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第一天沒事,第二天也沒事,到了第叁是星期天我說今晚我不回來了。
早上我開著車跟著妻子看著她進了學校,然後一直等,在下午叁點時候妻子
的舞蹈學校門口看到了一個很英俊的男人,身材很健美個子很高,像是練體操的
運動員,氣質瀟灑。
他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妻子就從學校裏出來了。他們倆人手挽著手去了一
家迪廳,在裏面瘋玩了兩個多小時後出來,然後又去逛商場,出去吃飯,天快黑
的時候妻子領著那個男人直接回了家。
我用最快的速度開車到了我家附近的一家賓館,這裏的房間能夠上網。
我開了一個單間,迅速接上網線。我讓那個大學生把我家的電腦和筆記本共
用了。我早上從家走的時候就沒關電腦,衹是關了顯示器而已。
我登陸到家裏的電腦上,打開QQ,開啟了攝像頭,還好,攝像頭方向沒有
動,還是對著我和妻子臥室的床上,這是我特意佈置的。
家裏的燈亮著。
過了一會兒,妻子從畫面外面走進來了,坐在床上,把高跟鞋蹬掉。過了一
會,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進入了畫面,他的肌肉很健美漂亮,絕對是運動員的身
材。
他彎腰抱住妻子的肩,吻她的嘴。妻子的手則握著他下垂的陰莖,輕輕地套
弄。
他們誰都沒注意攝像頭開著,弄了一會兒那男人直起身子,半硬的陰莖一跳
一跳的,妻子俯身含住他的龜頭,腦袋晃動一吞一吐。男人用手扶著妻子的頭,
用手幫她整理頭發。
口交了一會兒,男人的陰莖完全勃起,妻子開始主動脫衣服,男人褪下她的
裙子。妻子的雙腿主動岔開,高高揚起。男人蹲在她倆腿間,一邊撫摸著她的大
腿,一邊舔著她的陰部。妻子發出斷斷續續放蕩的呻吟,兩衹穿著高跟鞋的腳蹬
在了床上。
電腦裏傳來兩人的低語聲,還有笑聲。那男人站起身來趴在妻子兩腿中間,
用手扶著直挺挺的陰莖,插進了妻子的肉穴裏然後就是激烈的性交,抽插。妻子
的兩條美腿交叉盤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屁股上下甩動,肉棒快速在妻子的肉穴裏
進出。
妻子“哦,哦……”的呻吟聲很是響亮,男人的呼吸很激動,兩人結合的部
位正對著鏡頭。
“起來,騷貨。”男人老實不客氣的命令道。
妻子乖乖的起來,跪在了床邊,兩條穿著絲襪的美腿筆直挺立,屁股高高撅
起。男人握著陰莖從後面捅了進去,一邊抽插還一邊用手拍擊妻子的屁股蛋,響
亮而清晰。
“騷貨,說,我是騷貨。”男人喘息著命令。
“我是騷貨……”妻子的聲音不大。
男人又使勁打她的屁股,妻子呻吟著大聲說:“我是騷貨。”
“想不想讓我的精液射到妳子宮裏。”男人扶著她的屁股,動作越加狂野。
“想,想……”妻子屁股不斷往後挺,男人吸著涼氣,快感如潮。
“我和妳老公誰好?”男人用力撞擊著妻子的屁股,掀起陣陣臀波。
“不……不……哦……哦……”妻子被他撞的說不出來話,聲音斷斷續續。
“想不想妳老公?”男人兜著她的腰,把她慢慢往外邊挪,妻子就這麽被他
抱著,陰莖還插在體內,一步一插的給幹出了臥室。
我看不見他們接下來的行動了,不過這些已經足夠了,我已經看清楚那個男
人的臉了。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是家裏打來的。
“喂……”我盡量使聲音顯得平和。
“喂,老公啊……”妻子的聲音微微有些氣喘,仔細聽還能聽到有節奏的身
體磨擦聲。
“老婆,什麽事?”
“我,沒事,就是想妳了給妳打個電話,哦……”她輕輕呻吟了一聲,她背
後的男人一定還在她陰道裏運動著。
“那我現在回去吧。”我的心像刀子剜,微微有點哆嗦。
“不……不要,我是說,妳工作要緊…別回來…”妻子緊張的說道。
“那好吧,我不在家,妳一個人小心點。”我挂了電話。
那兩個人再沒有回到臥室中,衹是客廳不時傳來響動,間或傳來一兩聲男女
的喘息浪叫。
過了一會兒,那男人兜著妻子的屁股,妻子雙腿絞纏在他腰上,這樣吊挂著
幹著進來了。男人一屁股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妻子的雙腿分開騎坐胯上,上
下顛動身體,兩團乳房歡快的甩動。我聽見男人激動地喘息聲。
果然男人突然粗吼了幾聲,抱起妻子將她壓在床上,屁股猛頂了幾下就開始
哆嗦了。妻子的浪叫聲也到達高潮。兩條白花花的肉身肢體絞纏著不動了。
過了一會,兩人分開了,先後出去然後又進來。妻子坐在電腦桌前穿衣服,
男人則赤身裸體坐在床上抽煙。
“妳穿什麽衣服,待會兒再做一次。把妳跳芭蕾舞的衣服穿上,上次幹的特
過癮。”他說話帶命令的口吻。
“我不想做了,以後咱們結束吧。”妻子的聲音不大,但我聽得很清楚。
“什麽,妳說結束就結束啊。怎麽了妳?今天出什麽毛病了?”男人的聲音
變高了。
“不是,我就是以後衹想和我老公好好過日子,我不想再出來玩了。”
“妳老公?我靠,他一個開出租的有什麽值得妳留戀的,妳以前不就是對他
不滿意才出來找我們玩得嗎?妳不是說他在床上讓妳不過癮嗎。”
“現在他改變了,而且也找著工作了,我也不想再這樣放浪下去了。”
“他再找什麽工作能跟我比嗎?”
“妳能跟他比嗎?他是我老公。妳再牛逼妳的錢又不是我的,妳能跟妳媳婦
離婚娶我嗎?”
“咱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嗎?那妳願意跟妳老公離婚嗎?”
“我跟妳不一樣,我從沒想過和他離婚,我愛他,除非他先不要我了,出來
玩是出來玩,過日子是過日子,性和愛我分得很清楚。至於妳的話就算妳老婆不
要妳了妳也不敢跟她離吧?妳跟她一離妳就什麽都沒了。”
“靠,妳個浪貨還開始立牌坊了。妳別以為我不知道,妳跟那次那個人一直
有一腿吧,妳是不是傍上了他就想甩了我們。我警告妳,那人可不是善茬,他玩
過的女人沒一個逃的出他控制的。”
“什麽甩不甩?本來就是妳情我願的事兒,妳不信等著看吧,我會跟他說清
楚的……”
“承認吧,妳就是傍上他了對嗎?跟誰搞不是搞,我絕對比他能滿足妳,妳
剛才那浪樣妳忘了。我這根雞巴妳都吃了多少遍了,我多少精子兒都射到妳子宮
裏了。妳爽的管我叫爹時候妳忘了?”
“妳走不走,不走我給妳老婆打電話了。”
“行行行,我走,妳等著瞧吧,妳肯定會後悔。”
“妳別嚇唬我,我嚇大的。”
“行,妳有種,不信妳就試試吧。”
“操!我跟妳上過床還賣給妳了是怎麽地?妳趕緊走吧,以後少再找我!”
男人離開了畫面估計是穿衣服去了,我迅速來到家門口,躲在暗處觀察。就
見那男人離開了我家,我暗中開車跟著他,一直跟到長江路的銀隆花園。然後下
車,跟著他進了小區,搞清楚了他的住所才回去。
我開車到了丁慧住的地方,她最近有錢了,換了個新的公寓。
我進屋後二話沒說就抱著她把她頂到門上了,像是強姦一樣扯下她的內褲,
掏出硬挺已久的肉棒全根戳進了她的陰戶裏。
丁慧不明白我這回怎麽這麽猴急,衹不過她這次在我的衝頂之下很快開始呻
吟浪叫,底下的水濕了一片,我抱著她瘋狂的晃動,又把她按到桌子上狂插。我
的腰都酸了,後來摟著她直接倒在地板上,讓她騎在我身上動作。最後我在沙發
上把滿腔的精子射進了她的嘴裏,讓她喝了下去。
“妳怎麽了?今天這麽猴急?”她衣服凌亂的靠在我身邊,她的人還沈浸在
無邊的快感當中,露著大半衹乳房,上面滿是口水牙印。臉上卻流露出一種難以
形容的滿足,嘴角也挂著一絲精液的痕跡。
“沒事兒,就是想妳了。”
“妳吃飯了沒?我做飯給妳吃吧。”
“妳還會做飯?”
桌子上是簡單的幾個家常菜,我卻覺得美味可口。
“老馬這兩天他們公司的事忙得怎麽樣了?”
“找了個地方,在北花壇。”
“怎麽那麽偏?”
“他說這事不能太招搖。”
“也對,到時候妳就去那兒上班去了?”
“他要是叫我去我就去唄。”
“行啊,以後妳也算是白領了。”
“妳不也一樣。馬剛不是說讓妳當總經理嗎?”
“我以後還不知道怎麽樣呢。”這是心裏話,我身上背著一條人命,可能將
來還有第二條、第叁條……
“妳說女人,她都喜歡什麽?”我躺在她的床上,疲軟的肉棒還停留在丁慧
體內。
“喜歡鑽石、黃金、珠寶,嗯………化妝品、車、房子……太多了,說不過
來。”
“哼哼,妳說的這是妳自己吧。”
“其實,女人衹要有一樣東西,我說的那些就全都有了。而且那些東西加到
一起也比不上這樣東西好。”她趴在我胸膛上,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皮膚。
“什麽?錢?”
“找個值得愛的男人……”丁慧的心跳的很快。
值得愛的男人……我值得妻子愛嗎?她親口說愛我,又和別的男人濫交。
“這愛都是騙人的,我見過有人口口聲聲說愛對方,又和別的人上床。”
“愛是愛,性是性。有人單純為了性交,有人是為愛而性,有人為性而愛。
人跟人是不一樣的。”
“哼哼,沒想到妳一個小姐也學人家做學問。那妳跟別人上床是為了什麽?
為了性?為了錢?”
“我自從那天跟妳第一次上床後,我再沒和別的男人搞過……”
我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透明。
靠,我無語,仰頭看著天花板……
今天到醫院做了個檢查,好在沒得性病。下午我裝作毫不知情的回家,妻子
做好了飯在家等我。破天荒頭一次做飯,都是從超市裏買的袋裝成品菜,熱一熱
就能成盤。
我看她燜的米飯,水放得少了,底下糊了一層,有點夾生。她看著我,臉上
很尷尬。
吃飯的時候電話響了,她去接的,剛聽了一句臉色就變了,生硬的說:“妳
打錯電話了。”然後挂了。
再接下來她心不在焉,總是不自覺地看那個電話。
再響的時候是我去接的,她臉色變了變,轉身進了臥室。
“喂……”
“喂,妳是沈靈的丈夫嗎?”是昨天那個男人的聲音,化成灰我也能聽得出
來。
“我是,妳哪位?”我知道妻子肯定在臥室的分機上偷聽。
“妳不用管我是誰,我衹想告訴妳,我把妳媳婦兒搞啦,她和好多人都睡過
啦,王八羔子。昨天我還在妳們家的床上把妳媳婦兒搞得哇哇叫,她還給我舔雞
巴,舔屁眼,我幫妳在她子宮裏射了好多精子,多的連她的逼都盛不下都流出來
了。
“我叫她給妳打電話,妳接她電話的時候我正插她的肛門,妳老婆肛門特別
緊,夾得我都射到她腸子裏了。她還用嘴幫我添乾凈,她還喝我的尿。妳知道我
插她逼的時候她管我叫什麽嗎?她管我叫大雞巴親爹,她說我的雞巴比妳大,她
特別喜歡我插到她子宮裏,她說想讓我一輩子插她的逼……”
“妳個變態王八蛋!妳不得好死!我要報警啦!”臥室裏傳出了妻子歇斯底
裏的狂吼,喀喇一聲摔電話的聲音,接著她衝出來把我手中的話筒奪下,用力挂
斷,接著泣不成聲。
我摟住她,摸著她的頭發,溫聲說道:“別哭,我不信他放的這些狗屁,這
人肯定是電話騷擾變態狂,他要是再打過來妳就報警。”
妻子擺脫了我的懷抱,回身進了臥室趴到床上嗚嗚的哭起來。
我跟進去,勸道:“我不是說了嗎,別為這些變態生氣,他放的屁我一個字
也不相信,妳是我的老婆,我是妳老公,咱們夫妻之間要是都沒有信任的話,我
還不如死了好。明天,我和妳一起去報警。”
“嗯,算了,別報警了,我不想弄得滿城風雨。不行就換個電話號碼吧。”
妻子眼睛紅腫,滿臉淚痕。
“好吧,聽妳的,這個變態是不是經常騷擾妳?”
“嗯……”
“那妳怎麽不早跟我說?”
“我……我怕妳多心,妳最近又在新公司裏,我怕影響妳工作。”
“委屈妳了……”我抱住她,“要被我抓到這個變態王八蛋我活剝了他!”
妻子的語氣中帶著強烈的恨意。
************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找機會,那個男人還是經常打電話過來,有時一天打
好幾個。我去查過,電話都是從公用電話上打過來的。
我決定自己解決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銀隆花園門口抽煙,忽然遠遠看見一
輛柳州五陵開了過來,在馬路對面停下,過了會兒車上下來個人,對我招手,是
馬剛那兩個手下之一。
“妳們在這兒幹什麽?”
“馬哥讓我們過來做一票活兒。”
“做誰?”我心中一動。
“就是他。”我接過照片,愣住了。
“出來了出來了……”一人指著前面。那男人從小區裏出來了,在打電話。
不一會兒他上了一輛出租,我們跟著他,來到了一個酒吧。我們進去,就見
他在吧臺上和一個染著金發、少婦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熱。
我一眼就認出來那個小姐我在丁慧那兒見過,她曾偷看丁慧和我性交,是個
騷勁兒十足的浪貨,現在穿著一身紅色燈芯絨的低胸高彈連衣裙,黑色細網襪,
低腰細高根黑色尖頭皮靴,像個夜晚出來消遣的居家少婦。
那小子絲毫不知大難臨頭,還在金發浪貨身上摳摳摸摸,手已經伸到了她的
裙子裏,浪貨假裝害羞的夾著腿,推著他的手,扭過身去。
我基本明白了怎麽回事,和兩人返回車上。
“為什麽動他?”
“不知道,馬哥交待下來的。”
“他自己要動手的?”
“不是,說是有人委託的,不過沒說錢的事,我看是給人幫忙的。”
“看這小子的賤樣,說不準就是動了哪個不該動的女人。”另一個說道。
“回去給老馬說,現在咱們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後這些事能推就推了,別再
沾了。好不容易弄起個公司別再毀到這上面。”
“我也是這樣想,咱們現在又不是特缺錢,何必再幹這些事。”人有錢了膽
子就變小了。
“不是,馬哥這些天其實都沒再接這活兒了,都推了兩叁個了,今天這事可
能是推不了。”
這不可能是巧合,我心中對自己說。
浪貨和那小子摟著出來了,那小子摸著她的屁股,兩人上了一輛出租。
我們跟著她到了工業高專後面,這裏曾是丁慧住的地方。
等我們打開門進屋的時候,衹是聽見從一間屋子裏傳來的亢奮的浪叫和粗重
的喘息,以及床吱啞吱啞的劇烈晃動。
“哦……哦……寶貝兒,妳媳婦有我好嗎……哦……頂死我了……”那小姐
的浪叫聲真的超淫蕩,我看見那倆人的褲子支起了帳篷。
“呼……呼……那黃臉婆,哪能跟妳比,我都不愛碰她……哦……哦……再
夾緊點……”
我悄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隙,衹見床上那小子光著屁股壓著金發浪貨,健壯
的腰不停的擺動,皮肉的拍擊聲清脆悅耳,他的臉趴在兩團乳房中間亂舔。
金發浪貨抱著他的頭,穿著黑網絲襪的雙腿盤在他腰上,一衹高根皮靴的鞋
尖上挂著一團紅色的性感薄紗小內褲,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像一面迎風招展
的小紅旗。
“哦……哦……那妳跟她離婚,好不好……我特喜歡妳的大雞巴……頂得我
好爽……”
“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過了,我一看見她就煩……我就想插妳的小
逼……哦……妳的小逼真緊,我待會要射死妳……”
男人的興趣更加高昂,屁股篩動的更加劇烈。
我示意他倆可以動手了,兩人從兜裏抽出電棒,推開門走了進去。
接著就是男女驚叫聲還有東西掉地下撞擊聲、叫罵聲、搏鬥的混亂聲音。接
著一個赤身裸體面無人色的男人從屋裏衝了出來,正好遇上我。
看來他這身肌肉也不是白練的,兩個人都弄不住他,衹不過外面還有我。我
迎面一腳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裏。跟著就是劈啪電流的聲音,最後一切
歸於平靜。
“周哥,這一次好在有妳在,沒想到這小子還挺能折騰。”那兩人很有些狼
狽。
“妳看他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勁兒。”
這小子已經被電流打暈了。兩人用膠帶封住他的嘴,把他銬起來。金發浪貨
坐在床上,臉帶紅暈,露著兩個大乳房。陰部一片黑森森的,剛才的表現令人印
象深刻。
一個攝像頭藏在挨著床的衣櫃裏,錄制的畫面非常地清晰,聲音的效果也很
好。
那兩人看著金發浪貨,面帶淫慾。其中一個扔給她兩千塊錢,摸著她的腿說
:“沒想到妳這個騷貨越來越騷了,剛才叫得那浪勁兒我聽得都硬了,讓我爽一
炮吧。”
“哼,洋哥在這兒,也輪得到妳?咋著也得讓洋哥先來。”浪貨毫不掩飾對
我的挑逗。
“老馬知道這事兒?”我一指浪貨。
“知道。”
“那是打算以後也讓她進公司了?”
“差不多吧。”這都是什麽人,除了雞就是流氓地痞,開了公司也還是那樣
子。不過老子我也比他們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妳們,妳們動作快點。”
等那倆人下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他們把那小子塞進個大旅行包裏抬了下
來,扔到了面包車上。
“下面怎麽說。”
“這錄影帶回去剪輯制作一下,今天這是第叁個,前幾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
姐。完了就往他們家裏寄,這小子是吃軟飯的,傍了個大他十四歲的富姐結婚,
要讓他老婆知道鐵定甩了他。再給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盤,她娘家人本來就看那小
子不順眼,有了這把柄還不收拾死他。至於他,馬哥交待暴搓他一頓。”
“周哥妳去不去,妳要有事我先送妳去辦事。”
“我沒事,妳開車吧我跟著去看看。”
車子還是到了郊外山上一家廢棄工廠的倉庫,上次我就是在這兒一槍嘣了那
個廣東的毒販子。
一杯涼水潑在了臉上,那小子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被綁著,驚恐的看著我
們。
“大哥,我沒得罪過妳們,是不是誤會了?”他強自鎮定。
回答他的是一記非常響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緩不過來氣兒,一張臉上留下幾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腫了
起來。
“大哥,我真不認識妳們啊……”他嚇得都快哭了,哆嗦著說:“妳們是不
是要錢,我的錢都是我老婆的,妳們可以問她要,我可以給她打電話,我保證不
報警……”
這回他的右臉又挨了一下,我在後面看著,冷笑著。
“大哥……大哥別打了大哥,我錯了……妳們說條件吧,讓我怎麽樣我怎麽
樣……”
“知不知道妳錯在哪兒了?”這種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沒聽到了。
“不……知……不……”
“知不知道A市誰最浪?”
“不……不知道……”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知不知道誰最浪?”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這小子眼淚出來了。
反復一連串的耳光,是用一種特制的寬皮帶掄圓了照臉上抽的,很快他的臉
就腫得變型了,佈滿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蕩然無存。
他哭爹叫媽的慘叫,滿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饒命。
“大哥大哥別打了,我錯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
“知不知道妳搞得女的是什麽人,有些女的也是妳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
吧……”說完這倆人狠狠照他臉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慘叫,身上被綁著躲不開,疼得在地上亂滾。我從地上扔過去兩根鋼筋,說:“用這個。”
兩人不知我和他有什麽深仇大恨,不過還是撿起來抽他。他身上赤身裸體,
很快被打出了無數青紫血印,鋼筋掄在肉上的悶響,偶爾伴有骨裂的聲音。他很
快被打得都動不了了,滿臉是血,蜷縮著身子,嘴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兩個人的鋼筋都抽彎了,看看覺得差不多了,估計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頭
看看我。
“完了?我還以為剛開始呢?”我過去抓著他頭發把他提起來,他都快站不
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雙臂分開靠墻坐著綁在墻上,兩腿叉開也分別綁在地上的
鐵環上。
“把DV拿過來,放放咱們看看。”一人出去了。
畫面中兩條肉蟲在床上翻滾絞纏,“妳看,這小子雞巴還挺大的。”其他二
人嘿嘿陰笑。
“嘖嘖……妳看,還給女人舔逼,我靠妳講不講衛生,妳就不怕她尿到妳嘴
裏?”
我冷笑著走到他旁邊,他戰戰兢兢的看著我。我抓住他的手,從他的鑰匙串
上解下一個鋼制的尖頭小鑰匙,頂進了他的大拇指甲裏。
“大哥,大哥別……別……大哥,饒命……”他明白了我想幹什麽,渾身顫
抖。
“妳怕什麽,我不要妳的命……”我握住他手腕,要是狠命往裏一戳一挑,
那小子疼得狂叫一聲,聲音之大簡直要震聾我的耳朵,簡直不是人的動靜,身體
劇烈的痙攣掙扎,就像發狂的野獸,渾身的肌肉都鼓了起來,眼睛幾乎要駑出框
子,接著大小便失禁。
他的大拇指甲被我用鑰匙釘了進去,生生給挑開了,手上一片血。
那倆人也給嚇了一跳,沒想到我這麽狠。
我來到他另一衹手跟前,他疼得渾身顫抖,拼命攥著拳頭。我摳不開,招呼
那二人來幫忙。那倆人也是面帶懼色,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頭怪物。
另一衹手的中指終於被掰出來了,那小子瘋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
啊……爺爺饒命啊,爺爺饒命,啊!!!!!————————”我沒理他,帶
著血的鑰匙尖一點一點扎進了連著指甲蓋的肉裏,一股鮮血涌了出來。
十指連心,那小子簡直疼的透心透肺,雙眼翻白瘋狂的用腦袋往後面的墻上
撞,咚咚咚像敲鼓一樣。另一個人不得不專門抱住他的頭,我就像聽不見他的叫
聲,一點一點把鑰匙硬生生全插了進去,他的指甲已經紫了。
“啊————妳們殺了我吧!妳們殺了我吧!”他疼得撕心裂肺的狂叫,一
衹腳竟生生的從繩套裏拽了出來,腳背上被生生蹭掉了一層皮,連著血肉,瘋狂
的亂踢亂蹬。
我手一抖,啪的一下把他的指甲給挑飛了,他發出了野獸般的慘叫,頭一歪
昏了過去。
“周……周哥,行了吧,再弄他怕是要活活疼死了……”那倆人也被我的狠
毒嚇壞了,不停的冒冷汗。
“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時間有的是,那句英語怎麽說得來著,IT
JUSTBEGING,這僅僅是開始,把他弄醒。”
現在就是白痴也該看出來他和我有私怨了,兩人用水把他給澆醒,他氣若游
絲,奄奄一息。
“怎麽樣,覺得爽不爽,要是覺得不爽咱們還可以再來一次。”
“不!不!爽……不是,不爽!不是!爽!不是,大爺,大爺饒了我吧,妳
讓我幹什麽都行,大爺,大爺我給妳磕頭,我給妳磕頭,我給妳舔腳,我給妳舔
鞋,妳饒了我吧,我把全部家產都給妳,妳饒了我吧。”他給折磨得快神經錯亂
了,低著頭伸著舌頭。
“把臉仰起來!”
他仰起臉,我當著他的面掏出雞巴:“用嘴接著我的尿,全喝下去,敢灑出
來一點兒,我把妳的手指甲和腳趾甲全挑開!”我又示意那兩個人把這一段拍下
來。
這小子早就嚇瘋了,大張著嘴。我冷笑著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嘴裏,最近火氣
大,尿色特黃,臊氣撲鼻,那倆人看得都快吐了。這小子流著眼淚張著嘴一邊咳
嗽一邊喝,最後我把尿全尿到了他的頭上。
“好喝不好喝?”
“嘔……嘔……”這小子衹顧著吐了,聽我問他,還勉強地說道:“好……
好……”
“好妳媽了個逼!”我一腳跺到他的臉上,他的牙都吐出來了。
“都拍下來了?”倆人點頭。
“行了,這沒妳們事兒了,下去等著我吧,把DV給我留這兒。對了,我記
著趙屯那邊有個狗市,妳開車過去看看,買衹成年的公狗過來,再買點給狗吃的
春藥之類的,就是能吸引公狗發情的那種藥,去吧。”
“周哥妳……”
“少廢話,叫妳去妳就去!”我的眼一瞪,兩個人不敢再說話了,趕緊下了
樓。
“哼哼哼……”屋子裏就剩下了我和他倆人,我冷笑著看著他,心中無比的
快意。
“知道我們為什麽打妳嗎?”
“………”他滿臉血污,渾身臭氣衝天,兩衹手還在不停的哆嗦,看見我過
來,就像看見了鬼,眼中充滿了強烈的恐懼。
“妳沒見過我,我倒是見過妳。知道我是誰嗎?”
“不……”
“給妳個提示,妳前幾天還給我打電話,說妳怎麽搞我媳婦兒的屁眼兒。”
“妳……是妳?!”他像看見鬼一樣恐懼的看著我。
“哼哼,妳搞我老婆搞得爽吧,妳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也特別過癮吧。妳不是
特別喜歡給別人戴綠帽子嗎?現在怎麽不得意了?現在妳知道什麽叫爽了吧?妳
等著吧,還有更爽的在後面,我不會弄死妳的,我衹會讓妳爽到極點。”我的目
光像兩把刀子。
“大哥,大爺,我錯了,我該死!我不是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妳
饒我一條狗命吧。”他像發了瘋一樣不斷的哀求,痛哭流涕。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早幹什麽去了?”我點了一根煙,吸一口把煙霧吐
到他臉上。
“妳的雞巴不小啊,搞我老婆的時候是不是真插到她子宮裏去了?”
他渾身開始強烈的顫抖,“我那是滿嘴噴糞,我天生陽痿……”
“是嗎,不過妳看看這上面可不是哦,妳看妳的雞巴挺的多直。妳的雞巴這
麽大,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了吧。”我用手拄抓住他的雞巴,把包皮往下捋,露
出龜頭。
“妳的精液不是多嗎?現在射出來點救命吧……”
我把燃著的煙頭按在了龜頭的尿眼上,伴隨著驚天動地的淒厲慘叫聲,空氣
中有股淡淡的焦糊味……
那小子被送進醫院的時候,我是看著的。警察衹是去醫院例行公事的問了一
遍就沒了下文。這小子被驗出吸毒,後來警察得出個結論吸毒導致精神錯亂,身
體上的傷係自虐。
簡直笑話。
他的四肢都被打斷了,身上大小內外傷不下一百處,六個手指甲被尖銳物體
挑開,生殖器遭到高溫燒灼,還遭到滾水燙,大部分皮膚脫落,大部分神經都被
燒壞。屁股遭到硬物侵犯,嚴重肛裂,體內直腸裏還發現疑似動物精液。
那張俊臉更是完蛋了,鼻梁骨被打斷,牙齒被不加麻藥用鉗子生生拔下來四
顆,兩個眼睛全腫了,與豬頭無異。
自虐若能虐到這種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極了,達到自虐之神的境界了。
“老周,妳是不是認識這孩子。”馬剛在車裏問我。
“私人恩怨。”
“叫咱們打他那主兒說咱們下手太狠太變態,他花了不少關係擺平這事。”
“那又怎麽樣?反正這就是最後一次接這活兒了。”
“靠,妳和他有什麽深仇大恨?”
“妳還是別知道的好。對了,這回這主兒是什麽人?”
“規矩就是規矩,妳還是別問,不過……反正到時候妳就知道了。”
“妳那破公司到底怎麽樣了?還開不開呀?上次那錢妳去問他要了沒?”
“就這個星期的事,妳等我電話吧。對了妳沒事也去我那兒看看,以後妳都
在那兒上班了,屁也不操心。”
“那孩子他老婆家裏反應怎麽樣?”
“都雞巴鬧翻天了,忙著打離婚呢。那女的跑到醫院裏檢查看傳沒傳染艾滋
病。他兄弟姐妹他爹媽逼著她離婚呢。那女的都快發瘋了。據說去了一次醫院,
看見那男的就當場嘔吐。”
“靠,這麽誇張?”
“靠,妳那招夠損的,往他嘴裏撒尿,任誰看了不吐。”
回到家,裝作沒事兒人一樣。但是妻子晚上卻沒回來,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
來。她說是一個朋友結婚過去幫忙去了,我沒動聲色。
晚上睡覺前。
我壓在她身上晃動,進出中在嫩肉的包夾下陰莖的膨脹已到極限,濃熱的精
液大股大股的灌進她的子宮,她則發出高潮的吟哦,絲襪美腿在我屁股上磨蹭。
我退出她的陰道,翻身躺好,兩人都在喘息。
“最近社會治安真亂,妳上街要小心點。”
“怎麽了?”
“那天跟我那個朋友去醫院辦點事,看見一個男的被打得渾身是血抬到醫院
裏了。醫生說晚送來一會兒人就沒救了。警察來了也不管。”
“怎麽回事?”妻子臉色變了。
“不知道,聽說是好像和誰掙女人還是怎麽樣,那人從車上抬下來時衣服都
沒穿,哎呀我看那人身材那肌肉挺健美的,像是個體操運動員一樣。人長的也挺
帥的。被打得慘極了,渾身上下都是爛肉,那血在地上滴了一路。”
“……妳在哪家醫院看見的?”
“叁院。”
“哦……十點多了,睡吧,妳明天還要上班呢。”我知道她一定會去那看看
的。
“大後天是我生日了,那天妳請假吧,咱們出去好好玩一天。”
“嗯,好我聽妳的……”
生日這天,恰好是馬剛給我打電話,要我過去,說是那位正主兒的錢到了,
公司的事已經定下來了,那位還要請吃飯,叫我過去照個面兒認識認識,今後好
打交道。
我說我今天哪兒也不去,我老婆在家給我過生日。
馬剛無奈,衹得作罷。不過又說了地點,讓我看著辦。
我早知道那人是誰了,李銳。A 市幾個比較牛逼的大家族企業之一,他老頭
子是上市公司董事長,他們家兄弟姊妹好幾個,他還有個親生哥哥,現在管著另
一家公司。兩兄弟在暗中較勁兒爭掌門人的位置。
妻子昨天就買好了蛋糕,我把蠟燭插好,擺上紅酒,坐等她回來。她去超市
買衛生巾去了。
等來等去等到的是她的一個電話,說她一個朋友突然出了點急事兒必須要她
過去幫忙,她的口氣非常歉疚,一個勁兒的向我道歉,都快哭出來了。說讓我在
家等著她,她一定盡快趕回去個給我過生日。
我沉默了半宿問她能不能不去,她說實在沒有辦法。
我盡量抑制著憤怒的心情,溫聲說那妳去吧。
然後我捧著蛋糕把它扔到了垃圾箱裏。
“老馬,我過去妳那兒,妳們吃完了沒?”
“我們現在在紫龍城的KTV 包房裏面,靠,爽劈了。叫得有小姐,妳趕緊過
來吧。”
我來到紫龍城,這是A 市數得著的高級娛樂場所,能來這裏的非富即貴。
我還是頭一次來這兒,果然這裏連普通服務員都面容較好,身材勻稱。有錢
人的排場就是不一樣,牛逼。
包間裏充斥著動感的音樂,男女狂野淫蕩的浪笑。馬剛和他的哼哈二將,丁
慧還有金發浪貨都在。黑色真皮大沙發上坐滿了人,場面熱鬧混亂而且淫靡,男
的每個人身上騎著一個妙齡女子水蛇般的扭動著腰肢。丁慧和金發浪貨則叉著腿,
兩個女人陰部插著電動陽具,跪在她們腿間幫她們舔逼,玻璃茶幾上擺放著幾盒
避孕套,還有叫不出名字的洋酒。
“老周,哎呀妳可過來了。”馬剛呼哧帶喘的從身上女人的乳房裏露出臉來。
“快來快來,我給妳介紹,這是李總,咱們開公司的錢就是李總給贊助了。
李總,這是老周,周洋,咱們這兒第一能幹的大將,妳的那兩千萬就是他一手要
回來的。”
旁邊沙發上,上身穿著白襯衣,脖子上挂著粗金鏈子,下身光溜溜的男人勉
強抬起頭,向周洋打招呼。他身子下面壓著一個,粗直的陰莖還全根頂在裏面,
身後還趴著一個幫他舔睾丸和屁眼。
“啊,不用客氣,都是自己兄弟,隨便挑一個妞爽一爽,妳,過去幫洋哥吹
簫。”他支起身子,屁股拱了一下給他舔屁眼的女人,說著又趴下摟住身下的女
人猛戳。
我像石雕一樣站在那兒沒動,我石化了一分鐘。
李銳則是哦哇亂叫:“我靠妳怎麽變得這麽緊了,我靠騷貨,老子把妳插爽
了吧。今天我插爛妳。”抱著身下的女體屁股猛烈起伏,那女人蜷縮在他懷裏,
不敢抬頭。
我的褲拉鏈被拉開,雞巴被掏出來,溫熱的嘴含住了。
我的腦子從空白處恢復了過來。
我扶著女人的頭往後退,她跪著這跟著我。我坐到馬剛旁邊,問他:“上次
是不是就是他讓去打那個孩子的?”
“什麽?”馬剛吃了粒偉哥,正是大展雄威的時候。
我又問了他一遍。
“妳怎麽知道的?”馬剛有些詫異。
“我會算命,會相面,我有特異功能。”我笑得很古怪,像在哭,有點神經
質。
“神經病……”馬剛的注意力重回身上的女人。
口交的女人被人粗暴的推開了,丁慧接替了她的位置。她的眼睛饑渴的看著
我,裏面燃燒著淫慾的火焰。
金發浪貨也纏了過來,幫我脫下衣服,露出精赤胸膛。綿軟的舌尖掃過我的
兩個乳頭。
“妳叫什麽名?”
“孟丹……”
“哦……妳上次挺騷的啊……那小子插的妳爽不爽,沒把妳的逼插爛吧?”
“洋哥,討厭。我就想洋哥插我,不如妳把我的逼插爛吧。”要說淫蕩不要
臉,她遠在丁慧之上。
“操,騷貨,叫我摸摸,看妳濕了沒?”她的內褲早不翼而飛,整個屁股上
全是水。
“靠,這麽多水,妳很饑渴哦。”
“對呀,我的逼癢得受不了了,拜托洋哥用妳的大雞巴幫我止癢吧。”
我從丁慧嘴中拔出直挺挺的大肉棒,丁慧一臉幽怨不爽。我摸了把她的胸,
說道:“找雙絲襪穿上,手淫給我看,待會兒我要把妳的子宮射滿。”
我從茶幾上的藥板裏拿出一粒藍色的藥丸咽下,然後把孟丹放倒,分開她的
兩條腿。
她兩腿之間高高凸起的陰戶像個饅頭似的煞是誘人,肥厚的暗紅色陰唇因為
充血已變得腫脹不堪。粉紅色的肉縫也微張著,閃爍著露珠的晶瑩和光澤,再搭
配上那已經濕了一片而顯得有些雜亂伏貼的黑色森林,散發出一種強烈的淫靡氣
息。
操,是個蕩婦中的蕩婦,一看就知道讓人插過多少遍了。我在勃起的雞巴上
呆了個避孕套,然後頂在肉縫上,插進了濕淋淋的陰道。
一插就頂到了頭,孟丹誇張的淫叫著,穿著高腰皮靴的雙腿交叉盤在我的腰
上,雙手扶著我的腰,身子一扭一扭。她的乳房比丁慧的大,摸起來手感很棒,
我撐著沙發的墊,膝蓋頂在沙發上,腳蹬地上,快速的進出。
丁慧不知從哪裏找來一雙黑色長筒絲襪,又穿上高跟鞋,叉腿站在浪貨頭頂
上,手搓著肉縫上的那粒肉珠,離我的臉不到兩公分。我伸出舌頭舔她的肉縫,
她像觸了電一樣渾身一陣哆嗦,手的動作加快了。
我用力的搗著身下的浪貨,大概是藥力發作了,我覺得雞巴硬的利害,而且
沒有想射的感覺,孟丹的頭發散亂,閉著眼睛衹懂得大聲哦哦呻吟,每一下戳到
頭她都會小小的顫抖一下。
雞巴進出肉洞帶出無數飛濺的水星,孟丹的腿越纏我越緊。我插得累了,便
把她翻過來,讓她的屁股撅著對著我,這樣就把身體的部分重量轉移到了她的身
上,我壓著她的屁股,玩命猛插。
孟丹被我強大的力量幹的身子越來越往下趴,最後更是上半身趴在沙發上,
下半身跪在地上,我從後面抓住她的兩團大乳房,死命的捏,她嘴中發出痛苦而
快樂的高亢呻吟,身子不住的哆嗦,把我的肉棒勒的死緊,大股大股的熱水從體
內澆了出來,隨後身子軟了,好像一灘爛泥。
我從她的陰道裏抽出濕淋淋的肉棒,一把抓住丁慧,捋掉套子,讓她騎到了
我的上面。丁慧激動地緊摟住我的頭,大屁股不住扭動,顯然是饑渴之極。
我的心中現在實在太衝動了,衹想盡情的發泄,什麽也不要管。
我將丁慧抱了起來,她熟練的把雙腿交叉勾住盤在我身後,勾著我的脖子。
我兜著她的屁股,不停的甩動她的身體猛頂猛插,丁慧仰著頭頭發亂甩,發瘋似
的浪叫。其它的女人們也不示弱,叫得一聲比一聲高,屋裏充滿了淫亂的浪叫。
李銳那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停戰了,他滿足的四仰八叉靠在大沙發上,饒有
興趣的看著我和丁慧惡戰。她旁邊的女人低著頭穿著衣服,頭發擋著臉,像是不
敢見人。
他或許是發泄了慾望,對女人已經沒了興趣,說:“妳老公不是還在家等著
妳嗎?趕緊回去吧。”
女人匆匆的穿好了衣服,低著頭快步往門處走。
“等等。”女人在我身邊停住。“妳上次拜托我的事就是洋哥幫妳報的仇,
連聲謝謝都不會說嗎?還不謝謝洋哥?”
女人低著頭,頭發垂下來擋著臉,雙手抱著肩,身子不停的顫抖,好像在哭,
好像在笑。
我抱著丁慧停下動作,丁慧的身體擋著我的臉,衹是丁慧還在不停的扭動。
好像一道墻遮掩了我們彼此面對。
“謝謝……洋哥……”我衹能聽到這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