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生》之(十一)邻声校语篇:张丽梅(大学)G市来的女大学生(4)
(四)
黄睿看我不说不动的只趴在她肚子上沉思,就将屁股往上挺了几下,两条富有弹性的大腿缠绕到我腰上以后,双手就在我胸脯上搡了一下说:“我把你现在叫亲爸爸还不行吗?现在人家的屄里面痒得就像有好多蚂蚁在爬着似的,难受的就想让你用龟赶快挠上一阵子了才能感到舒服。你不赶快动弹尽蹙着眉头想什么?是不是想着玉涵来了以后怎么肏她呀?”
唉!既然年轻人都能随着时代的前进步伐,随时变更着自己的行为准则,我这个来日已经不多的风流老淫棍,有一个容貌靓丽的娇艳浪女在身下急切呼唤着我,自己现在不及时行乐又待几何?
所以我赶忙笑了一下后,随机应变地就对黄睿说:“哪里呀?我是在想有你这么开放,又聪慧靓丽的年轻女性让我能尽情享用,我总得把你伺候的完全彻底了以后,才能不负你辛苦的来Y县这一趟嘛!”
黄睿让我的热米汤这么一灌,当即就笑得像个欢喜佛似的对我说:“就是这么一回事嘛!既来之,则安之,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要你让我享受在年轻人那里寻找不到的所有欢乐。伯伯,干脆就趁你现在使劲肏我的同时,我就用手机给玉涵打电话,让她在电话里就知道我在干什么。当她听到我无限欢快的呻吟以后,她是不是就像国务院总理要亲自接见一样,高兴地明后天就屁颠屁颠的赶来了吗?”
真她奶奶的我就是弄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脑子怎么就转得比计算机还要快,想出的办法也确实希奇古怪。既然黄睿独出心裁地要这样乱来,我心里暗暗佩服西班牙苍蝇粉威力实在持久的同时,龟在她子宫口上的小酒窝里狠狠顶了一下后,就开始了第二次对这淫浪女大学生的讨伐。
当我双手撑在黄睿两肋旁边的松软床铺上面,急风暴雨似的挺动着屁股,像在下乡时在大队部修土墙,往实里夯那些松软的土一样,肏得黄睿微微眯着特能诱惑自己心里面魔鬼的双眸,翕动着鼓而圆润的鼻翼,张着嘴“嗬!嗬!嗬”的喘气,喉咙里哼着带着颤音的甜蜜快乐小曲,两个肥嫩的乳房像要急切交配的兔子一样,在她起伏个不停的胸脯上兴奋地相互欢奔追逐。
不久她身上所有的皮肤全成了浅桃红色,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在我屁股上面,敲打着激情飞越的鼓点,屄里面的肌肉乐得一个劲儿抽搐,阴精和着淫水随着我龟的抽插不停地往外直流,两大片肥厚柔韧的小阴唇,缠绕着我龟根在她屄里面的进出左右翻飞时,她也用哆嗦的右手打开了头旁边放的手机。
悦耳的铃声响过一阵时间,我只隐约听到手机里面有个女人小声“喂”了一下,黄睿用颤音说了声“小涵你听我正在干什么”后,紧接着她就用高难度的颤抖音调,配合着我铿锵有力地伴奏,微微带着低沉的鼻音,“咿咿哦哦”哼唱出了一首抑扬顿挫的天籁之曲。
终于在我俩团结协作的和弦中,黄睿胀红着柔嫩的脸蛋,勉强把最后一个余韵悠长的高强音符传进手机里面,两条大腿早已离开了对我屁股的有力评点,蹬直了在我脚旁一个劲地颤抖时,屄里面倍加有力的抽搐了好几下后,连着就有两股热乎乎的阴精,特热情地慰问在了我辛苦劳累了半天的龟头上面。
这时我听不清楚手机里面说了些什么,黄睿喘着粗气说了声“真的”,接着那里面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黄睿像从战场上打胜仗凯旋回来的英雄似的,向我抛了个得意的媚眼,嘴对着手机里面说了句:“那我明天就在汽车站接你了”后,手机也不关的往头旁边一放的同时,就对着我大声说道:“伯伯,你有没有要射精的感觉?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趁着现在我俩的那股热乎劲儿,你把大龟整个肏进我肛门里面后,就趴在我身上一面休息,一面再说我俩的心里话如何?”
我嘴里“嗯”了一声,随着“砰”的响亮一声,从黄睿紧缩成一团的屄里面拔出了湿淋淋的龟,紧接着“扑哧”一声响后,就完全插进了她那菊花一般正在努力绽放的屁眼深处。
黄睿嘴一张说了声“好舒服哟”后,两手就搂住了我的脖子,“啵”的猛亲了一下我的嘴说:“伯伯,你不到一个小时就肏了我两次,到现在还是雄风仍在,金枪不倒。我不找那些龟用不顶的年轻人来肏自己,确实是找对人了。平时我虽然经常自慰,可又怎么能和你的龟肏起来那股美感相提并论嘛!啧……!简直就爽死人了,有时候自己真有点儿受不住你那如下山虎般的勇猛劲头。我现在身子就已经软得像活了好长时间,又放了一阵子的一堆软泥。
哎哟糟了,我怎么尽顾着跟你说话忘了关手机,结果让没有亲身体验过你大龟滋味的这些淫浪骚情话,都让玉涵这个死丫头给全听去了呢!伯伯,你把手机赶快拿给我,等我关了它以后,我再给你继续谈被你肏的时候,自己心里面那种要死要活,想哭又想笑,就像当了活神仙上天了一样,脱羽化身般的特殊感受。“
我心里暗暗笑话黄睿在自己这个老江湖面前,竟然还表演这些不怎么高明的拙劣伎俩时,伸长胳臂拿起手机就递给了她。
当黄睿正在关手机,我抓紧机会在她滑腻烫热的屁眼里面,耀武扬威地肏了二十几下,她晃荡着身子鼻腔里哼哼着想说什么时,我马上就堵住了她的话头说:“小黄,你看床单上让我俩的骚水侵湿了一大片不说,我俩全身上下的汗都流了个一塌糊涂,要不我俩到卫生间冲洗一下后,出来再疯怎么样?”
黄睿用手把鼻梁上的汗抹了一下,笑着向我又抛了个赞同的媚眼后,我和她浑身就像从水里面捞了出来似的,嘻嘻哈哈地钻进了卫生间里面。
等到水流冲走了我俩心里面的那股糙热,洗干净了身上的汗水和风流分泌物后,我对着正对镜子用牛角梳子梳理长发的黄睿说:“小黄,郝玉涵刚才在手机里跟你说了些什么?”
黄睿偏头微微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我因为没有射精,现在已经有些垂头丧气的龟以后,神色就有些发愁的对我说:“伯伯,那一阵子你的龟硬得像根铁棍,热得像个锅里面才煮熟,取出来没有多长时间的玉米南傍国,锐不可挡地肏得我都已经散了架。可这时它却愁眉苦脸地耷拉在你裆里,像饿了三天没有吃上一口饭的乞丐似的没有一点精神,玉涵就是来了她能满意吗?”
我说:“难道她还骚得成了武则天不成?”
黄睿撇了撇嘴说:“我看也差不了多少。”
我咧嘴笑了一下后,就胸有成竹地对黄睿说:“冲冠一怒为红颜,看不上我这老朽的龟又为哪般?到时候她自然会像见了亲爸爸一样喜欢的不得了,我就怕你心里打翻了醋罐子。”
黄睿眨巴着疑惑的眼睛问我:“为什么?”
我说:“有些野史上记载武则天的性欲特别旺盛,屄毛因为长得特别粗密厚实,所以她那些面首一般的龟就连屄毛都肏不透,更不要说肏进屄里面去了。难道玉涵的那里也像武则天?可我听你说她是个纯粹的白虎呀!我就不信她屄能的我就把龟肏不到最里面去?”
黄睿咧嘴也笑了一下后,就对我很信服地说:“你说的也是,玉涵她再屄能也没有当年的武则天厉害,就凭你刚才肏我的那股生龙活虎劲,尽管她比我骚了好多,可她到底是初中被人强奸了以后,处于心理方面的变态,用一些器物糟践自己才有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你只要用自己几十年的社会经历好好宽慰她,再用你那为了红颜,冲冠一怒把她彻底心疼够的话,我都怀疑她会赖在你家不想走了呢!?“
我说:“这又何以见得呢?”
黄睿此时神情特认真地看着我说:“由于她被人强奸了以后,她的父母嫌她丢了自己的脸,在街坊邻居和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所以就经常责骂她自己行为不检点,给他(她)们的脸上抹了灰,从此就没有给她个好脸看过。幸亏她的性格还比较坚强一些,否则早就跳进黄河里寻死去了。
后来她忍气吞声地自己奋发图强,自己努力考进了师大中文系,准备毕业了以后,就永远离开她那受尽屈辱和歧视的家庭,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当教师,从此再也不踏进让她伤透了心的G市一步。
你自己可以认真想一想,她如果从你身上得到自己需要的那些挚爱以后,能舍得离开Y县这地方和你这个能给她关切的人吗?“
我脑子里飞速地转了一下后,就点了点头说:“根据你说的这些情况,她毕业了以后也很有这个可能,不过……”
黄睿表情暧昧地望了我一眼后说:“不过以后的话你现在就再不要说了好不好?趁着丽梅还没有来,你我就在卫生间里再肏上一阵子如何?”
我微笑着在黄睿圆润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后,就调侃她说:“你都骚得比武则天还厉害,还说人家玉涵怎么怎么骚的坏话,我看你呀!到时候能不能离开我现在都是个大问号呢!”
黄睿神色庄重的略微沉吟了一下后说:“虽然世上既年轻帅气,龟又比你粗长雄伟的大有人在,可我就是喜欢你社会阅历的深厚,各个方面知识的渊博,尤其对自己喜欢的人的那一颗真挚爱心。我毕业以后说不定会以支援大西北的名义,也到Y县这个很有发展前途的小地方来工作呢!女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不就是为的是自己在各个方面都能感到舒心愉快和欢乐嘛!
要不然丽梅整个形态那么靓丽迷人,在我们校园里是出了名的冷美人,有些帅哥就是想跟她套近乎搭讪那么一句,她都懒得用眼角稍微扫上他们一下。可她却在临来大学报到前,依然决然地把自己珍贵的姑娘身子,完全彻底地交给了你,而且在我面前说起你来是知根知底的眉飞色舞,回来后又与你是贴心贴肺的形影不离。在床上我想也肯定和你是颠鸾倒凤肏得如胶似漆吧!?“
我不禁沾沾自喜地点了一下头后,黄睿就用特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接着往下说:“既然玉涵将来有那个可能,丽梅现在都已经对你信赖成了那样,我为什么就不可能有和她同样的性质和结果呢?其实人生得一知己足也!”
听黄睿这么一说,我当即就蹙着眉头说:“得一红颜知己虽然足也!可我这样的红颜知己并不是一,两个呀?我的身子又不是铁打的金钢,龟也不是永远站岗的兵,再说我这老南傍国身上就这么些存货,到底给了谁才比较合适呢?”
黄睿脸上泛着妖艳的绯红色泽,乌黑明亮的大眼看了我那苦瓜脸一下后,就嗲声嗲气的笑着对我说:“你给我装模作样我不看,以后的事情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你的存货我现在用上些了再说,管她奶奶想嫁谁就嫁谁去吧!”
(待续)
《风流人生》之(十一)邻声校语篇:张丽梅(大学)G市来的女大学生(6)
(六)
当听到我这单元的楼梯上有人的脚步声,由模糊到清晰传来一阵阵唧唧喳喳的话语和笑声时,我的门铃也“叮咚!叮咚”的清脆响了起来。
张丽梅赶快将她审阅着的龟塞进了我宽松的短裤里面,顺便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神态非常自然地打开了门以后,黄睿满脸笑容迈腿进来的同时,她后面紧跟着怎么就进来了两个差不多一样高的年轻姑娘。
虽说其中的一个肯定是郝玉涵,但自己万万没有想到又会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我在心中稍微闪过了一丝不快的同时,脸上还是显露着庄重老成的神色,彬彬有礼而又大方不拘地以主人的态度,热情招待她们全坐到了沙发上面。
尽管黄睿还没有解释这两个姑娘究竟谁是郝玉涵,但我还是马上确定那个用水红色手绢随便扎起来的深褐色长发,神情凝重且又寡言少语,瓜子脸上有两道细长的柳叶眉,一双俏丽灵活的黑亮凤眼,大小适中的挺直鼻子,薄而红润的性感樱桃小嘴。上身穿一件鸡心领的黑色短袖体恤衫,下着一件水磨白的牛仔裤和黑色平底皮鞋的就是她。
而旁边那个好奇地四处张望打量,黑油油的长发随意在肩后披着,杏脸浓眉大眼蒜头鼻,红润丰满嘴唇,穿一套浅粉色的超短衣裙,光洁圆润的双腿完全裸露,脚穿一双红色高跟皮鞋的另外一个,经过黄睿解释了以后,我才知道她是郝玉涵的街坊,因为听说郝玉涵要到Y县来看同学,就硬要跟着一起来游玩,今年才初中毕业的16岁李瑾。
聪慧的黄睿自从被我完全开发,昨晚上又和张丽梅在卧室的地毯上,经过了一龙二凤的盘肠大战后,自然很会理解我现在的复杂心情。所以她刚一解释完郝玉涵和李瑾以及我和张丽梅,就急忙对我说:“伯伯,她们俩个刚刚坐车到了你家,一路上肯定是又热又累,不如让她俩先冲个凉了再吃饭,吃完饭了再看她俩到底是休息一阵子呢?还是到街上去玩一趟?”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李瑾就从沙发上蹦起来以后,一面毫无羞色的脱着她的套装,一面嘴里面就怨声载道地说:“G市热吧!这里也照样热。坐的那个破车虽然跑得倒快,可就是车里面的灰尘飞的到处都是。结果弄得我身上汗津津的特不好受。干脆我先让丽梅姐姐教我怎么使用淋浴器,冲凉完了也像她现在那样就留个乳罩和小裤头,在房子里和你们在一起胡扯闲谝,那份无拘无束地凉快和自在,该是多么让我心里感到愉快呀!”
当我对李瑾的如此举动感到瞠目时,她已经脱得就剩下了乳罩和小裤头,拉着张丽梅就进了卫生间里面。
嗬!别看这疯丫头相貌长得一般,可身上的所有部位却凸凹有致,让我惊鸿一蓦之下,由不得地眼睛闪亮了一下后,当下思绪就遐想万千了起来。
特别喜欢观察我神色变化的黄睿,敏锐地看到了这一情况后,就用胳膊肘把郝玉涵轻轻碰撞了一下说:“小涵,反正你来Y县干什么我不说你也完全清楚,可你把李瑾带到这里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是……”
郝玉涵脸上立刻飞出了两片红霞,羞怯地把我看了一眼后,紧接着就低下头小声说道:“虽然我能有你这好朋友盛情相邀,又承蒙伯伯不嫌弃自己这残花败柳之身,所以我就把这个和自己关系特密切的疯丫头带到了这里。至于她到底是不是个姑娘?伯伯最终能不能把她那个了?我现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唉!其实人的命运谁也不好左右,该怎么的就是怎么的,老天爷早就安排好了。我落到今天这个猪嫌狗不爱的地步,难道是我心坏?难道我就脑子笨?还不是和李瑾差不多的岁数,下晚自习碰上那个流氓把我糟蹋了以后,才招惹来的这种后果吗!否则我还不是和你们一样,考上外地的大学一起走了。“
黄睿点了点头很体谅地安慰郝玉涵说:“就是,你从小学到初中都比我聪明许多,遗憾的你自从遇上那个倒霉事情后,情绪低落的学习成绩立刻就一落千丈不说,你爸和你妈反而还把你打骂了个一塌糊涂。整天对你吊着个长脸尽给难堪。弄得你就没有心思认真学习,到最后考上了个将来当老师的娃娃头。
算了,诗仙李白不是说了吗!?‘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还是及时寻找乐趣的好,剩得苦了自己一生还不合算。“
郝玉涵听了以后就长叹了一口气,接着抬头把我飞快地看了一眼,紧跟着又把头仍旧低下去,脸红得就像泼上了血似的小声说道:“伯伯,我的所有一切事情你已经非常清楚,昨天我从小睿的手机里面,听到你们俩个弄那个事情确实让我特别心动,再后来又听你俩说的那些骚情话后,本来自己就不是个什么值钱的好货,所以当下就馋的狠不得马上过来,让你把我也那么好好地心疼上一次。
可遗憾的是李瑾这疯丫头也跟了来,你我就是想那个的话,总是个比较麻烦的事啊!“
郝玉涵话音刚刚落地,从卫生间出来的张丽梅就问道:“什么麻烦事啊!看把你一下子给愁成了那个模样。”
当黄睿给张丽梅复述了一遍后,张丽梅稍微转动了几下眼睛就说:“那还不好办嘛!吃完中午饭到街上去玩的时候,你就说身上不舒服需要在床上好好睡一觉,等我和小黄陪李瑾出去,我老爸以要睡午觉的名义不一起跟去以后,你不就可以和我老爸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起来了吗!
而且你以后再不要把肏屄说成弄那个事情,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另外肏屄的时候要多来些姿势动作和多说肉麻透顶的骚情话,这样你才会不断有新鲜和刺激感,才能达到你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一次次高潮。“
郝玉涵非常吃惊地抬起了头,眨巴着疑惑的眼睛问张丽梅:“丽梅,你把这个事情说得这么头头有道,是不是你和你爸……”
张丽梅毫不掩饰地使劲点了一下头后,就和黄睿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这时候郝玉涵才完全抬起了头,俏丽的凤眼大胆地望着我说:“伯伯,刚才我问的那个事情确实是真的吗?”
我很自信地向郝玉涵微笑了一下就说:“千真万确,如假包换。你如果不觉得我已经年过半百,竟然还这么风流成性,也不嫌弃我没有那些年轻帅哥有吸引力,干什么都充满澎湃朝气的话,你我真正达到水乳交融的那种地步了以后,也许可能知道的事情还会更多。”
郝玉涵听我说完了以后,神情就有些沮丧的对我说:“唉!自从我被那个流氓糟蹋了以后,一直就生活在一个自卑冰冷的世界里。哪里有人稍微给过我些温暖呀?虽然自己在这难捱的五,六年里,多才多艺的年轻帅哥见了不少,可用心险恶,奸滑无赖的还是比他们多了不少。尽管我和你才见面不久,但从丽梅和才到你家一天多的小睿身上,我就已经体会到了那种让我特别羡慕的亲和力。
你有这么大的能量让她俩那样尊敬和崇拜你,她俩在你面前又是那么的随便自在,喜笑颜开,我又有什么资格嫌弃你的这一切呢?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像对待她俩一样,无微不至地关心和爱护我就完全足够了,其它的一切我知道现在说了也全是白搭,只有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达我心里的所有就是了。
伯伯,你如果真愿意这样做的话,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是不是哪个男人只要接触白虎星了以后,就会给他带来许多灾难呀?“
我当机立断地就答复郝玉涵说:“我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全心全意地关注你所有的一切。至于你是一个白虎的问题我毫不在意,只要你对我真正有心就是。我的其它事情你只要待些日子,也就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在骗你,到底对你是不是真心。”
我的话刚一落音,郝玉涵明亮的眼睛里立刻就挂上了一层薄薄雾纱,嘴唇颤抖着说了声:“真的吗?”
紧接着就听到李瑾从卫生间里蹦出来说:“什么东西是真(蒸)的?”
我随口就说了句:“条子肉就是蒸的,怎么?你不爱吃?”
我这话立刻让聪慧睿智的郝玉涵听了以后,不知道她脑子到底理想到了什么东西,“扑哧”一声笑的同时,就不显山露水地用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李瑾不解地看了郝玉涵一眼后,脸上就带着些愠色,眼睛把她使劲翻了一下说:“你笑什么?我本来就是个大馋嘴你不知道?条子肉蒸出来我就是特爱吃嘛!要不然我怎么长得和你差不多一样高,身子也比你胖的多哩!你瘦得身上没有多少肉,将来我都愁着谁来要你呀?”
由于自己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尝试过青涩苹果的滋味到底如何了。所以当我看到李瑾浑身长得丰若无骨,圆鼓鼓的碎红花蕾丝乳罩上面,露出的一道白皙的深深乳沟。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个深圆脐孔,圆润粗实的两腿之间,只穿着一条仅仅遮掩住了下身的淡黄色蕾丝裤头。两大瓣细腻嫩滑的奶油色圆翘屁股,随着她的走动在微微颤抖时,一贯放浪形骸的我,立刻就觉得自己嘴里面的口水多了起来。
郝玉涵这时也完全搬掉了压在心头的石块,立刻就反唇相讥李瑾说:“你人小鬼大的愁我的将来干什么?我反正迟早有人会往死里要着心疼,到时候不馋死你才怪呢!你小心想得事多了以后,尿的尿特别黄的那个事吧!啧……!你还说我怎么怎么样,看看你自己裤头旁边的屄毛露出了多少还差不多。”
李瑾赶忙低头看了一下后,一面用手把露在裤头外面的几缕黑亮阴毛往里面塞,一面嘴里面满不在乎地说:“谁让我的屄毛长得特别多呢?有时我如果稍微不注意的话,讨厌的它就喜欢不安分地往外面跑。好歹伯伯岁数大,她女儿丽梅姐都已经上了大学,又把我们看待的就像家里人一样。假如以后我的屄毛再溜出来,他如果不说我疯得不像样子,你们也不要笑话我就可以了。”
郝玉涵抬起屁股一面往卫生间走,一面就用揶揄的话语戏谑李瑾说:“你以为伯伯老的就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了是不是?你那个疯样子哪个正常男人看了以后不会有坏想法呀!?你如果屄能了就坐到他的怀里面想怎么疯了就疯去,反正我去冲凉了什么也看不见,就是看见也装着不知道得了。”
李瑾又向郝玉涵的背影翻了一下白眼丢了句:“我就坐到伯伯的怀里面了疯一下怎么样?她还把我吃了不成?气死你,气死你,就要气死你。”
郝玉涵临关卫生间的门时,也给李瑾扔了一句:“我气死了倒不要紧,反正你一直比我屄能嘛!”
等到卫生间里响起了唰唰的水声,我仍然在单人沙发上坐着点燃烟抽了起来时,李瑾立刻急吼吼地面对我跨坐在了自己并拢的腿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大眼睛流露着不高兴的神色说:“伯伯,我是不是疯得让你感到讨厌了?”
我说:“没有呀!我还觉得你这样随便才对,既体现了你女孩子应该有的那种性格,也真正把这里当成了你自己的家,把我当成了你的一个亲人。”
李瑾听了以后就噘着嘴说:“我在学校里就喜欢和班里的男女同学一起打闹着玩,可有的人就说我疯得不像样子。样子是什么呀?难道我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了就有了样子!?那还不把我急死呀!”
我说:“疯和规规矩矩是两个概念,但它们也可以有机地组合在一起。至于怎么组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方法,只要有人喜欢就行。”
李瑾立刻就问我:“那你喜欢我现在的这个组合方法吗?”
我心里的那个恶鬼偷着笑了一下后,脸上却挂着非常自然的微笑说:“当然喜欢了。”
李瑾当下高兴的在我腮上猛亲了一下后,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说:“伯伯,你真好,说的话特对我的心眼,我就喜欢你这样直来直去说话的人。”
我贼兮兮地笑着说:“李瑾,你喜欢我就喜欢呗!但也不能直来直去把阴毛又露出来让我看呀!”
李瑾稍微低头看了一眼后,就噘着红润丰满的嘴唇不快地说:“既然我脱成这个样子了以后,又没有什么好办法管住它不露出来,我索性也不管了,你可不要像玉涵姐那样笑话我啊!?”
我心中暗暗作喜的同时,脸上仍然很平静地微笑着说:“自然中透露着真善美才让人喜欢嘛!我笑话你干什么?不过也有方法不让它露出来,只是……”
李瑾听过后两手扶着我的肩膀摇晃了一下就说:“只是什么?你就赶快说嘛!都快急死人了。”
我欲擒故纵地叹了一口气说:“你一个大姑娘家,我说出来了以后,你又会说我这个人老不正经了。算了,还是不说的好。”
李瑾气得用粉嫩的小拳头,在我肩膀上狠劲捣了一下后,仍然噘着嘴很不满意地说:“我什么时候说你老不正经了?我一个大姑娘又怎么了?你既然喜欢我,就应该有什么说什么嘛!怎么开始吞吞吐吐,不直来直去地说了?”
看到李瑾已经朝着我的诱饵逐渐靠拢,我又叹了一口气说:“既然你非要催我说,那你就不要怪我老不正经。那就是我摸摸你的阴毛到底有多少了以后,再给你说那个方法好不好?”
李瑾嘴里面轻轻“噢”了一声,就将屁股挪坐到我的膝盖部位,左手把蕾丝裤头往旁边一扒,大眼睛就看着我说:“光摸有什么用,你干脆直接看着摸起来直观了当的还比较清楚,省得等一会你又不好下定义了。”
呵……!自己老了老了,今天却又钓上了一条肥嫩的小鱼。现在到底是谁在引逗谁,一时间我都有些搞不明白了。
当我眼睛看着李瑾完全裸露的下身,用右手在它黝黑粗硬的浓密阴毛里,随意地拨拉了一会儿,似乎无意地在她高高隆起的大阴唇上,由下往上的摩擦了好几下后,就对着脸色已经变得绯红一片的她,喜怒不显于色地说:“这事情好办,直接的方法是用脱毛膏把它完全消除,间接的就是用剃须刀和小剪子,把它任意修饰成你喜欢的形状就行了。两种方法你自己挑选一种怎么样?”
接着我不等李瑾回答,就用了个诸葛亮七擒孟获之计对她说:“你赶快从我腿上下来,坐在大沙发上跟我再说如何?不要让她们几个看见了以后,又要说你疯得不成样子了。”
谁知李瑾绯红的脸上显露着陶醉的光泽,两手搂住我的头在我嘴上狠狠地亲吻了几下后,腰使劲扭着就对我发嗲说:“不嘛!我不嘛!我就喜欢坐在你腿上这样疯嘛!”
我把还剩有少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以后,就假意不解地问李瑾:“这又是为什么呀?难道坐在大沙发上了你就不能跟我说话?”
李瑾胀红着脸对我羞答答地说:“伯伯,其实我坐在你的腿上一直都觉得特别舒服。要不然我怎么舍不得下来呢!尤其你用手察看我的屄毛时,手指头把我的屄那么随便碰了几下,我就感到那里像触电了似的,麻酥酥地连心都跟着在一起跳了个欢。浑身猛一抖的工夫,好像屄里面还冒出了一股子热水。我真想你的手永远在我屄上就那样摸下去不要停止。”
我自然神色很正派的答复李瑾说:“那怎么能行?你一个大姑娘的下身,是我这个岁数的老家伙随便摸个不停的吗?快不要这样胡说八道了。再说你就是喜欢让我这样摸,那也得在你心甘情愿的基础上,有机会了才可以进行。要不然让她们几个看见了以后,你又会赖我在你身上耍流氓,说我是个老不正经了。”
(待续)
《风流人生》之(六)邻声校语篇:张丽梅(大学)G市来的女大学生(7)
(七)
李瑾又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说:“这是我心甘情愿让你摸,只要摸屄我觉得舒服心里乐意,她们几个看见了我怎么会赖你耍流氓,说你老不正经呢?”
我因势利导地对李瑾说:“你心甘情愿,你乐意,你不在乎都不要紧,我可让她们说起来了老脸上实在挂不住。你赶快下来坐到大沙发上去,有什么话了再接着说怎么样?”
李瑾不情愿的用眼睛剜了我一下后,噘着嘴就坐到了不远处的大沙发上。
当我若无其事的喝了两口微温的茶水,接着重新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时,李瑾说:“伯伯,你为什么又抽起了烟呢?你总得吭个声吧!?”
我假意说道:“吭什么声?”
李瑾情急地说:“就是希望你摸我屄的那个事呀?”
我悠然自得地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后,这才不急不忙地对李瑾说:“我还以为你已经冷静了一会,这一阵子你该不会再想那个事了。我给你出主意倒完全可以,可万一出了事情又是谁负责任啊?”
李瑾眨巴着眼睛沉吟了一下后就说:“我虽然待了一阵时间,可那种让我心里头特向往的感觉却始终抹不掉。既然是我主动提出这个事情,那就表示我完全自愿,万一出了事情我也绝不往你身上赖,你就快出主意好了。”
我又抽了一大口烟后,眼睛就盯着李瑾小声说:“既然你已经有这个坚定态度,反正这个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万一出了事的话,我也豁出去了和你一起承担责任,谁也不要赖谁就行。我的主意就是吃过午饭她们叫你上街玩的时候,你就说坐车以后身子感到特别乏,需要睡上一下午了晚上再出去。”
李瑾这时急忙插话说:“那如果玉涵姐也需要睡着休息一下呢?”
我看这疯丫头的脑子也不笨,于是就按心里已经预定的一箭双雕计划,对着屏息凝神望着我答复的李瑾和盘端出了说:“假如真那样的话,要么你就在你玉涵姐不睡的另外一个房间等我;要么你就说想和我谈一下心里的悄悄话,然后嫌热要在我卧室的地毯上铺张凉席了睡一觉。只要你我注意着不要发出任何声响,说不定连收拾你阴毛的事情都可以完全解决。”
李瑾又插了一句话说:“那假如玉涵姐万一听到了呢?”
我向李瑾做了个一刀切的动作说:“那我就连她的下身也一起摸了。”
李瑾听后立刻就向我竖了个左手的大拇指,脸上显露着特佩服的神色小声说道:“伯伯真聪明,就是当年诸葛亮在的话,也不过如此罢了。我今天也豁出去了,既让你把我摸得舒舒服服,还让你把我的屄毛修饰好了不让她们笑话。假如玉涵姐硬要往枪口上碰,那我就完全协助你把她也收拾了。”
我也像现代年轻人那样,向李瑾用右手作了V字手势后,她马上就咧着嘴爽朗的笑了起来。
我赶快用手指头竖在嘴上作了个禁声动作,李瑾立刻收敛了笑声的同时,就小声问我:“伯伯,我长得怎么样?”
由于猎物已经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可以随意玩弄,所以我也就把高级美容霜使劲往李瑾脸上抹着说:“实话实说你的相貌长得很是一般,可身体的各个部位却很有女人味不说。性格是活泼开朗,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在思想比较开放的基础上,出了问题也敢说担当,有那么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这些方面就比你玉涵姐强了许多。怎么?你提这问题是什么意思?”
李瑾眼睛乐成了一道细缝又问:“伯伯说话确实是直来直去,我也知道自己长得并不怎么样,可就是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么多的优点,你的夸奖简直都让我美得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如果不是怕她们看见了说你闲话,我真想现在就让你抱住了以后,在我的屄上面好好地摸上那么一阵子。既然你我都直言不讳,那么我就再想问你一句,到底自己身上的哪些部位很有女人味呀?”
我给李瑾丢过去了一个双引号说:“我除了在你允许下稍微摸了几下你的下身,能看见你露出来的那些部位以外,其它部位我只能根据自己的想象进行了些不恰当评价罢了。如果再得寸进尺的话,你就是不给我个大嘴巴,也肯定会说我是个老流氓了。”
李瑾当即就给我还击了个诱惑的媚笑说:“哟……!你看你说的多玄乎,我一个大姑娘的屄都愿意让你摸个够,其它的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大不了我的奶子你还没有全看到嘛!到时候我全脱光你不就都看到了。”
我借话还话地就往深化里说:“然后呢?”
李瑾继续媚笑说道:“然后你就像那些电视里演得那样,用手摸我的全身上下,俩个人相互搂抱着疯了似的亲着嘴,在地毯上来回滚着玩不就得了。”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我就知道这个情窦已开的清醇少女,除了是个真正地处女以外,她这样迫切地要求我,只不过是想尝试一下电视里的那些男女,那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罢了。
于是我就趁热打铁地对李瑾说:“你脱得一丝不挂,我穿着衣服搂着你在地毯上来回滚,这样你吃亏不说,隔着衣服你也不觉得很舒服啊!”
李瑾立刻停止了媚笑,眼睛向我翻了一下后,就调侃我说:“你知道猪八戒他爸是怎么死的吗?”
我马上答复李瑾说:“笨死的呗!”
李瑾这时又恢复了媚笑说:“就是嘛!你不会也把衣服全脱光?我俩肉贴肉的滚起来该有多美。”
我立即就说:“那不是我的东西也让你看见了吗?”
李瑾继续媚笑着说:“我的青春都愿意让你全部看,你那个老龟又有什么可稀罕的地方,我估计现在除了能尿个尿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其它作用。我只不过是让你脱光了衣服后,俩个人搂在一起比较好玩罢了。真笨!”
我故意用手挠着头发,苦着个脸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方面呢!确实笨啊!到底还是年轻人的脑子灵光,弯子转得快。怪不得你是个左撇子。”
李瑾立刻惊奇地睁大眼睛望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左撇子?难道左撇子不好吗?”
我当即舀了一勺甜面浆喂给了李瑾说:“我是从你来我家一系列的习惯动作上观察出来的。左撇子比较聪明能干,悟性也特别高。将来说不一定还能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呢!到那时春风得意马蹄疾,飞黄腾达喜满怀的当口,可别忘了我这没用的糟老头子啊!”
甜面浆立刻喂得李瑾成了个笑弥陀,“格……”的大声笑着说:“伯伯,你说话真有水平不说,还特风趣逗人。我简直喜欢死你了。”
我假意伸了一下舌头,做了个大鬼脸说道:“哇!你如果真要喜欢死了我的话,那我就得赶快跑到厨房里去看看饭做好了没有?起码等吃过饭了你再喜欢死我还差不多。”
说完这话以后,我抬屁股转身没有理睬李瑾嘴张着还想说什么,几大步就蹿进了热气腾腾的厨房里面。
正往锅里面揪着面片的张丽梅和黄睿,看到我那眉眼之间掩饰不住的得意神色后,自然就关切地问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我就把自己怎么劝导郝玉涵,如何蛊惑李瑾的经过,午饭后的具体行动安排系统地给她俩讲了一遍。
相处了十几年的小心肝给了我一个甜蜜的微笑作为赞赏,初知我能耐的黄睿当即对我佩服了个五体投地以后,就娇嗔我说:“伯伯,你可不要有了新欢忘了我这旧爱呀!下午你把她俩肏得时候最好剩下些精力和货,晚上睡下了我还想美美地享受一阵子呢!如果到那时你力不从心,小心我和丽梅不饶你呀!”
我在黄睿圆翘的屁股上面拧了一下,在她矫情夸张的喊痛声中立正敬了个礼后说:“我一定接受你的谆谆教诲,到时候你只管喊我亲爸爸好了。”
黄睿笑吟吟地给我抛了个媚眼后说:“美的你了。”
我自然也笑吟吟地对黄睿随口丢了两句:“山人自有回天力,如来佛祖怎能及”后,紧接着又赶快溜回了客厅。这时的郝玉涵已经冲完凉从卫生间出来了以后,一面用梳子梳理着长发,一面正在和李瑾嬉闹着打嘴仗。
由于郝玉涵已经没有了精神负担,完全把我家当成了她一个温馨的窝。所以也很随便地穿戴着白色的乳罩和一条粉红色三角裤,情趣盎然的逗笑着一同坐着的李瑾说:“小瑾,我冲凉的时候你和伯伯到底疯了没有?”
李瑾说:“不疯怎么样?就是疯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郝玉涵说:“疯不疯那是你的选择和自由,我又能把你怎么样?我总不能硬强迫你非要坐在伯伯的怀里面了疯吧?”
李瑾脸上露着踌躇满志的笑容说:“我实际上已经在伯伯怀里面疯了一阵时间,而且还疯得特舒服。你如果也像我疯得那样到他怀里面坐一下的话,我就认为你也屄能。”
郝玉涵羞赧地飞快望了我一眼,从我的眼神中得到鼓励和完全认可后,嘴里面说着:“那怕什么,我坐就坐一下怎么样?难道就你一个人屄能?”身子很快就坐到了我的怀里。
当郝玉涵面对着我用俏丽的凤眼向我调皮地笑了一下时,我趁她阻挡住了李瑾视线的瞬间,手在她细腻光滑的腿上轻轻点了一下,嘴往厨房方向她做了暗示动作后,她心领神会地一面起身往厨房走,一面就给李瑾丢了句:“我就在伯伯的怀里面坐了那么一下,这里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特别屄能吧!?”
李瑾眼望着郝玉涵的背影气呼呼地说:“你屄能的怎么只捱了一下屁股,我可一直要坐到吃饭的时候了才能下来,看你屄能吗还是我屄能!?”
李瑾紧接着就大岔两腿坐到了我膝盖上面一些后,用右手把蕾丝裤头往一旁完全扒开,拉着我的右手在她屄上抚摩了起来时,左手就拉着我的左手伸进了她的乳罩里面。
当我的左手揉搓李瑾温热绵软的高耸乳房,指头捻揉她像一个小纽扣似的乳头,右手在她屄上面来回游走,偶尔在她小巧薄嫩的两片小阴唇,豌豆那么大小的阴蒂头上揉弄上几下时。
她脸上挂满红云,眼睛半眯半睁,喉咙里往外不断吐露着爽意的音符,嘴里面喘着粗气说:“好我最亲最亲的伯伯呀!这种感觉我怎么就从来没有感受过,头里面昏昏沉沉,心像打鼓似的‘咚!咚’直跳,身子轻飘飘地好像在云里面一样不说,而且舒服的我都好像马上要尿尿了。”
为了逐渐吊大这个思想完全开放姑娘的胃口,让她身心完全彻底地成为一个专门为我性服务的小淫娃,我将手故意促狭的从李瑾两处取出,嘴里却戏谑她说:“既然你想马上尿尿,尿在我身上了骚烘烘地多难闻啊!赶快到卫生间去方便掉了再说,”
李瑾嘴里面喘息了一会儿后,眼睛里面就挂着个问号说:“咦!刚才尿好像马上就要尿出来,怎么现在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除了屄里面冒出了一些热水外,现在身上的那些反常现象也不见了踪影,伯伯,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我说:“没有怎么一回事,到下午你就完全清楚了。其实比你刚才更美的享受还有好多,只不过我现在不跟你说罢了。”
李瑾蹙着眉头把裤头整理好,然后像个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说:“人们常说度日如年,我怎么现在觉得就是等一、两个小时都这么漫长呢!唉!”
我用手指摸了一下李瑾蕾丝裤头上面印染着的那一大滩水渍,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后,就笑着调侃她说:“一个小姑娘疯还不说,而且性欲还这么旺盛。我才用手摸一会儿工夫,骚水就淌得在裤头上画了特别壮观的世界地图。如果到我卧室的床上再把你全方位摸些时间,不把我的床泡塌了那才怪呢!”
李瑾绯红着脸把我羞赧地看了一眼,两个小拳头就在我胸膛上擂着小鼓,嘴噘了老高嗔怪我说:“还不是你摸得我特舒服了才冒出来的嘛!都是你坏,坏的还说我骚水一个劲地冒,你坏,你坏,你简直坏透顶了。”
我假意生气往外推搡着李瑾的身子说:“你刚才还唉个不停地嫌时间过得特别慢,现在又说我简直坏透顶了。那好,你赶快去另外换个裤头了再到卫生间洗这个裤头,我以后再不坏了行不行?”
李瑾看我的脸色不快,神情凝重的样子以后,当下唬的她两手紧搂着我的脖子,眼睛里滚动着泪花说:“我现在叫你亲爸爸还不行吗?刚才我不小心说漏了嘴,你大人有大量,只要不记恨我这小人的不是,饶过我这一次的话,我以后绝对不说你的坏话,一起都听你的吩咐坚决照办行不行呀?”
我依然是一脸的严峻对李瑾说:“你如果再不听我的话又犯了呢?”
李瑾赶忙说:“再犯了你就撵我回家去好不好?”
我稍微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那好,你现在只要乖乖地去换洗裤头,下午你如果再表现好的话,那我就像刚才一样仍然喜欢你。否则……”
李瑾不等我把话说完,马上就连连点着头说:“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会让你更喜欢,那个否则我绝对不会有。”
说完这话李瑾就从我腿上下来,从她的提包里取了一条白色蕾丝裤头后,就进了卫生间里面。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裤,翘着二郎腿抽着烟,闭着眼在心里正斟酌下午行动的所有细节时,肩膀上就被人轻拍了一下。当我急忙睁开眼睛看时,却原来是郝玉涵正眉眼含情地微笑着站在我声旁。
郝玉涵左右看了看没人,飞快地在我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后,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对我说:“伯伯,小瑾到哪里去了?”
我用手指了指卫生间后,郝玉涵小声对我说:“丽梅和小睿在厨房里面,已经给我把你下午的所有机会全说了一遍,又教我怎么掌握适当的时机,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怎么演好这场戏,怎样在心理和肉体上完全控制住小瑾,从而对你死心塌地的当好性奴隶和充分利用的同时,对我的名声也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伯伯,我只知道这次来你家具体要干什么,可就是没有想到我这谁也看不起的烂怂货,竟然会受到你慈父一般地抬爱和关切。你不但解除了一直束缚我心头很久的思想枷锁,而且还给了我重新生活的勇气和力量。本来我就愁小瑾跟着我来这里,会妨碍我俩在一起干那事。“
我笑着嗔怪郝玉涵说:“怎么又说干那事了。”
郝玉涵伸了一下舌头红着脸说:“对不起,我既然把你当成了自己心目中的爸爸和情人,就不应该在你面前继续那么斯文装假,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这样才能显得我俩的关系相处得特别融洽。”
我微笑着点了下头后,郝玉涵接着说:“小瑾虽然和我是街坊邻居关系特密切,因为现在的姑娘受各方面的影响特敏感,身体的各个部位又像打了激素针似的特早熟。毕竟我俩肏屄不会只是几次就可以结束的事情。次数多了难免会让她看出不少破绽。没想到你老人家不出两个小时,就把她已经收拾成了一个抢在了我前面先肏屄的小骚货。
老爸,你确实对付女人很有一套本事,丽梅是你的女儿都愿意让你肏,跟你当女儿和情人我为什么就不愿意?我是心甘情愿死心塌地。而且还毫无怨言地将我身上所有的一切,完全属于你自由支配。现在我愁的就是自己还没有为你好好服务一次,也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开始叫老爸你是否心里愿意?“
我拉过郝玉涵柔滑的右手,一面在手心里来回抚摩,一面脸上露着慈祥的笑容亲切地对她说:“虽然我俩是萍水相逢,但只要有缘分一切都将会水到渠成,尽管我俩还没有真正肉体接触,相信你会对我真情一片贴心贴肺。你这个女儿我认,你将来的一切事情我也管到底,不然什么都显得生分了是不是?”
郝玉涵听后感动得凤眼里立刻涌出了滚滚热泪,我让她赶快擦掉坐到大沙发上面后,才向她问起了家里的具体情况。
详谈之下,我才知道郝玉涵的父亲由于工厂经营不善倒闭,现在西安的一个建筑公司当临时工;她母亲自从下岗了以后,在李瑾父亲开的服装超市里当帮工;18岁的弟弟暑假期间也在勤工检学。她因为才放暑假不久,大姑娘除了夜总会和许多歌舞厅以及桑拿洗浴的地方极需要外,其它工作部门都不要女的。
当我问郝玉涵为什么不去那几个地方时,她说去了还不是当三陪小姐。尽管她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但也没有下贱到那种不要脸的地步。我再往下问她上大学的费用是怎么解决的时,她眼睛里面已经涌出了抑制不住的泪花。
看到郝玉涵那副凄怆悲戚的样子以后,我只好感慨的用隐语说了句:“自古红颜多薄命,伤情断畅问没用,只望心蕴长青树,傲视苍穹斗寒冬。”
郝玉涵向我会意地用力点了一下头后,就用手擦起了眼泪。
这情景被从卫生间出来的李瑾看到后就问:“玉涵姐怎么啦?”
我很利索地就给李瑾丢了句:“她觉得头疼得比较厉害,想赶快吃过饭了睡上一下午了看看能不能好一些。”
我的话惹得郝玉涵想笑又怕露馅赶快转过去了身子时,李瑾却贼兮兮向我地笑了一下后,装着很关心她病情的样子说:“那就让伯伯取片安眠药吃上了才能睡的塌实,我估计晚上好了我们就可以到街上去玩一趟。”
我自然也好像对李瑾的话特别赞同,马上说了声:“玉涵,跟我去卧室里去拿安眠药吃上一片,午饭后你就赶快在丽梅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郝玉涵疑惑不解地跟在我后面,在李瑾:“那样才能完全休息好”的关切声中,走进了我的卧室。
当我取了一片维生素E递在郝玉涵手里,并对她做了个鬼脸。她两手揽住我的头在我嘴上飞快地亲了几下,紧接着说了句:“谢谢老爸,我下午一定会全身心的好好报答你”以后,外面就传来了黄睿:“大家都快来吃饭”的声音。
当大家在餐厅的长条餐桌周围一同坐下,谈笑风生地吃完了可口的午饭。而后黄睿在旁边的厨房里面洗锅碗,张丽梅擦试餐桌,我同她们几个兴高采烈地说笑了一阵时,怀着鬼胎的几个人就开始了自己的精彩表演。
先是郝玉涵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说:“本想到Y县的大街上去逛上一趟,可由于今天坐车特别累不说,冲了个凉后头又疼得要命,刚才伯伯给了片安眠药说吃了睡上一下午就会好。现在我稍微再冲个凉了就到丽梅床上去睡觉。你们就不要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实在抱歉自己不能陪你们了。”
没有一点城府的李瑾也紧跟着说:“玉涵姐你快些冲过凉了睡觉,我也和你一样坐车感到特累。自己因为比较胖现在身上也觉得特热。等我也冲个凉了就到伯伯的卧室里去,听他讲一阵这里的好风光了以后,我就在地毯上铺张凉席了也睡上一下午。晚上了我们再商量着到哪里去玩。”
我点燃烟抽着对她俩似乎不高兴地说:“你们都快些冲凉,完了我也要冲上一下。看来我每天坚持睡午觉的好习惯,今天就要被小瑾这疯丫头硬缠着我要讲什么狗屁风光给完全搅黄了。”
郝玉涵捂着嘴打着哈欠往卫生间走,李瑾翻着眼睛一直埋怨我不喜欢给她讲这里的好风光,张丽梅责怪黄睿洗个锅都不怎么利索,黄睿则嘀咕郝玉涵这时候怎么偏偏头疼要睡觉,我自己心里想的是等一会如何风流。
一时间,好戏的开幕式就紧锣密鼓地搞了个热火朝天。
当我冲完凉走出卫生间,张丽梅和黄睿已经说到东山去玩走了老半天。我吃了点西班牙苍蝇粉点燃支烟抽着以后,趾高气扬地就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