽然贪婪无度,但不想让她们太寂寞,所以喝过几杯酒,
我还是得回去。”
布血道:“你说得不错,男人可以偷腥,但也要多陪自己的女人。”
布鲁看了一眼拉西,道:“七叔正是这样的男人,所以拉西公主很幸福。”
拉西微笑道:“鲁儿,你七叔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我岂会不幸福?”
“你也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布卡狂校道:“老七,你除了冷酷之外,肉麻也是你的特点吗?”
塔爱娃道:“布血是狂布七子中最有魅力的,他足以配得上情圣的美誉。”
“谁是情圣啊?我怎么不知道?”梦玛莲人未到,声音已经传入。
只见她掀帐而入,率领着百余名妖娆的女兵,坦然的道:“和布鲁做爱后,
双腿发软。但愿我的来迟,你们不会生气!”
巴基斯欢喜的道:“梦玛莲小姐,你的到来最令人欢喜,谁会生气呢?”
“巴基斯,你完全正确。”索列夫淫色地竖起大拇指。
梦玛莲顾望一遍,道:“精灵族这么少女人侍酒啊?难怪气氛不活跃。最后
的酒宴不应如此。姑娘们,都脱了,让精灵女性瞧瞧我们如何给大人们侍酒。”
末了,她还加多一句:“你们也脱了,向我的姑娘们展示你们的雄风!”
巴、索两男如听圣旨,起身便脱衣。
狂布宗族年轻一代不甘落后,干干脆脆的脱光。
等了半晚,不就是为了此刻吗?
男性几乎都脱得精光后,布鲁依然争分夺秒地夹菜往大嘴里塞,吃是他人生
的最爱。
梦玛莲吻了他的耳朵,腻声道:“你今晚不打算与他们一较长短吗?”
“我太劳累了,肚子饿了,想到这里吃些东西。梦玛莲,你可以找他们做爱
……”
“我很伤心,你从来没把我当你的私宠。”
“但我给予了你想要的一切,不是吗?”布鲁用油嘴吻了她的红唇,低声道
:“其实我不喜欢看到你跟别的男人欢爱,这是真心话,信不信由你。”
梦玛莲欢喜地抱着他猛亲,尖叫道:“你不喜欢我就不做,我回皇宫等你啰。”
她果断起身,抓起莫芜的手,嗔道:“法塔姐姐,回去啦,皇宫里一堆漂亮的女
人,何必跟男人胡闹?”
布赢吼道:“梦玛莲,你什么时候变成同性恋?”
“我很早就是,你不知道吗?”
梦玛莲说的是实话,但没有多少人相信她的话。
她也不在乎……
“这里不需要我们了,我们也离开吧。”
这话是普慧对卡尤家的女性所说,她也真的领着她们离席。虽然她答应出席
酒宴,但她不想参与变相聚会。不管怎么说,人类带给精灵的灾难和痛苦,任何
精灵都难以轻易遗忘;她们可以放弃仇恨而获得新的生活,却不能无视人类带给
她们的苦难而选择接受人类。
巴、索两男的妻妾也相继离去,就连精灵使女也离开了。
联盟诸男为此纳闷甚至愤慨。
兰洛最先发飙:“以古,这是什么意思?叫我们领妻妾过来,你们的妻妾却
不给我们好脸色。这也就罢了,连精灵侍女都撤走了,难道瞧不起我们?”
以古珞蒙无语以对,他没想到普慧不顾他的颜面,做出此等失礼之举。
布卡道:“以古珞蒙,你不够意思,我们联盟献出百余名娇娘,精灵族却走
得一个不剩,酒宴如何继续?”
精灵诸男沉默,气氛变得紧张。
“塔爱娃,你和莱茵也回去吧,我说几句话便离开。”布鲁打破帐内的沉静,
等塔爱娃和基波尔的妻妾出去后,他道:“我不想知道,百年的战争里人类强暴
过多少精灵女性;但我很清楚,存活的只有几百名精灵。你们想要这些背负历史
的伤痛和悲哀的女性,攥着她们碎裂的芳心,满足你们的淫欲?欢乐的酒宴,不
应该由眼泪洗涤的人儿来承受。你们体谅她们吧!这些美丽的女孩是我让梦玛莲
挑选的,甘心情愿地陪你们喝酒,我想她们不会让你们失望。”
诸男见布鲁说得认真,也懂他说的是实情。
精灵女性遭受的惨痛是他们带来的,她们怎么甘愿相陪?除非对她们施予暴
力……
布赢道:“这是我们犯下的罪,在已然宣告的和平里,让她们遵从内心的意
愿。”
“让她们保留最后的尊严和矜持。”布血冷冷的道。
布卡也道:“鲁儿想得周到,这些事情放一边,我们喝酒作乐。瞧这些女孩
个个喷香,我们怎么能够让她们失望?”说罢,他把赤裸的女兵抄入怀中,大肆
淫摸狼吻。
虎冲道:“我只在乎今晚的酒喝得尽意。”
布鲁道:“虎冲,要喝得尽意就别叫妻妾相陪,你还是让她们返回吧。难道
你也想交换?”
“咳,没那回事,我老婆有孕在身,我都不舍得碰,怎么可能让他们乱搞?”
虎冲尴尬,转脸对卢美娜道:“你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赶紧离开吧,从现在开
始不适合你们。”
“谁想留在这里闻这些臭男人的味道?妹妹们,我们走。”
卢美娜显得有些生气,却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
她们离开后,布鲁道:“二姐,你也有孕在身,酒精不适合你。”
列英博古急忙道:“幽,我送你回去……”
“我与她回去吧。”拉西温柔地道,挽着布幽离开。
布鲁继续道:“兰洛岳父,你想把两位岳母奉献出来?”
“你放屁!”兰洛喝骂一声,便对妻子道:“爱玛,你和鞑叶回去。我们今
晚代表人类,再这个酒宴与精灵男人分胜负。这是我们和精灵的另一个战场,必
须全力以赴,我今晚不会回去。战争,需要时间。”
索列夫对兰洛竖起拇指,喝道:“兰洛大叔,佩服!”
爱玛柔声道:“别累了身体,你斗不过你的女婿。”
诸男的妻妾全部离场,面对帐内数百名裸女,酒意上来的男人们淫目放光,
就近取材。
呻吟及喘呼,如战鼓鸣响。
布卡最急色,已然抽插不止,哼喝:“以古珞蒙,今晚让你们自卑到撞墙。
在这个战场你们也注定是我们的败将!”
以古珞蒙不服输地道:“布卡,我便与你胯下见真章!”
巴基斯拥着两个女兵,左亲亲右吻吻:“你们注定要败给我们,因为我们拥
有最强悍的武器,就是半精灵杂种。听好,是半精灵,非半人类,他归精灵族。”
“我操!”兰落不富风度地破骂出口,道:“半精灵也有一半的人类血统,
这不公平,必须把他排除,否则这场战争边失去公正性。”
虎冲也愤愤不平地道:“他姓布,乃狂布的男人,算是我们这边的。”
基波尔道:“怎么算你们那边?他出生在精灵族,成长在精灵族,为精灵族
而战,当归属精灵族。”
索列夫道:“支持老爸……”
布同道:“他已被逐出家门,不算狂布的男儿,可以为精灵族而战。”
布卡暴喝:“老四,那是形式上的,实际他是流着狂布的血,绝不能代表精
灵来砸我们脸面!”“我建议鲁儿退出酒宴。”布赢深思熟虑地道:“陛下不喜
欢我们拉他,布诗和布乖也不喜欢……”
“老三,提我们女儿干嘛?干,让他离开,我不喜欢看到他。”
布卡变得真快,一提到女儿与布鲁的乱伦,他立即不爽布鲁。
兰洛喊道:“支持半精灵离场的,请举起你们淫荡的手。”
结果,联盟诸男都举手,多数胜少数。
布鲁无须逗留,他道:“预祝你们有个快乐的夜晚,我回去交差了。”
女兵们露出失望之色。
以古珞蒙狂野的插入女兵,吼道:“没有杂种的撑场,也不见得输给你们。”
索列夫悄悄递给基波尔药丸,细声道:“老爸,这是我向杂种要的特制神药。
我们父子联手,彻底征服人类的女性。”
布鲁离他很近,无奈地笑笑,选择潇洒退场。在皇宫或王府有许多绝美人儿
等他呢。
出得帐来,走了片刻,暗里闪出一道人影,一听声音是卢美娜。
“上半夜你陪我们,后半夜你再回去。你的两个岳母也和我们一起……”
“这显得不道德……”
“你什么时候做过道德的事情?我们就快要永远的离开,你无权拒绝。只要
找到机会。我都要跟你偷欢别托托拉拉的,不是叫你去死!”
卢美娜拖着他的手便走,他没来得及拒绝。应该说,他也没想过拒绝吧?
如果说帐内的淫欢是战争的另一个战场,卢美娜等女与他的偷欢便是帐外的
另一战场。
不管是哪个战场都显得不道德,但不可否认,他很喜欢……
第五章律旦肉宴
与卢美娜等女混到后半夜,布鲁回到皇宫,没有向蝶舞和雅瑟汇报「奸情」,
直接爬上三圣的床。因三圣怀孕,她们拒绝与他做爱,他得到半晚的眠睡时间。
翌日,他起得很早,在皇宫里裸体运动。蝶舞等女得知他在三圣房里睡,没
责问他,各自忙去。他看见泽布经过,叫喊:「儿子,过来跟爸爸锻炼,以后征
战女人」,泽布回他一句「我不要像爸爸这么变态」,便勿勿地跑出去。
十二律旦鼓掌替他加油,他抛掉怀中的巨石,跑到她们面前,道:「回来这
么多天,只陪过你们一次,今日好好地补偿你们!」
烛舞欢喜地道:「我们给你准备好洗澡水了。」
布鲁抱起她猛亲,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到你们屋里洗澡?」
「考虑到你可能会到我们屋里乱搞,我们每天准备着热水。当然,热水早凉
了!」烛舞解释道。
「刚运动完便洗凉水,对身体不好。」
「你的身体跟常人能一样吗?」
「也是,我不算正常人。」布鲁走入阁楼的澡间,干脆地坐入浴缸,她惊叫
:「我的衣服湿啦,刚刚穿上的干净衣服耶……」
「穿什么衣服,这里除了我,还会有谁来强奸你吗?难道你不想给我强奸?」
布鲁一边说着,一边解她的衣扣。
「没说不想……」她羞羞地低语,双手伸入水里褪裤,「小姐跟公主出去了,
我以为她们找你去,你没见到她们吗?」
「昨晚我在三圣那里睡,醒来没注意到,倒是蝶舞那管家婆问我昨晚在哪混,
好像我经常出去偷人。」布鲁把烛舞的上衣脱除,她刚好把小内裤褪掉,他便仰
靠在缸壁,她跪过来替他擦洗,调皮地回应:「你不是好像经常出去偷人,而是
真的经常偷人。皇后担心皇宫装不下你的女人,不准你再去勾搭。」
「问题是,不是我去勾搭她们,而是她们疯狂地勾搭我。我不忍心伤害她们
那颗寡妇的悲心,所以我总是假装自己弱不禁风,随时随地的让她们把我推倒。」
布鲁抚摸她弹性的股臀,纱织走了进来,拿起毛巾浸水,然后跪在地板上擦洗他
的肩背,他舒服地道:「纱织阿姨,你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
「她们都把衣服脱了……」纱织答非所问。
「为何只有你进来帮忙?」
「她们各做各的事呢,洗个澡,也不用那么多人帮忙。」纱织看见烛舞洗搓
布鲁坚硬的肉棒,她把毛巾拧干晾于木架,道:「我出去了,黛尔梅长老要我给
她织衣,还未完成。皇后还说,人类离开后,连续三天举办欢庆晚宴,我们要表
演呢,得赶紧编作新的曲子和舞蹈。」
「记得加上鼓乐。」
「小姐说不要你伴奏……」
「她敢?我是唯一的鼓手,既然是庆祝,为何排斥胜利的鼓?我插得她什么
都愿意!」
布鲁很生气,阿诗腊竟敢无视天才鼓手?
「你跟小姐谈吧,我们是她的人,只听她的话。」纱织转身走出去。
布鲁嚷道:「你们是我的人,得听我的话。让她们加上鼓乐,否则把你们丢
回西北冷宫。」
「你不会的……」纱织在门外说道。
布鲁抚摸烛舞美丽而隐约的双下巴,调侃道:「如果你变得肥胖,你的下颌
会明显,现在刚刚好,可爱而性感。烛舞,你说,战争结束后,阿诗腊会带你们
离开皇宫吗?」
「我不知道小姐的想法……」
「你想要离开?」布鲁换了种方式提问。
烛舞不假思索地道:「我不想离开,在这里也可以编排乐曲和舞蹈,为何要
离开?我们可以做原来的事情,但我们回不到原来的地方。即使不能够见到你,
我也想呆在离你最近的地方。」
布鲁感动地拥紧她,在水中分开她的双腿,巨棒插入她紧肥的阴户。在她舒
服的呻吟中,他抱着她站起,踏出浴缸,走出澡间。阁厅里的律旦各忙各的,她
们中有全裸的,也有半裸的。看到他和烛舞出来,她们没有蜂涌而至,依然专注
于她们的事情。
「哥奴意,你脱光趴在桌上干嘛?」
布鲁走到哥奴意身旁,把烛舞放到桌沿,抓着烛舞的双腿进行抽插。长桌的
另一端,围着图兰姐妹和洛莎琳。
「洛莎琳姐姐教我们新的乐谱呢。」哥奴意天真地回答。
布鲁的手伸到她的屁股,抚摸淫意湿湿的股胯,道:「学习乐谱,不用脱光
吧?」
「我若穿着衣服,你又会撕烂……嗯唔,里面一点。」哥奴意扭着洁白小屁
股,媚眼含春。
「哥奴意,专心点。」洛莎琳轻叱。
「姐姐,他那手指在我里面弄,叫我怎么专心?」哥奴意撒娇道。
洛莎琳看过来,道:「烛舞,你的声量降低此,我还要给三个笨蛋讲解……」
「洛莎琳,你来啊,我赌你的叫声比我高!嗯啊,啊啊噢……插快此,高潮
啦……」
洛莎琳没有回应烛舞,她继续给三女讲解。
除了哥奴意不时地发出呻吟之外,图兰姐妹显得特别的用心,仿佛她们习以
为常。
布鲁抽插着烛舞嫩肥绞结的阴户,含咬圆丰的奶子,她变得极兴奋,情潮难
抑地索吻。他得知她高潮已至,挺胯猛插,她欲潮大泄,淫流染湿桌沿,却依然
紧抱他,不肯让他离开。
「烛舞姐姐,你完事了就放开他啊,这样太自私。」哥奴意年龄虽小,但经
过布鲁调教,懂得许多性事,当然知道烛舞获得满足,偏偏烛舞死赖不放,她岂
能不提出抗议?
烛舞清醒,双手松开,仰躺下来,娇喘连连:「哦哦……我放开了,是他还
插在我里面……」
「上来嘛,小洞洞都张开了!」
哥奴意不搭理烛舞,趴翘屁股,淫荡地撒娇。
那双回看的眼儿,飘啊飘的,带此稚意,却也销魂。
布鲁一瞧那湿湿的、毛稀稀的鲜嫩小瓣穴,呼的一声爬上长桌,捧住她的屁
股,刹时撞入健沟,只感比烛舞还要紧!
痛快,抽插……
「啊……啊呀!啊噢噢……轻此,轻此噢呀,我会痛的,噢啊啊,会痛的啦!」
「明知会痛,还要我插?」
「我就是要嘛……啊呼呼……」
「哥奴意,你有没有听我讲?」洛莎琳,默尔的脾气,原是温和的,此时变
得急燥。
「我有听啦……你刚才讲到哪里了?」
「疯你的吧,大白痴,小骚货!」
「嗯嗯嗯!嗯,我不介意你骂我,反正你也是骚货……」哥奴意越来越大胆,
特别在这种时候,简直「色胆包天」。
「小哥奴,本杂种支持你,等会我让她变成骚货,哈哈!」布鲁狂笑,右手
送到图兰印唇前,她看也没看,便含吮那沾着哥奴意淫液的手指。他的左手探到
图兰葛胸前,揉搓耸挺的两颗罩奶,「呵呵,应该来点音乐。楂梅莎,请弹奏激
情澎湃的琴声……」
「我在画画呢!」括梅莎嘀咕,她正在小圆桌前描绘,恩古丽在旁边,给她
提意见。
「恩古丽,你唱歌啊,唱淫荡的。」
「我不唱,也不会淫荡……」
「我禄!你们不听我的话?扫兴!我自己唱……」布鲁清了喉咙,喝喊:「
噢耶妹妹,妹那个浪……」
「没半点节奏,亏你是鼓手!」多玛娜不得不出声,因为他的声音,扰乱舞
步。
布鲁喘道:「虽然没有节奏,但我的声音也不是很难听。你们替我写歌词、
编好曲调,我也不至于唱成这样。我命令你们,今天开始,作几首淫荡的曲,好
让我,边唱歌边禽具!」
图兰葛道:「除了哥奴意,这屋里你年龄最小,也好意思说你是哥……」
「你敢说没叫过?」布鲁淫目盯她,右手指节使劲,她呻吟:「啊噢,那种
时候不算……」
「现在叫,算吗?」
「算……算吧。」
「叫……」布鲁捏她的奶头,痛得她轻叫:「哥,别捏坏,以后还要哺你的
孩子哩。」
「这话中听,我轻轻捏。」
「你坏蛋……」
「不坏不成活!」布鲁双手缩回,趴到哥奴意的俏背,探抓她那两包板乳,
咬她的尖耳,道:「哥奴意,你胸前这两隆,怎么不见肿大?」
「我在发育呢!等我到长大,我也会拥有豪乳……」哥奴意信心十足地道。
布鲁笑道:「如果到时长不成豪乳,我就把它们割下来泡奶酒。」
「哼!你以后都要射精到我里面,啊啊!」
「难道说我的精液,可以促进乳房生长?」
「我怀孕的话,肯定是巨乳!」哥奴意解释道。
「看来你对发展方向没把握。」布鲁感到阴唇的紧套,知晓她高潮已至,他
的臀胯猛耸,插得水户「扑滋」的响,她哼吟片咧,一头栽到桌上,吟喘不息,
没再言语。
哥奴意是那种到了高潮,连说话都懒的女孩。
「今天的讲解白费了。」洛莎琳幽叹,她看着布鲁,见他朝自己爬来,她轻
叫:「别弄脏乐谱!我不能陪你,那个……月潮来了,没见我下半身没脱吗?到
别处去啦,在这里扰人心思。」
布鲁心中小小失望,从桌上跳下来,移到图兰印背后,拥着她裸露的上半身,
道:「你裙子下面没穿小裤吧?」
「你错啦,穿得比平时多一层……」图兰印轻吻他的嘴唇,歉意地笑道:「
我和妹妹也来月潮,除了我们之外,恩古也苦于月流中。前悄悄告诉你,免得你
又一次失落。」
「我已经够失落了,怎么同时四个人呢?」布鲁吻回图兰印,接着吻了洛沙
琳和图兰葛,然后走到半裸的恩古丽身后,拥着她娇巧玲珑的身体,道:「你的
潮血来了,也不用不听我的话吧?小心我不顾一切,进入你的经流之地!」
恩古丽幽雅地甜笑,她吻着他的嘴角,轻语:「我怎么不听话?你冤枉人呢,
我一直很听话。」
布鲁的眼睛落到枯梅莎的画幅,惊喜得合不拢嘴。
他移到祜梅莎的背后,拥着她的小腰,道:「这幅画你作了多久?」
「从你走进我的生命那一竟开始,我已经在描绘……」
「为何把我的翼翅,画得那么洁白?」
原来祜梅莎所画的,是布鲁的裸像,且画得栩栩如生、传神之至,偏偏把黑
翼画成白翼……
「我以前没接触过男人,她们说男人肮脏。我以前也没接触过你,但都说你
是肮脏的半精灵。可是,从你进入我的生命那一竟起,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在我
的心中,你是圣洁的天神,庇护整个精灵族,给我欢乐的幻想、满足我绯色的憧
憬。我要用雪羽覆盖你的翼,扇出满天的洁白云彩,飘于精灵的上空。」
布鲁心中感动,温柔地道:「画完了吗?」
「我不知道,因为这里……」她指着画像里的阳具,道:「你张翼之后,会
变得不一样,我该不该把那种变化描绘出来?」
「别画出来吧!既然你能够把黑翼变成白翼,为何不能够抹杀那点丑陋?」
布鲁说着,缓缓地跪下来,分开她直立的双腿,「你什么时候给画一幅自画像?」
她是个一百六十多公分的白种黑发精灵,身段纤秀而不显瘦。从他的角度,
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铺生黑秀的阴毛,以及半湿的秀致阴户。他伸出舌头轻舔,她
的腿表现一种微颤,但她没有出语,呻吟从她的口中飘出,压抑中掩饰不了肉体
的轻佻。
在温热的舌头的刺激下,她的淫液放肆地流溢出来……
「我不画了。」她放下画笔,转身抱他的头,「你画吧,在我体内怎么画都
行。」
布鲁拉过旁边的高脚靠椅,站把她抱入怀中,坐到椅子上。她熟巧地粗棒纳
入细道,双手抓着椅背,上下扭摆屁股,不停地吻他的五官。他抱着她的臀,舒
服地靠仰椅背,感受阴茎的爽意,道:「你想过画一册春宫图吗?画册名我帮你
想好了,《阿诗腊与她的十三律旦》,男主角跟我同名,也叫布鲁。」
「嗯喔!我会和她们商量,让她们一起画。」括梅莎优雅地回答。
「她们也会画画?」
「只有哥奴意不会,因为她跟我们的时间比较短。那么长的岁月,我们承受
孤独和寂宾,假如只钻研音乐和舞蹈,会很乏味。因此,我们涉及很多,比如棋
艺、织绣、雕像等,我们也懂。我偏爱描画,宾隆阿卡钟情雕塑,纱织喜织绣,
普丝耶爱竹艺……很多很多,你慢慢会知道。」
「以后你们都会喜欢一门新的艺术。」
「什么艺术?」
「做爱的艺术。」
「现在也喜欢。」
布鲁欢喜地亲她的嘴唇,她热烈地回应他的吻。缠绵热吻后,他埋首下来,
挑逗她的胸……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生得均匀娇巧,柔软度和弹性恰到好处,
适合用嘴轻轻包含、舔吮。
片咧之后,她的快感愈浓,娇躯扭动剧烈。
他站起来,把她放到椅上。
她迅速转身,跪在椅板,把嫩白的俏股蹶翘老高。
阴毛淡淡的阴户,朝他裂张,鲜红的小健洞……
「妙。」布鲁高呼,持棒入室,淫潮挤溢,溅沫层层,具瓣翻颤,端得妙不
可言。
她既已亢奋,他当不会叫她失望,巨棒顶得她失声淫叫,紧贴椅背的妙乳,
在磨动之中,汗水把椅背也弄湿。
「哥,舒服,喔哦!喔啊……你是降临人间的天神,啊噢,我最爱的天神,
我要与你飞……」
「下次,我要看到,我插入你的画面!」
「嗯喔!画你插入小姐好吗?」
「也行,我插!」
布鲁狂插两百下,括梅莎瘫得身体摇摆不定,若非椅子坚固,怕早被摇得坍
塌。他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往里狠狠一挺,深插在她里面,问道:「还要我继续
吗?」
「啊喔……不要了,我身体好热,嘴里好干,我要休息。」
布鲁抽出肉棒,把她抱转过来,使她靠着椅背坐稳,他把肉棒送到她嘴前,
道:「这里有水,你解解渴。」
祜梅莎嗔瞪他一眼,捧握他的巨棒,低头含吮一会,吐了出来,娇语:「好
啦,你该干嘛就干嘛去,我坐一会,弄杯茶解渴。你瞧,她们底下好湿哦,还不
赶快去擦干?」
「遵命。」布鲁往宾隆阿卡,索兰走去,她正与普丝耶,辛多夫斯、舒萨,
罗琳、塞彩阿,浮那、多玛娜,夫罗纪练习新编舞蹈。他走到她的身后,拥住她
健美的腰身,胯部推贴她的圆大结实的屁股,用自以为性感的声音调戏:「索兰
阿姨,你怎么不教我跳舞啊?」
「你不是一直在她们里面跳得很淫荡吗?」
「我想跳得高贵……」
「那你得到皇后肚皮上跳,我们是低贱的艺旦,不可能和你跳出高贵节奏。」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很淫荡啦?」
「若是不淫荡,怎么在你面前脱光?笨蛋淫棍!」宾隆阿卡痴嗔一声,把布
鲁的魂都嗲丢了。
她是律旦中最高挑的。足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令她看起来,与别的女孩
格格不入。因此,她很少参与舞蹈演出,然而舞蹈都由她编排。不参与演出,并
不能说明她不练舞。相反,她排练得比谁都勤奋。只因身高突出,会破坏整体的
协调,她才退居幕后。
也因她执着舞蹈的原因,她虽不是武修精灵,却拥有修长健美的性感身段,
且更舔几分柔韧和妩媚。就身高而言,她与布鲁相挡搭配,他可以站着与她做爱,
而不感吃力。
宾隆阿卡的胸部,也是律旦中最硕的,与格花容色、巴拉姆及格洁安等女相
比,尺寸虽略逊,但就外观的美感,她比她们略胜一筹。她的身段曼妙,最重要
的是,她在他之前,是纯洁处女。或者他没有太多的处女情结,然而获得女性的
初夜,哪个男人心里不暗爽呢?
他揉着宾隆阿卡熟木爪般的乳房,眼睛看着练舞的四女,道:「你们是不是
也来月潮了?」
普丝耶回道:「没。」
「那你们怎么也穿纱裙?」
「跳舞时,穿着裙子比较好看。」塞彩阿解释道。
布鲁咕哝:「我倒觉得裸舞最好看,塞彩阿,你把裙子脱了。」
「为什么只要我脱?」寨彩阿美丽的纱裙飘落……
「果然没穿小裤,毛儿都湿透,骚货。」
塞彩阿羞道:「不是只有我湿……」
布鲁的手伸下来,抚摸宾隆阿卡的阴户。她无疑是健美的,但她的阴户并非
很肥隆。她的大阴唇不像某此女性那般腻隆,反之有此翻张,小阴唇倒是很发达,
拔开浓密茂盛的金毛,可以清晰地看到突露的两瓣鲜肉。她拥有深长宽阔阴道,
只是相对于巨粗的肉棒来说,她的阴道还是细窄的,每次都被他胀得紧。
「哦……哦!你们……不继续排舞吗?」宾隆阿卡,索兰的呻吟,令她的言
语失去威信。
「索兰阿姨,你怎么这般的湿?是不是撒完尿忘了擦?」
「嗯……啊!别叫我阿姨,我才六十九岁,看起来就二十四岁,你叫我做姐
姐……」
「管你看起来多少岁,实际你做我奶奶都可以,凭啥不准我叫你做阿姨?喊
着阿姨,我会特别冲动,衡死我姨!」
「她们四个,除了塞彩阿,都比我年龄大,为何你不叫她们做阿姨?」
「她们的阴道没有你的宽大啊,我插!」布鲁往后躬蹲,胯棒穿过她的股臀,
校准裂长的阴健,腰胯推挺,禽入湿透的肉道,龟头超爽,搂着她的豪胸开始推
顶,「索兰阿姨,如果不是我的大肉棒,估计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满足你的大阴洞!」
「我觉得很细窄,你胀得我像裂开……啊噢!」
「我插在里面,怎么没感觉?」
「淫棍!没感觉就拔出去,谁准你进来?啊……啊!轻点,我双脚被你顶得
离地……」宾隆阿卡被愤怒的一顶,险此双脚离地扑倒,幸亏布鲁搂着她,才没
有真的倒地。她推开他的双手,走到柱梁旁,背靠梁柱,嗔道:「来吧,我知道
你喜欢站着搞我,喜欢搞到我站不稳……」
她的话没说完,布鲁已经扑过来堵住她的嘴,她下面的湿嘴,也在下一竟,
被他的巨棒堵塞。他的左手扛她的右腿,巨棒在她的阴穴里狠顶扑扑……
如此几十下,她变得亢奋,搂着他亲吻,直至她透不过气,才推开他的脸,
汗水迷湿的媚眼凝视他,轻吟:「喔……哦!喔……要你最粗长的,我喜欢阴道
被胀撑得裂痛的感觉。你知道的,小姐都没有我这么厉害!」
她说得没错,阿诗腊与三律旦中,只有她能够轻松承受第四种形态,哪怕他
张翼,她依然能够吞纳他的超级大棒而不裂伤,可见她的阴道天生宽阔,一般的
男性铁然满足不了她。
布鲁加粗肉棒,被夹得愈紧,他一口咬住她的奶头,只听她愈叫愈放荡,没
有半丝严厉风格的留存。
「啊!啊啊……啊哟!插死我了,好粗的肉棒,呀呀!下面裂开啦,啊哎!
淫棍,禽得我腿发软,淫棍啊啊!我的淫棍……」
「禽烂你个大具!」
「哼哼啊……」
「索兰姐姐,我们还要练舞吗?」寨彩阿眼巴地看着宾隆阿卡「性福」的浪
态,「你的淫水流得满地是,这地变滑了,我们怎么跳舞?会跌倒的耶!」
「你们不会爬着跳吗?啊吆吆!我的肉肉,皮都被擦辣!啊啊啊!」宾隆阿
卡高潮喷发,淫言四射,双手抓着布鲁的脖,一味叫春:「射精啊,杂种淫棍,
射精入我里面,我要精子在我子宫发芽,射……啊喔喔!你射……」
布鲁狠咬她的乳房,留一排红印在她的雪白上,呼道:「我想射啊,你夹得
不够紧,磨擦不够,射不出来,待我插入你的屁眼……」
「不要!我要你射进我的阴道,射入我的子宫。」宾隆阿卡歇斯底里地淫叫。
「正在努力!我努力,呼哈哈,爽啊,我插!」布鲁左手扛她的右腿,右手
按她的左乳,猛攻七八十回合,她一头栽到他的胸膛,「你要我命……」,继而
只剩虚脱的抽喘,听不到她地叫喊。他抽出淫棒,她软软地靠着柱梁瘫坐,他嚣
张地道:「还要我射入你的子宫吗?」
她头也没抬,摊开软酥的双腿,张着湿渍的大阴户,喘吟:「你来呀,我就
要你射……」
布鲁受不了她淫荡的勾引,跪趴下去,正要征杀,背后伸过来一双柔臂,把
他拖得仰倒。
一看,却是多玛娜,夫罗纪,只听她道:「把她搞死,她都会不叫你停。你
要射精时,再插入她不行吗?那个……索兰,别贪得无厌,你高潮至瘫,还想继
续霸占,问过我们没有?哪天你被禽死都不救你!」
她已有八十七岁,表面年龄却二十七八岁,是个高挑而略显丰腴的气质女郎。
金发永远散着,为了遮掩稍为圆大的脸蛋。因了流直的金毛掩饰,看似天真的圆
脸,带此飘逸的优雅。
布鲁原以为她会直接跨上,岂料她放开他,与她们一起,跪成一列,扭腰摆
臀,似是表演「臀与腰的舞动」,四个随股摆动的阴户,在淫液的光泽中有节奏
地张合,好看的阴毛之下,汁健隐隐。
「这是你们新排练的舞蹈?待本杂种与你们共舞!」布鲁淫喝,像头野狼般
扑到普丝耶股后,握起淫液滑滑的巨棒,「滋」的一声,推入她的蜜户,痛得她
淫叫「哎呀」,却是因第四种形态的进入,她一时承受不了,爬前甩出他的肉棒,
回首嗔道:「差点把我撕裂,你也得先让我适应一会嘛,我又不是索兰……」
「意外!我说,怎么就这么紧?原来我的东西太粗长!」布鲁淫笑满脸,那
笑有多贱便多贱,然而他还算体贴,恢复原本的尺寸。普丝耶再次把嫩屁股拱过
来,他把龟头送到她的穴口,一把捅入,在她一声爽呼中,他有节奏地抽插,「
这样可以了吧?还是想要再短小此的舞伴?」
「哥奴意才想要小舞伴!喔啊!喔喔……往上擦一点……」普丝耶高调地呻
吟。
哥奴意听了普丝耶的调侃之语,她啐道:「别以为我小就可以欺负,你们能
够做得到的,我一样做得到。啊呀,默尔姐姐,你干嘛打我头呢?你是不是月经
不调,特别容易生气?」
「笨蛋,专心点。」洛莎琳轻叱。
「我困倦,想睡觉。」哥奴意刚获得满足,只想倦懒地睡上一觉,「你瞧烛
舞姐姐都在地上睡着了。」
「你如果到地上去睡,我也不管你,但你趴在我的桌上!」
「睡地上就睡地上,有什么稀奇?你上次还睡在外面的地上呢!」
洛莎琳和哥奴意的对话,令布鲁更感兴奋,左右两手开弓,手指分别插入多
玛娜和舒萨的蜜穴,却恨没有多余的手插入舒萨右边的塞彩阿的阴洞,他叫嚷起
来:「塞彩阿妹妹,哥把舌头献给你!」
「我是姐姐啦,我比你大十岁耶!」寨彩阿口欢喜地爬到他右边,他扭脸过
来含住她金黄的湿毛,舌头吐出,磨舔阴户,舒服得她双手揉胸,「纱织姐姐,
拿你的绣花针救救我啊!」
纱织愣然一会,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入房间,一会,她拿四根木雕阴茎出来,
走到塞彩阿身后,道:「要哪根?」
「怎么都没有像他的啊?」
「像他形状的那几根,不在我房里,这里只有精灵王、两个王子和安科长老
的……」
「随便来一根吧!反正是假的,也是他雕竟的,哪根都行,有家伙插进来就
好!」
塞彩阿被布鲁的舌头挑逗得情欲喷涨、阴户空空,她懒得管那么多。
「精灵王的吧,他以前老想淫我们,最后也没达成目的,便让他在死后,得
到一此安慰!起码像他的阴茎形状的木雕,能够获得我们的使用……嘻嘻,插啦!」
纱织不愧为「穿针引线」的能手,趴爬到塞彩阿的后面,便把假阴茎戳入塞彩阿
的阴道,「舒服吗?」
「嗯,还行,但我喜欢杂种形状的。也不知他怎么记得那么男人的阴茎,雕
得栩栩如生。我尝试那么多的木雕,都比较过,他的尺寸和形状是我的最爱耶。
啊噢!纱织姐姐,轻此插哟,这木棍不是肉茎,会把我的嫩嫩擦伤。嗯那,你喜
欢谁的?」
纱织羞羞地道:「他的好看此,我都留在枕下不拿出来……」
「噢啊!噢噢!你藏私,快去把哥的阴茎拿出来,精灵王的不勾魂!」她所
谓的「勾魂」,是指布鲁那弯翘的前端,然而精灵王的却很直,当然不能够「勾」。
「我不!你们会跟我抢……」纱织拒绝得很坚决。
寨彩阿埋怨道:「哥,杂种哥哥,为何不多雕几根你的呢?」
她的阴液流得更多,布鲁美美地品尝她的爱潮,听她如此一问,他退首回来,
狠狠地挺插多丝耶的骚穴,呼喘:「这个,我觉得品种太单一不好,反正是木雕,
不如多弄此品种,而且形状都是照着死人弄的,不至于跟活人冲突。否则,哪天
你用他们的假阴茎上瘾,找上他们,给我戴绿帽就惨啦!」
「你才给我们戴绿帽呢,哼,都被你封印,我们找谁啊?人家最喜欢你那真
的,假的都不喜欢,你快此搞定多丝耶姐姐,她们两个被你的手指弄得受不了啦!
喔啊,纱织姐姐,挨大王子的,那晚雅聂芝王妃把两个王子形状的木茎插入她的
两个洞……我想,如果两个王子活着,她会不会让他们禽她两个洞?」
「如果那样能够换我的儿子复活,我会毫不犹豫地那么做,你满意了吧?」
雅聂芝的声音,从外面传入。
塞彩阿吓得身体打颤,纱织也跌坐在地,布鲁却依然猛插……他天不怕地不
怕,就怕没有女人给他插!
门前出现雅聂芝、玉韵儿、阿诗腊及图林姐妹,律旦们向雅聂芝问安。
雅聂芝回了诸女一个微笑,走到布鲁身后,轻踹他一脚,便拿起王子的「形
茎」,把伽蓝的递给香瑟妮,自己执了蒙特罗的,推倒颤跪不起的塞彩阿,不发
一言就插入。
「扑哧」
雅聂芝笑道:「香瑟妮,用你丈夫的木棍,插死纱织,看是杂种厉害,还是
我儿子厉害!」
塞彩阿心头一松,身心为之疲软,张着双腿任由雅聂芝以「儿子的棒棍」刺
插,她香汗淋漓地娇喘:「哦呜!呜……喔喔!王妃,我不是故意的,蒙特罗王
子很厉害,精灵王和伽蓝王子也厉害,可是我不厉害啊,呜呜,你饶了我吧,木
棍无情,会伤害我……」
雅聂芝缓了手速,道:「杂种,下次用柔玉雕竟新的,他们是高贵的精灵王
和王子,岂能以朽木论之?」
「我哪里找那么多玉石?将就着用吧,反正就一根木棍,我还有我胯间这根
强悍的肉棒呢,是不是啊,多丝耶?」布鲁往前一顶,多丝耶淫叫一声,哼吟:
「啊嗯嗯!我要肉棒,我就要你的肉棒,顶……顶死我,抽……出去,再进来…
…啊啊啊!这样,好舒服,我的高潮……」
「笨牛,忙完就上来陪我睡觉。」玉韵儿吩咐一声,挽着阿诗腊上楼。
布鲁满足多丝耶,跪移到右侧,插入舒萨的骚户,蓝瑟晶傻傻地站在旁边观
看。
「蓝瑟晶姐姐,我不是警告你,不许到处乱跑吗?」
「没有乱跑,我跟王妃和姐姐过来。你这肉棒比以前粗长好多,你不会也插
我吧?」蓝瑟晶怯怯地问。
香瑟妮正用伽蓝的「形棍」,捣弄纱织的黑户,听了妹妹的话,慌忙问道:
「蓝瑟晶,他插过你?」
「有次捉迷藏,他找到我之后,也不给别人知道,抱着我不放,还玩我下面,
又把拉尿的棍棍拿出来,放到我下面,说要插入我,我吓得哭了。」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只说他掀你裙子、摸你屁股……」
「我是女孩子,知道什么不该说……」
「你现在怎么又说?」
「我见姐姐们被他插,我也不怕他……」蓝瑟晶吱唔。
布鲁捡起「安科」的木雕,递到蓝瑟晶面前,道:「你闲着话多,帮我插多
玛娜。」
蓝瑟晶酷像香瑟妮的俏脸,愣神一会,接过木茎,撩了撩长裙,跪到多玛娜
后面,便是一戳……
「哎呀!」,多玛娜痛呼,回手抢了木棍,往瘫趴在地上的多丝耶那圆张的
淫洞一送,抽插两三下,沾满多丝耶的淫液,便直接送入自己的阴洞,「现在可
以了,别又插错方向。」
蓝瑟晶现学现卖,握住木棍另一端,缓缓抽插,但见多玛娜阴唇翻合、淫液
汪汪,她的手有此打颤,下体感到一种难以抵制的骚痒和湿意,呼吸跟着诸女的
呻吟而变得急促。
半咧钟后,多玛娜、舒萨、塞彩凤及纱织相继获得高潮,布鲁依然没有射精。
他见未成年孕妇香瑟妮翘起的圆股「因怀孕的原因,她穿着宽松的衣裙」,
便爬移到她后面,钻入她的裙底,褪下淫湿亵裤,在鲜嫩而松软的阴户一阵吻舔,
她很快欲血沸腾,伸手回来拉掀裙摆,「我也要……」。
目的达成,他抬首起来,双手绕到她的腹部,轻托她的膨腹,巨棒缓缓送入
娇嫩的孕户……
一股热潮浸泡他的阴茎,他美美地抽插起来……
雅聂芝看着儿媳妇被禽插,她一句话不哼,默默脱除裤子,把木阴茎丢给塞
彩风,道:「轮到你服侍我了,虽然我儿子比不得杂种的强悍,但若果我儿子活
着,也能禽得你要生要死,别小瞧我儿子的本领!」
塞彩凤自知理亏,仰身坐起,拿了木阴茎,趴到雅聂芝身上,脱掉她的上衣,
熟练地吻她的爆乳。
雅聂芝舒服之际,伸手摸入蓝瑟晶的裙底,轻轻地玩幼嫩的阴户……
「王妃,不要!不要哟……摸我,不要,喔嗯!姐姐,你帮帮我,王妃使枷
……」
「嗯嗯!嗯嗯……喔!坏……我知道……插我,坏蛋,插我呢。在婆婆的眼
前,插我的……坏,嗯嗯,坏呢,喔……嗯!」香瑟妮答非所问,已经语无伦次,
呻吟撩人心肠。
孕妇总是特别需要性爱,而又特别地容易高潮。
布鲁继续缓插一阵,看见蓝瑟晶眼泪汪汪,他退出姐姐,爬到妹妹旁边,抱
她入怀。她转身紧搂他,踮起身子吻他的嘴,胡吻一会,她推开他,趴跪在他面
前,什么话都不说。
他看着翘起的小屁股,莫名其妙地道:「你趴着干嘛?」
「姐姐们都是这样……」她咽语。
雅聂芝道:「小妮子发情,要你破她!」
香瑟妮紧张地道:「不要,她月潮都没来……」
「两个月前来了,这月的刚过!」蓝瑟妮道。
「小妮子蛮早熟的。」多玛娜调侃道。
「这有点为难……」布鲁满心欢喜,暂时却不想夺她的贞操,他往雅聂芝爬
去,经过她身旁时,肉棒被她伸手扯住,「我不想做泽布的王妃,我要做你的小
妻子。我不会哭的,你不相信吗?你插进来,我不会哭。我只想跟姐姐一样,她
抢走我的男人!」
「蓝瑟晶,我何时抢你的男人?」
「我和他玩得好好的,你横刀夺爱!你是伽蓝王子的妃子……」
「气死我了!哥,插她,插烂她,我没有这样的妹妹!」
「我比姐姐好,我是纯洁的处女……」
「我要疯了!」香瑟妮爬过来,脱掉蓝瑟晶的裙子和小裤,娇喊:「哥,插
这无毛的骚货!」
「我不是无毛,只是没长毛,你也没长多少!」
布鲁的道德观本来就混乱,两姐妹如此一闹,他欲火上冲,但还是忍了下来,
心想,迟一两年无所谓,反正她是他嘴里的肉,不急于一时。如此一想,他觉得
自己很伟大,站起来直冲上楼。
「我找玉韵儿和阿诗腊吧。没得满足的,尽管跟上来。蓝瑟晶姐姐,你最好
别跟上来,我强奸你……」
「布鲁弟弟,你去哪里?姐姐要献身啦,你不敢要吗?你这懦夫,没种就不
要惹我!」
「蓝瑟晶,我给你破瓜!」雅聂芝举起木棍摆划……
「我只要布鲁弟弟……」蓝瑟晶提起裙摆,飞一般地窜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