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剑神偷香(全)-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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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6日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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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3章忽悠杨逍
额,剑无痕没有想到杨逍竟会问这个问题,看来他虽然放下了对李韵的爱,但还是一样的关心李韵啊!剑无痕脑筋一转,解释道:嗯,这个,我刚才为她打通了奇经八脉,梳理筋骨,功力已经达到超一流高手的地步,脸色自然是好一点的。
杨逍惊道:少主居然能够为人打通奇经八脉?这可是达到巅峰的绝顶高手才能做得到的。难道少主?
剑无痕笑道:我并没有达到绝顶高手的巅峰,我只是拥有一种秘法能够为人打开奇经八脉而已!
杨逍释然道:如果少主真的能够在这个年龄达到绝顶高手巅峰你把将来必定是天下第一高手了,那就太恐怖了!不过少主的秘法还真厉害,居然能让她这么快就达到超一流的境界。
听到剑无痕在装逼的说什么秘法,装睡的李韵,小脸无可抑制的瞬间通红了起来,心里暗暗嗔道:什么鬼秘法,明明是做那羞人的事,偏偏说得那么伟大神秘!只有杨大哥才会相信他的鬼话!
剑无痕心道:我的秘法当然厉害,但只有女人才能使用。嘿嘿!阴阳神功真是个好东西。他在与具有名器十重天宫的独孤飘雪进入双修之前,功力不过是二流,但在双修后,功力一直飙到一流巅峰。他和花轻语、紫夜烟等六女双修很久也只不过从一流巅峰直接达到了超一流巅峰的境界。他达到了超一流巅峰时,与林碧瑶双修,功力突飞猛涨,居然增加了两倍之多,但怎么涨也涨不破绝顶高手的界限,而林碧瑶具有阴阳神功里面记载的名器四季玉涡。不过昨晚在为上官兰解毒的时候,他感到了超一流的瓶颈有了一丝松动,如此看来再努力一点就可以突破了!
但奇怪的是现在剑无痕不但阴阳真气达到了超一流巅峰的境界,而且心诀也随着阴阳神功的增长达到了超一流巅峰的境界,要知道这段时间他完全没有修炼心诀,但心诀总是能够随着阴阳真气的提升而提高。怪不得老头子早年的最大梦想就是做采花贼了,原来竟是如此的舒爽,既能提升功力又能享受,一举两得。本来他的心诀只有超一流的水平,但现在已经达到超一流巅峰的巅峰了,只差一点点就能突破到绝顶高手的境界了,可是就是那么一点点却难如登天。如果正常修炼下去,起码需要一年或许更多的时间才能突破了。如果找到一个名器,马上就能突破,这之间的距离差别太大了!
剑无痕道:你刚刚接好筋脉,还是出去走走比较好,我在这里陪韵儿一会儿。
杨逍看到剑无痕这么在乎李韵,也满意的点点头道:嗯,也好!那我就先出去了!
杨逍出去后,李韵立刻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小手拍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娇羞无限道:刚才太险了,差点就让杨大哥发现了!
剑无痕道: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李韵羞道:你还说,你太荒唐了,白天和人家在杨大哥面前做这种事,要是被杨大哥看见,我都不想做人了!
剑无痕笑道:那刚才你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不是我停下来,你还在大声欢叫呢!
想起刚刚自己的不堪,李韵羞道:不许说!
剑无痕嘿嘿一笑道:不说就不说,我比较喜欢做!他掀开被子,又和李韵开战起来。一时这个房间里又响起了靡靡之音,引人犯罪。

番外篇 书名:天帝八女(全本)




元朝御史金天夏抢了平民燕庆伟的未婚妻,燕庆伟为救出妻子,去金府养马,终于将妻子救走,但其妻已怀了金天夏的儿子。二人逃时妻受伤,服了罗天紫墨万年根,伤口立愈。但药属纯阳,产时血崩而亡。药性全由胎儿接收。幼儿又受天师教高人调教,二十岁便成了绝世高手,出江湖找金天夏报仇。
金天夏失宠,依仗财力武功自称天帝,大肆网罗武林人物,欲称霸武林。一面却又制造假坟,欺骗朝廷,燕驭骧找不到金天夏,却目睹了天帝部下的残忍,逐联合武林人要除去天帝为武林除害。潜入虎穴之中,遇天帝宠妾贝祈绫二人相爱。刺杀天帝时却为无形墙阻止。
燕驭骧行走江湖,其神彩武功迷倒了众多使女,逐一相爱好不风流,联合八大门派,燕驭骧在众女帮助下,尽释前嫌,最后攻打天帝大本营,却不料天帝又知燕驭骧是他亲骨肉,见有子成才满心欢喜之际,良心发现,服毒自杀。死于他儿子的怀中。
燕驭骧成了武林盟主,成亲之日,怀中搂了一大堆红绣球,一夫八妻,好不风光,宽床大被,又是何等风流……!




[目录]

第一章亡命天涯
第二章两湖盟主
第三章追查元凶
第四章英雄救美
第五章身入帝府
第六章无形之墙
第七章刺杀天帝
第八章暗道逃生
第九章扑逆迷离
第十章比武招亲
第十一章 前世姻缘
第十二章 天煞双剑
第十三章 刀戈相见
第十四章 妖府魅枭
第十五章 将计就计
第十六章 各路英豪
第十七章 各怀鬼胎
第十八章 男人禁地
第十九章 力不从心
第二十章 物物相克
第二十一章一呼百应
第二十二章机关重重
第二十三章八女一夫
尾声




第一章亡命天涯

浩瀚苍穹,月隐星稀。
夜色迷离,冷风阵阵。
在一处偏僻、荒凉人迹罕见的山道上,倏闻一匹疾马的蹄声由远至近。
在朦胧迷离的夜光下,隐约可见一位骑士正快马加鞭经过这条山道。
走近再看,原来马上竟有一男一女两人,男的紧搂着一位锦衣女子,看情形,那个锦衣女人敢情是病了,垂头无神地被骑士搂着。
那骑士突然在山道上停了下来,用左手探了探锦衣女子的鼻息,又急忙回头看了看,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连忙从马背上搂着锦衣女子下来。解下披风平放于地,让锦衣女子平躺上去。
原来,那锦衣女子的左胸上竟深深地插着一支狼牙长箭,流满了鲜血。看那骑士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样子,显然不是懂医之人。
那骑士见锦衣女子神色越来越差,呼吸越来越微弱,不由面色剧变,泪如喷泉般汹涌而出。
蓦地,一声长啸,那骑上抬头一看,只见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快似闪电般直奔而来。
骑士立刻止住哭声,连忙抱起锦衣女子,欲飞身上马,但那两人已站在了他身边。
骑士只觉有人在自己肩上一拍,回头一看,竟是一位仙风道骨,神采飞扬的老道长和一位三岁多的女童。
骑士精神一松像散了架一样坐在了地上。
那老道长看了看骑士和满身鲜血的锦衣女子,道:“小伙子,贫道略精歧黄之术,你快放下她,火摺子打亮,让我看看!”
那骑士一听顿时站起,轻轻地放下锦衣女子,忙不迭地从怀里取出火摺子。
火光之下,那老道长略一沉吟,顾不得狼牙长箭头是射在那锦衣女子的乳房内,点了她的昏穴,熟练地剜下箭头,跟着敷上止血膏药,包扎起来。
那骑士见老道长熟练地处理着爱妻的箭伤,不由心中一定。
待见老道长包扎完毕,连忙道:“仙师,小生燕庆纬在此有礼,多谢仙师救命大恩。”
老道长摇了摇头,道:“这位女施主流血过多,贫道身边没有补血的神药,只有听天由命了。”
燕庆纬听老道长之言,顿时大哭起来。
老道长想了一想,又给那女子把起脉来。
半晌后,老道长道:“你知不知道她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
燕庆纬止住哭声,怔了一怔,道:“知道,知道。”
突然燕庆纬像是记起了什么事,飞身直奔马前,从马革囊中拿出一个皮口袋,走到老道长跟前。
他打开皮口袋,顿时一股清香传来,似芷兰般馥馨,似仙果般芬芳,沁人心脾,闻之令人舒畅无比。
燕庆纬从袋中拿出一块奇形怪状,犹如荷花根茎模样,色呈紫墨色的东西来,双手递到老道长眼前,道:“仙师,您可知这是何物?”
老道长闻着香气,看着这块从未见过的东西,知晓一定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东西,道:“施主,这是神药,你从哪里得来的?”
燕庆纬立刻道:“这可有用吗?”
老道长一时答不上话来,道:“试试看吧!”
老道长接过根茎状神物,走至锦衣女子前,运掌如刀,把这块根茎状神药切成小块,然后一小块一小块都给锦衣女子喂了下去。
顿时,那锦衣女子有了反应,随着老道长的喂食,锦衣女子气息渐粗,面色也红润起来,一会儿,那锦衣女子竟然睁开了久闻的眼睛。
老道长喂完这神物,运指一点,点住锦衣女子睡穴。轻轻地把她放入燕庆纬的怀中,道:“好宝贝,真是异物。”
燕庆纬见爱妻身体恢复,且似完好如初,不由狂喜,接过爱妻,紧抱着道:“小玉,你总算好了。”
原来,小玉是燕庆纬的未婚妻,当朝权贵仗势强娶了小玉,燕庆纬就投身这权贵府中,充作马厩贱役一载有余,好不容易将小玉救出。
在被人追捕的途中,小玉身中一箭,燕庆纬刚才见有人过来,才会慌忙逃命。
而那块紫墨色根茎是小玉在权贵府珍宝库中因其本身具有的奇香,所以才带出来的。
老道长听着燕庆纬的叙述,看着小玉红光满面,不由长叹起来。
在老道长的帮助下,燕庆纬与小玉就在开平府的城郊隐居下来,不久二人便草草成婚。
大喜之日虽无高朋相贺,但洞房之夜却甚是甜美温馨。
寂静的夜色,柔美的烛光,很快便将两位新人送入了迷人的爱河。
“你真好!”燕庆纬低唤一声,便将小玉拉入怀中。
小玉的香腮布满红霞,她紧紧抱住燕庆纬,深情地叫了一声:“还说那干嘛!”
燕庆纬一边抚摸着小玉的秀发,一边帮她脱去外衣。
当他的手触碰到那绵软的酥胸时,小玉不禁低吟一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遍全身,使她感到激动不已!
“我们俩永远在一起。”
“我会永远跟着你的。”燕庆纬轻扶着她躺下,他们的衣服已皱成了一团。
衣裙被一件件解开,雪白的玉肌,诱人的胴体怀有那少女的清香,这一切更增添他俩的激情。
“现在总可以了吧!”他紧紧揽住那如脂的娇躯,感到她柔软的胸脯在激烈地跳动着。
他低下头,深情地吻住她的秀发,然后移向她的耳垂、面颊……
两人拥抱在一起,肉体的热量透过薄薄的幽暗相互激荡。
手从她的玉背移到了胸前,在她那柔嫩丰满的双乳上一遍又一遍地搓揉着。
她的两粒粉色乳珠早已变得硬挺起来,就像两颗迷人的红宝石。
她情不自禁地道:“有个孩子该多好,何况我现在……现在……”
厚厚的双唇立时夹住她的玉乳,舌尖在那乳珠上不停地挠动,吮吸声“啪啪”作响。
小玉的身体开始颤栗,樱红的小口张开,发出一声声醉人的呻吟,她那洁白的大腿尽力向上抬起,紧紧环住燕庆纬的腰身。
燕庆纬的双手在她的娇躯上疯狂揉摸着……
片刻,但听小玉娇吟一声:“你……你快来呀。”话音落地,一只纤手已紧紧抓住了他,并急切地引导着他往下移去。
在那“芳草丛”中,一条红色的沟带显露出来,沟带在逐渐地张大,变成了一座修长的幽洞,洞中甘露涌动,闪闪发亮。
燕庆纬的额间渗出了大滴的汗珠,他突然抱住小玉的双腿,将她提了起来。
殷红的舌尖冲破了洞门,直入其中,那甘甜的琼浆被一口一口吸出洞外,流入腹中。
雪白的香臀在他的胸前不断摇摆,更加令他魂飞魄荡。
良久,他才将小玉的娇躯放回到床上。
“你……你轻一点!”
她紧紧拥抱着他,用那鲜红的嘴唇在他的身上拼命亲吻着。她的唇仿若夏日傍晚的河风,带去阵阵花香。她那润湿的香臀在他的腿间来回转动,蓦地,一个坚硬的物体突然钻进了她的体内,并不断膨胀小玉立时娇吟一声:“就……就是这样!”
她纤细的腰肢如风一般浮动,丰腴的雪乳上下颤动,洁白的香臀尽情张开,与燕庆纬共同沉浸入爱河之中……
月光悄悄照射进来,窗外传来阵阵虫鸣,就像一首动人的乐曲。
夜宁静而美好,星光明亮而璀璨。
两个甜蜜的爱人长时间躺在一起,肌肤紧紧贴着。
燕庆纬汗水淋漓,气喘嘘嘘地吻着小玉那鲜红柔软的香唇,吸吮她身上那种诱惑男人的魅力。
他心中突又燃起先前的激动与渴望,不由再次抱起小玉的冰雪娇躯,亲舔她那销魂的酥胸,抚摸她那迷人的玉腿,豪情感受那永远难忘的甜蜜……
天已大亮,老道长留下了孤苦无依的贝祈筑,他就云游去了。
十个月后,小玉顺利地产下了一个男婴,但小玉不知怎的,竟血崩而亡。
三年过去了,这一天,老道长突然匆匆赶来。
燕庆纬欣喜地请老道长就座,唤来贝祈筑和爱儿燕驳骧见过老道长。
老道长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急急道:“庆纬,你夫人呢?”
燕庆纬听见老道长询问爱妻,不由泪流满面,道:“小玉她两年前就离世而去了。”
老道长立刻道:“怎么死的?莫不是……”
燕庆纬道:“不知怎的,请了最好的接生婆,竟也血崩而死。”
老道长顿时愣住了,好久才道:“庆纬,我对不住你呀!是我害死了小玉。”
燕庆纬一听,不由疑道:“道长,这怎么说?”
“唉,都是我不好,致使小玉身亡,你知道,上次给小玉喂下去的紫墨花根是什么吗?”
“是什么?”
“那是万年难得一见的”罗天紫墨万年根“,是至刚至阳至正的神草,这种神草产在至阳之地,只能给男子服食,绝不能给女人阴体食用。”“道长,你怎么知道?”
“自从与你们离开后,我行脚天下,在昆仑山一处至阴至寒之地,发现了一个洞府,在洞府中,竟然发现了儒家至尊无敌神功”先天紫府神功“,还得了一颗无上神果和一批上古遗发。”燕庆纬不是武林中人,不知“先天紫府神功”的神奇,但见老道长如此郑重其事,知道这一定是宝物,连忙道:“恭喜道长,鸿福齐天。”
老道长深叹一口气,道:“唉,如果没有发现这一洞府,你也许这辈子也见不到我了,可是我发现了这个洞府,便迫切地想到你这里来。”
燕庆纬不解,道:“为何道长想到我这儿来?”
老道长满脸悔意道:“我生性好书,更喜古籍,我发现那批上古遗笈后,就准备好好研究一下,可是我发现了你那紫墨花根的记载和我得的那颗神果的记载,我得的这颗神果名为”阴天碧泉神果“,乃至阴至寒至柔之宝,如果能和另一神药一起服食,当立即打通任督二脉,增长二甲子功力,如持之以恒,必能修至五气朝元,三花聚顶。”燕庆纬不解道:“这与”罗天紫墨万年根“有何关联?难道是……”老道长道:“对,就是”阴天碧泉神果“和”罗天紫墨万年根‘一起服食。“
燕庆纬道:“难道这……”
老道长道:“庆纬,”罗天紫墨万年根“的神奇药力与小玉的精血合在一起,已经全部被还在母腹里的驭骧吸收,所以小玉生下驭骧后,全身精血流行,使自己血崩而亡。”老道长从旁边抱过可爱、调皮的燕驭骧,看了又看,搂入怀中,好一会儿,突然道:“庆纬,这孩子能不能交给我?”
燕庆纬道:“道长之意……”
老道长看着燕庆纬道:“庆纬,你知道我是什么出身吗?”
燕庆纬摇摇头,老道长接着道:“我乃当代天师教下冲虚子王无非,我想收驭骧做徒弟,以还小玉的错手之罪。”
燕庆纬一听老道长竟是至高的天师教高人,翻身下拜,道:“小儿得入仙师门墙,庆纬夫妇生殁同感大恩。”
王无非道:“跟我学艺的门下很多,但没有一个是我真正的徒弟,这孩子身含”罗天紫墨万年根“的灵气,算是我第一个俗家弟子。”***王无非每当想到自己一时马虎,害了小玉的性命,就惭愧得无地自容。
他尽力调教驭骧,要使他将来出人头地。
他让燕驭骧服食珍贵的“阴天碧泉神果”,使“罗天紫墨花根”与其合而为一,打通他的任督二脉,使其身俱二甲子功力。
从此,王无非开始传驭骧内功,即以儒家至大至正的“先天紫府神功”为入门之学。
燕驭骧学得津津有味,不以为苦。
两年后,驭骧已把宇内无敌的“先天紫府神功”练得精熟,王无非暗暗得意,心想要是别人,只怕花上一甲子也不能练得如此。
驭骧年仅六岁时,看来却如十岁,他奔行之速,内功之高,已在宇内屈指可数。
此后,王无非又开始传授他至博至高的“天师神功”即先天诸仙导引。
先天诸仙导引共有六十四路,路路皆是武林中的不传秘学,凡人得到一种,即可一生享用不尽。
“罗天紫墨万年根”和“阴天碧泉神果”加上驭骧天资颖悟,仅六年工夫,他竟将六十四路“先天天师神功”全部融化贯通了。
而王无非的大弟子——保真子都四十有余了,才不过贯通三分之二。
一天,王无非把燕驭骧叫到身边,道:“驭骧,这一年的任务是——把”先天紫府神功“与”先天天师神功‘溶为一体,形成震烁古今,独一无二的——“先天紫府天师神功”。“一年后,一位顶天立地的小伙出关了。
七年来,燕驭骧一面动修“先天紫府天师神功”,一面苦学恩师传授给他的各式拳剑。
随着时间的推移,燕驭骧艺业猛进,王无非又传给他天下第一暗器“双极魔刃”。
这天,燕驭骧向恩师王无非请安。
王无非道:“徒儿,为师的武艺都传给你了,你该到江湖去闯闯,用你的盖世绝学干些侠义的事,不负一番苦学……”
告别恩师,回到父亲住处,道及恩师临别吩咐。
燕庆纬摸了摸高过自己一头的儿子,道:“孩子,好好干一番事业,为父和你筑姐永远在家为你祝福,我决定把筑姐许配给你,望你一帆风顺。”
燕驭骧一听心爱的筑姐已被父亲许配给自己,顿时脸就红了。
明月如钩,轻风送爽。筑姐静静地坐在灯下。
看着她那羞涩的娇容,燕驭骧的心都快跳出了体外。
“筑姐……”情不自禁地将贝祈筑抱入怀中。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软软地依偎在他怀中,玉指轻拂着那宽厚的胸膛,低低地道:“出门在外,你可要多加保重啊!”
“我会的。”他边说边低下头,在那如丝的发间轻轻一吻。
他的手掌在祈筑的腰间缓缓抚动,他想用这轻柔地抚慰让她沉醉到美妙的天国。
如花的俏脸抬了起来,他的嘴立刻便贴了上去,盖住那鲜红的香唇。
她的唇就像清晨绽开的带露红梅,又像黄昏时分翩翩起舞的蝴蝶双翅,虚无镖缈,空曼如梦。
他吻着她,通过她的嘴轻轻感受着她的呼吸。
祈筑的香腮已红似晚霞,娇嫩的舌尖与燕驭骧绞织缠绕。
燕驭骧几乎已能听见她的心跳和低低的呻吟。
突然,燕驭骧抱起了她的娇躯,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松软的床上。
没有一丝抱怨,祈筑只是静静地躺着,双眼深情地望着他。
燕驭骧呆呆地站在床前,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已是你的人,你……”温情的话语中充满了鼓励。
燕驭骧慢慢坐下身,双手微颤着按在了祈筑的酥胸上。
手掌轻轻揉动,将那绵软的山峰推倒……
祈筑畅意地闭起双眼,画情享受那醉人的抚爱。
良久,她突然感到一丝轻风拂过,双眼立时睁开。
一双颤抖的大手已将她的裙衣解开,自己的冰雪玉肌已彻底袒露在了燕驭骧的眼前。
此时的燕驭骧早已激动得浑身颤抖,额头的青筋暴起很高,喉间跳动,不时发出“咕咕”声响。
她朝燕驭骧温柔一笑,脸上的红霞更艳了几分。
燕驭骧那怦怦地心跳渐渐轻缓了下来,他原本以为筑姐会责备他,但那安样的仪态与温柔的微笑给了他极大的鼓励。
他的嘴压了下去,含住了祈筑胸前的“玉兔”,大胆吮吸起来。
祈筑羞涩地朝燕驭骧望去,正巧与他的双目相对。
燕驭骧双腮立红,忙抬起身,谁知祈筑突然抬起双腿,紧紧环往他的腰身,柔声道:“不要离开我,我……”
接着,她抓住燕驭骧的手,引导着他朝自己腿间探去。
立时,蜜汁、琼浆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
他甚至能感受到琼浆的甘甜与温暖,能感受到那醉人的蜜汁芳芬,他的身体不可阻挡地压了下去……
翌日清晨,临行前,燕驭骧道:“我这次出去,一是要行道江湖,二是要去找追杀你与母亲的仇人——金天夏,母亲的死,完全是金天夏这恶贼一手造成。”
燕驭骧辞别了念念不舍的燕庆纬和贝祈筑。
燕驭骧匹马南行,不日到了襄阳。
进城后得知襄阳“铁掌断魂枪”姜老英雄六十寿辰。
心想,据大师兄说此人好客,有盖世益尝之称,何不趁此机会拜见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燕驭骧办了贺礼,问明住址,兴冲冲地赶去送礼贺寿。
来到“姜府”,只见贺客陆续进去,他正要跟着跨进大门,陡见一名长袍青年从门后闪出,道:“这位见台面生得很,可否拿出请帖给在下看看?”
“请帖?”燕驭骧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青年见燕驭骧年纪轻轻,双目毫无奇光异采,当然不把他瞧在眼中,冷冷地道:“没有请帖,恕不招待。”话中之意,燕驭骧是个骗寿宴吃的白吃之徒。
燕驭骧不由大怒,转念想道:“我何必与这种不懂礼的小人一般见识?”
那青年见燕驭骧怒目圆睁,心生胆怯,忽又见燕驭骧恢复了原来的脸容,顿时冷冷地道:“发怒发威也要看在什么地方!”
燕驭骧哈哈一笑,转身道:“姜铁心,浪得虚名。”
那青年喝道:“你说什么?”
燕驭骧不再理会,大步走去。
那青年乃姜铁心的徒弟,性子傲慢,燕驭骧是指姜铁心虚有盖世孟尝之称,他却以为燕驭骧轻视师父的武功。只见他一个箭步追上,举掌劈落。
燕驭骧似乎不及躲让,被他那掌击在肩头上。
这时一个中年人赶出大门,急呼道:“不得伤人!”
那青年功夫没练到家,掌力运用,不能收发自如,听到师兄声音虽尽量收回掌力,仍有八成劲道击实。
燕驭骧应该倒下才对,奇怪了,莫说倒下,连肩膀也不歪,照样四平八稳地走路,那青年反而整个身体飞了起来。
那中年人见状大骇,伸手接住那青年,急问道:“师弟,内脏震伤了没有?”
那青年面色吓得苍白,摇了摇头。
那中年人姓方名正刚,他放下师弟,向燕驭骧冲去,呼道:“尊驾请留步!”
燕驭骧定住脚,却不转身。
方正剧了解自己师弟的臭脾气,他见燕驭骧手里提着一包礼物而面目陌生,便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方正刚走到燕驭骧面前,一揖道:“敝师弟礼数不周,得罪尊驾,请多包涵。”
燕驭骧见他客气,连忙回礼道:“在下仰慕尊师大名,闻知今日是他老人家六十寿诞,特来祝贺……”
方正刚不等他话说完,忙道:“不敢当,不敢当,家师德望不足,不敢举筵,只因两湖一带老友的坚持,不得不略备小酌,唯恐招待不周,江湖朋友的厚赐,一律辞谢。”
燕驭骧提提手里礼物,笑道:“在下这份薄礼根本不成敬意,他老人家既不喜欢来客骚扰,我也不好意思再拿出手了,就此告辞。”
“尊驾前来虽不能招待,一番诚意不能不让家师知晓,请尊驾留下大名,以便禀知家师有这么一位江湖朋友来向他祝贺过。”
“在下天师教门下燕驭骧。”
“燕驭骧”,江湖上没这号人物,但那“天师教”三字带高了燕驭骧的身价。
方正刚正要再说些抱歉的话,陡见师父大步走出,他喊声:“师父!”
燕驭骧转身望去,只见来人相貌堂正,颇具威严,遂抱拳道:“这位是姜老英雄吗?”
姜铁心颔首笑道:“燕老弟从何而来?”
燕驭骧道:“上都。”
“上都?”姜铁心道:“上都玉清教院的保真子可是尊师?”
燕驭骧道:“不是。家师姓王,讳上”无“下”非‘,保真子是我大师兄。“
保真子经常行侠江湖,武林人士只要一谈到“天师教徒”神奇的内功剑术,便联想到保真子其人。
至于“冲虚子”王无非,因他不大爱管闲事,名头反不及徒弟响亮。
姜铁心听燕驭骧是天师教弟子,又是名震寰字的保真子的师弟,立刻上前,拉着燕驭骧的手,道:“快别自称晚辈,承你师兄保真子瞧得起,二十年前与我平辈论交,你若自称晚辈,岂不折煞老哥!今日老哥生辰,有劳你来道贺,走,等晚上我们与两湖各路英雄好好喝一场。”
方正刚突然喊道:“师父,今日……”
“燕老弟不是外人,没关系。”
燕驭骧从他师徒对话中,看出方正刚先前不让自己这个陌生人进去,内情并不简单,忙推辞道:“小弟另有要事,以后再专程拜访。”
但姜铁心抓住他不放,道:“今日就算不是老哥生辰,你远道而来,路经敝地,也要让我一尽地主之谊。”说着,便向大门走去。
燕驭骧不好意思再推,便跟着走进大厅。
但见百余人之众,齐集该处,或坐或站,高谈阔论,热闹非凡,远非方正刚所说,他师父今日寿筵只准备与几名老友话旧了。
姜铁心一边点头寒暄,却没有把燕驭骧介绍给众贺客,大家以为燕驭骧是谁的后生晚辈,也没注意。
姜铁心亲自陪着燕驭骧,问着保真子这几年的经历。
晚上,寿筵开始,大厅一遍灯火辉煌,四十余席坐满了将近六百位贺客,仆佣们穿梭不停地忙着。
姜铁心要燕驭骧坐在首席。
那席上有长沙帮主以及两湖七大门派掌门人,都是四十以上,名望卓著的人物,唯独燕驭骧二十不到,插坐其中,莫说他自己感到十分不安,别人也看得不伦不类。
大家心中均想:“这么一个毛头小伙子会是大有来历的人物吗?”
他们不好随便问,但是,姜铁心看重的人,绝非凡士,倒也不敢轻视。
席间,各路英雄向寿翁敬过酒后,一兴高采烈地猜拳斗酒,十分热闹。
饮酒正酣处,姜铁心突然站起,洪声道:“各位朋友,听我一言。”
群雄纷纷道:“寿翁有话请说。”
姜铁心道:“在座各位都是老朽信得过的道义之交,老朽的话如果有不动听之处,请诸位多加担代。”
群豪见姜铁心脸色凝重,齐放下酒杯,凝神细听。
“鄂西大侠”吴果高站了起来,他补充道:“今日姜老趁六十大寿在两湖群雄前,有件重要事宜布,只因此事十分紧要,泄露出去便有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四字立刻震惊四座,大家的脸色跟着凝重起来,有个别心细的人不禁向四面的窗子望去。
吴果高为缓和气氛,笑道:“四面都有精锐弟子把守,不虑隔墙有耳。”
微顿,又道:“今晚,姜老的言词,听得进的,希望共攘盛举,听不进的,当也不会泄露给他们吧?”
群豪齐声道:“当然,当然!”
有那心急的,道:“姜老到底有何话?请宣布。”
姜铁心道:“如今天下武林争端叠起,听到传言,武林中出现一诡异门派,一个叫天帝的指挥着手下在武林中为所欲为,横行无忌,涂炭生灵,武林一步一步陷入魔掌,诸位有何打算?”
在座群豪皆是两湖一带成名好汉,又是堂堂正正的血性汉子,一听,纷纷言及自己对这诡异门派的所知所闻。
姜铁心看着在座群豪,听着在座群豪所言之事,不由对这诡异门派又加深了一步了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没有按时到的英雄,也一个一个到来,大家谈论得热火朝天。
突然,从门口走进一金衣男子,满而笑容,哈哈狂笑地去了进来。
在座群豪之中有人叫道:“阴司秀才!”
阴司秀才走到首席旁,道:“各位,酒多喝点!”
大家见阴司秀才进来,皆脸色微变。
阴司秀才章绝度成名不到三载,精于毒技,武功又卓绝,江湖上提起来,谁都对他胆寒三分。
姜铁心对这位毒学大行家的话不敢大意,笑道:“原来是章兄,请问章兄此言柯意?”
章绝度道:“原因有二,第一,酒中我已做了手脚,自然就要各位多喝……”
众人一听他在酒中做了手脚,面色骇惧地望着章绝度,均想:“阴司秀才不下毒则已,一下必是致人死命的剧毒,此次性命也难保了。”
于是大家下意识地浑身瘾麻起来,认为毒性发作,急忙向刚来宴会还没有吃过的胡家爷俩道:“快,快叫他拿出解药。”
胡家爷俩安慰道:“大家莫慌。”亮出钢刀,跃至章绝度左右两侧。
章绝度不等他们开口,笑道:“没有解药。”
胡家爷俩不大爱说话,心想给他颜色瞧瞧,老子、儿子倏地砍出一刀。
章绝度大叫道:“不好!”闪身便躲。
好像身手不及人家刀法敏捷,那老子把他头上文巾削落一片,儿子也不慢,砍掉他金衫下摆。
众人对惯于下毒的人,无不深痛恶绝,于是众人大声赞道:“好一招精绝的父子刀!”
章绝度仍是一脸笑容,道:“你们就是杀了我,也没有解药。”
众人都是江湖上的大行家,谁会相信他制的毒没有解药,胡家爷俩一刀奏效,便没把他看在眼里了,老子、儿子因练两仪刀,心意一致,同声道:“不见棺材不流泪!”
为要逼他献出解药,不再留情,双双往他致命的地方砍来。
章绝度口呼救命,东逃西躲,胡家爷俩紧追着不放。
整个大厅转了一大圈,回到厅中,章绝度突然一站,骂道:“两个打一个,好不要脸!”
手往腰一插,竟是不逃也不抵挡。
胡家爷俩不能不解释,同声道:“我父子刀一向双战,有谁不知?”
有那多嘴的道:“父子刀,一个敌人爷儿俩上,十个敌人也是爷儿俩上,打不过,跪地求饶就是。”
“打不过?”章绝度冷笑道:“我不过看在寿翁面上,不愿动手,真讲打,十个父子刀,我章某也不放在眼里。”
众人嘘声道:“好大一张牛皮!”
章绝度朝姜铁心一揖,道:“在下不敢在你老面前放肆。”
姜铁心避开道:“章兄说哪里话,请瞧老朽薄面,拿出解药了结这场纠纷如何?我保证,只要解药拿出,父子刀不找你晦气。”
章绝度摇头道:“没有解药。”
胡家爷俩大怒,喝声:“刁徒!”
同出一刀,章绝度巧妙地让过,胡家爷俩逼他解药要紧,一刀不中,第二刀,第三刀,接踵而至。
三十招下来,章绝度都不还手,也不逃避,只以巧妙的身法在一丈方圆内,潇洒自如地一一避过。
众人这才明白先前他是装的,看来阴司秀才武功卓绝的传说,更胜其实,以为他连自己也不如的人,内心暗呼:“惭愧!”
陡听章绝度厉呼道:“你父子一再逼我,莫怪我无情了。”
胡家爷俩硬着头皮叫道:“不拿解药,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这么说,你父子要跟我拼命?”
“不错。
手下攻得越发紧,连姜老见了也自认难在父子刀下,空手维持二十招上。
章绝度百忙中,朝姜铁心抱拳道:“恕我放肆。”
这才还手进招。
不过数招就把胡家爷俩的父子刀逼得团团转。
姜铁心怕胡家爷俩吃亏,忙道:“双方请且住手。”
章绝度冷笑道:“我倒高估了你们父子,现在看起来,一百个父子刀又如何,给我提鞋也不配。”
他这番话“传音入密”,只有胡家爷俩听得到。
接着大笑道:“瞧在姜老面上,住手就住手。”
“人怕伤心,树怕剥皮。”章绝度那句“给我提鞋也不配”着实气得胡家爷俩要吐血,他们以为众人也听到了,若把这句话咽下肚,以后别想在江湖混。
胡家爷俩拼命也要挣回这张脸,拿出轻易不施展的刀法——两仪双生刀。


两仪双生刀共有四招,威力奇大,章绝度跃出战圈,准备住手,没防到他们还留着几手绝活,措手不及,连翻带滚,堪堪躲过。
再跃起时,手里多了两支漆黑的铁笔,章绝度铁笔一扬,大声道:“真要拼命?”
胡家爷俩不多解释,喝道:“解药!”
章绝度道:“没有便是没有。”
胡家爷俩第二招两仪双生刀,闪电攻出。
哪知章绝度铁笔一振,身如游鱼穿进刀光,点了两点。
胡家爷俩低头一看左乳前后被戳了一个窟窿,却不妨碍使刀,见章绝度穿出刀光,照准章绝度的去势双刀劈落。
这最后一招威力远胜前三招,章绝度见机不妙,忙将铁笔放开,这“金蝉脱壳”,是他的救命绝招。
但见胡家爷俩双刀劈在铁笔上,火星四冒,硬将那铁笔断成三载,犹有余动,双刀砍入章绝度适才所立的地面半尺深。
章绝度暗呼“险哉”,幸好以铁笔代身,否则自己的身体,岂不像铁笔一样,将由头至脚分成两片。
奇怪,赢了半招,理应挺起胸来,扬眉吐气,胡家爷俩为何呆在那里不动?
章绝度又朝姜铁心一揖,道:“今日是你老大喜的日子,实在冒犯,实在冒犯。”
姜铁心心头一惊,掠至场中,双手摇着胡家爷俩,轻声道:“怎么啦?”
姜铁心这一摇,胡家爷俩身体失掉平衡,翻倒在地。
但见他爷俩面色漆黑如墨,已经气绝了,众人明白他俩致死之因,显然章绝度铁笔喂过剧毒,被戳中,虽不是要害,亦难逃一死。
章绝度一再告罪道:“冒犯,冒犯。”
姜铁心冷笑道:“你是存心来搅局的。”
章绝度道:“姜老此言差了,虽说我在你老大喜的日子杀人冲撞,然众人有目共睹。我不杀他父子,他父子就要杀我,我乃不得已啊。”
姜铁心冷冷“恶”了一声,朝章绝度道:“阁下搅局之事如何解释?”
章绝度装傻道:“没有啊!”
姜出心怒目道:“你在酒中下毒,还说不是揽局!”
“下毒?谁说我在酒中下毒了?”
众人纷纷骂道:“他娘的,自己说的话都忘了。”
章绝度笑道:“不错,我承认在那酒中做了手脚,却没承认下毒啊?不过加了一碗胡椒水而已。”
大家听是胡椒水,心中大石落地,刹时,全身也不感到瘾麻了,笑道:“这位朋友好会开玩笑,原来是加了点胡椒水,难怪一点吃不出来。”
章绝度道:“在下纵有斗胆,也不敢到此搅局,怪只怪各位神经过敏,胡家父子又不查明真相,就拼命要什么解药。”
姜铁心冷笑道:“既是胡椒水,为何不早说明。”
章绝度嘻嘻笑道:“早说明就没有意思了。”
长沙帮主周仲英突然站起,怒声道:“原来阁下是显威风来的!”
章绝度道:“杀父子刀有何威风可言,在下倒是送礼来的。”
说着双掌连击三下。
顿见厅门银衣闪闪,一个个穿着银丝长衫的少女陆续走入,每人手中捧着一只银色拜盒,来到堂上,莲步不停,东穿西插,犹如蝴蝶翩翩飞舞。
众人不由目摇神移,真不知阴司秀才哪里找来这么多位美貌少女,等她们站定,已拜成一个“寿”字。
仔细一看,竟正好六十人。
章绝度道:“姜老六十大寿,特献明珠六十封,处女六十名。”
语音甫落,那六十名处女打开拜盒,霎时,满堂生辉,耀人眼目。
众人惊叹不已,望着拜盒中的夜明珠,谁不眼红?就可惜不是送给自己的,更有好色之徒,死死盯在六十名处女脸上,心想有一个给自己做老婆,这生就不枉了。
章绝度从怀中拿出一张红帖,送到姜铁心面前,道:“区区薄礼,敬请笑纳。”
姜铁心问道:“阁下为何送此重礼?”
章绝产道:“章某穷酸一个,哪送得起,谨奉主人之命,献此薄礼,聊表心意。”
“贵主人是谁?”
“金衫使者银衫女,富甲天下一天帝。”
“你,你是天帝的金衫使者?”
“正是。”
“老朽与天帝没有交情,这份重礼不敢接受。”
章绝度装作没听到,转向众人道:“天帝得知两湖群豪在此聚会,也给诸位备下礼物。”
双掌又击三下,厅外应声走人十名黄衣汉子,每人手中捧着一只大型拜盒。
章绝度道:“按名分发。”
一名华衣汉子在拜盒中取出顶上面一张,念道“岳阳”挑战白龙“梁霖安。”另一名黄衣汉子在自己拜盒中,也取出最上面一张,念道“监田”玉面虎“白文龙。”“永兴”分光剑“邹俊强。”“应城”飞花掌“孔庆楠。”最后一名黄衣汉子念道:“长沙”长沙帮主“周仲英。”十人一起念完,便向念到之人找去。
念“周仲英”的黄衣汉子,遥向周仲英走去,别的黄衣汉子四面望了望,很快也找到所念之人。
那十名黄衣汉子把红帖送到名主儿面前,却连周仲英在内没有一个敢接。
章绝度道:“天帝礼帖,谁敢不接?”
银衫少女、黄衣汉子先后进入,竟无人阻拦,显见周仲英派在四周禁卫的帮众都被制,身为帮主的周仲英焉能不怒,单掌猛一拍桌面,喝道:“不接又如何?”
章绝度冷笑道:“朱文动、陈金祥、张玉兴怎么死的?不怕死的话,尽管不接就是!”
他所说的三人,皆是武林大豪,声名武功不在姜铁心等十人之下,却于今年先后惨死。传说死因,就是不肯接受天帝重礼的缘故。
周仲英道:“本帮主就是不接,你待如何?”
章绝度道:“好啊,你出来!”
周仲英跃至章绝度面前,大声道:“出来就出来,你有本领将我两湖群豪全部杀了!”
章绝度道:“先杀了你再说!”
双掌一错,就要出招。
姜铁心喝道:“且住!”
他向周仲英一使眼色,道:“有人送礼,却之不恭,大伙儿收下,再说,为了不肯收礼而拼命,未免滑天下之大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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